第二十三章：恍然惊觉

乔楚生站在路垚和白幼宁面前，神色焦急又带着几分懊恼。白幼宁率先打破沉默，脸上带着一丝嗔怪：“乔探长，你这两个月躲着我们，现在倒好，想起来问路初遥的事了？”乔楚生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路垚看着乔楚生，语气平和了些：“初遥走的时候，心情不太好，也没特意交代要通知你。我们以为你知道，加上你又总避开我们，就没提。”乔楚生想到自己为了避开路初遥，故意疏远大家，心中满是懊悔。他喃喃自语：“是我糊涂了，我以为她只是忙，没想到……”

白幼宁看着乔楚生自责的模样，心中的不满也消散了些：“初遥回北平都两个月了，一开始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里，后来慢慢才好起来。她现在办了画展，生活也算步入正轨了。”听到路初遥慢慢好起来，乔楚生心里五味杂陈，既为她感到欣慰，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乔楚生沉默片刻，问道：“她……在北平过得还好吗？”路垚耸耸肩，说道：“从信上看，还行。她重新开始画画，和以前的朋友也有往来，只是偶尔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出些落寞。”乔楚生回想起路初遥追求自己时的热情与执着，那时的她眼里满是光，而自己却一次次忽视，甚至逃避。

白幼宁似乎看出了乔楚生的心思，忍不住说道：“乔探长，你要是心里对初遥有愧疚，就给她写封信，道个歉也好。”乔楚生微微点头，陷入沉思。他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都没真正重视过路初遥的感情，等她离开，才发现她的存在早已在生活里留下痕迹。

离开路垚和白幼宁家后，乔楚生独自走在上海街头。夜已深，霓虹灯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可他却觉得格外孤单。他走进一家酒馆，点了一杯酒，坐在角落，脑海里不断浮现路初遥的身影。他知道，自己该为之前的行为负责，也该让路初遥知道，她的心意，自己并非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