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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

啊!我又穿越了

“你们医院就是过度检查、重复收费、夸大病情推销高价项目,诊疗与收费严重偏离合理医疗需求,不想救我的孩子!”梦里迷迷糊糊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撒泼打滚的动静。

我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眼前是一幕熟悉的医院场景:大厅正中央,一个中年妇女瘫坐在地上哭嚎着,声音像钝刀刮过铁皮,嘶哑又刺耳。她对面站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瘦高的身影笔直如松,默默听着她的控诉,随后冷静地解释孩子的病情原因,语调平稳却透着疲惫。

正当我看得入神时,一记轻推从背后袭来。“小夏,要交班了,别看了,这病人家属就是想赖上王医生,她家孩子是近亲结婚,孩子畸形就来怪医院。”身旁传来同事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不屑。

我猛地回过神,鼻腔瞬间被消毒水的味道占据,那股浓烈的气味如同生锈的刀片,狠狠刺进嗅觉深处。手指触碰之处不是柔软的床单,而是硬邦邦的桌面,还有一张沾满墨迹的排班表。抬起头,电子屏上的红色数字清晰地显示着:“2022年7月15日 07:30”。走廊尽头此起彼伏的呼叫铃声,混杂着脚步声与低语,将我彻底拉回现实。

“小邓,快点交班!”同事再次催促。

扎着马尾的护士甩了甩手腕,把病历夹拍在我面前。她袖口粘着半片碘伏棉片,显然是刚从病房出来,“3床大爷今天早上要做肠镜,记得让他喝清肠液;7床术后血压不太稳,每20分钟测一次;还有12床那个姑娘……”她的声音陡然放低,“昨天割腕自杀的,千万别让她单独待着。”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后颈因为熬夜改方案而隐隐作痛。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护士服,胸口别着印有“邓夏”姓名的工牌,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原来,今天我要成为这场“三甲医院护士”了。

(ps:穿越真是难得对我好了一次,以前要么脏活累活,这次竟然是护士,怎么轻松的岗位应该会很愉快的过去吧。)

晨间护理从扫床开始。3床的大爷攥住保温杯不肯撒手,嘴里念叨着:“姑娘,我老伴说喝这个会影响药效……”我瞥了眼他床头摆着的降压药盒,耐心道:“大爷,这个药是降压药可降低血压,减少心、脑、肾等器官损伤风险,降低脑卒中、心脏病等并发症发生率,维持心血管健康的,我们吃了对身体有好处的。”

可他的动作突然顿住,布满老年斑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盯着我问:“小夏啊,你今天说话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但还是勉强笑了笑:“没有啊,大爷,您吃药之后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看我就正常啦。”

大爷沉吟片刻,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乖乖吞下药片躺回床上。

回到治疗室,手中的碘伏瓶盖比想象中难拧得多,橡胶手套紧勒得指尖发麻。为7床更换点滴时,液体突然反流,青紫色的鼓包迅速浮现在患者手背上。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我手忙脚乱调整流速,额角冒出一层薄汗。

就在这时,12床的呼叫灯猛然爆闪起来。“护士!护士!”急促的声音从病房传来。

推开房门,便看到靠窗的女孩正用指甲抠着输液贴,腕间的旧疤痕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我急忙冲过去按住她的手。指尖触及她冰凉皮肤的一刹那,记忆如决堤的洪流般涌来——昨夜暴雨中,她蜷缩在急诊室长椅上,雨水与鲜血顺着指缝滴落,犹如一朵迅速枯萎的花。

“疼吗?”我抽出棉签蘸了蘸碘伏,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伤口。

女孩突然笑了,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你以前总说‘忍忍就好’,怎么今天问起疼不疼了?”

当消毒棉擦过伤口时,她猛然抓住我的手腕,目光直逼我的眼睛:“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样的人死了才干净?”

我愣住了,心中升起一个疑问:这个叫邓夏的人究竟做过什么?

下午最忙的是静脉穿刺的任务。儿科病房里,一个孩子已经扎了第三针还没成功,母亲当场红了眼眶,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你们医院怎么回事?换个有经验的来!”我攥紧止血带的手微微发抖,脑海中忽然闪过邓夏第一次失败的画面——那天夜里,她偷偷躲在值班室里,用橘子练习扎针,一遍又一遍。

我低头从治疗盘里摸出一个橘子,对着灯光慢慢转动。就在某个瞬间,仿佛找到了手感一般,针头稳稳刺入手背静脉。孩子破涕为笑,母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歉:“对不起啊,我昨天刚离婚……压力太大了。”

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的。”

临下班前,12床的女孩悄悄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谢谢你今天说‘疼就哭出来’。”夕阳透过走廊尽头洒进来,将白色的大褂染成了暖金色。我掏出手机翻看备忘录,准备记录下这一刻,却意外发现最新一条文案:“有人问我,每天面对生离死别会不会麻木。其实我们的白大褂口袋里,装着比体温计更热的东西——是每一个‘再坚持一下’的瞬间,是每一次‘我陪你一起’的重量。”

深夜交班时,电子屏跳转到23:59。我摸了摸口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橘子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穿越到邓夏身上。这个总是嘴上说着“我没事”的姑娘,其实早已把太多眼泪藏进了白大褂的褶皱里。

零点钟声敲响,治疗盘上的安瓿瓶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在深夜里的星星,每一颗都在低语:“你的辛苦,有人记得。”

走廊尽头,新来的夜班护士推着治疗车缓缓走来,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像极了心跳。我摸着胸前的工牌,突然读懂了这两个字的分量——不是“邓夏”,而是“临小夏”,是每个濒临崩溃的灵魂前,突然出现的那个带着体温的夏天。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护士是很轻松的存在,但今天我体验到了护士的一天感受到了她们“白班夜班连轴转,脚步不停穿梭病房,打针换药、应急抢救、安抚病患全兼顾,累到嗓音沙哑、腰腿酸痛仍坚守。”

意识骤然抽离,眼前白光炸裂,身体猛地坠入熟悉的床铺,指尖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凉意,耳畔仿佛仍回荡着监护仪的滴答声——现实的阳光正透过窗帘缝隙,在枕头上投下细长的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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