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前夜的斯莱特林休息室。
级长举着一张羊皮纸站在中央：“圣诞留校登记表，要回家的明天前交给我。
潘西·帕金森第一个冲上去签了名：“我爸爸安排了巴黎的圣诞舞会！”
马尔福懒洋洋地起身，用羽毛笔签下花体名字：“扎比尼庄园的圣诞宴会可比破城堡有趣多了。”
布雷斯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学生们陆续签名，羊皮纸上很快写满名字。当表格传到商悦枝手中时，她正坐在窗边翻阅着书。
“喂，东方妞，”马尔福挑眉，“你该不会要留下来蹭学校的圣诞大餐吧？”
商悦枝没有抬眼，只是平静地在留校栏签下自己的名字。
休息室突然安静下来。
“你……真要留校？”潘西难以置信地问，“一个人？”
布雷斯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需要我陪你吗？扎比尼庄园的宴会其实很无聊……”
“不必。”她将表格递给级长，黑眸扫过众人，“我喜欢清净。”
马尔福嗤笑：“怕是没人邀请吧？要不要我施舍你个礼物？”
商悦枝合上手中的书：“留着你施舍给自己吧，马尔福。你的脑子比起巨怪，也是过犹不及。”
次日清晨的礼堂，十二棵圣诞树环绕四周，树上挂满了会唱歌的金色铃铛。圣诞节的气氛，在礼堂逐渐弥漫。
哈利和罗恩正埋头研究巫师棋，赫敏在一旁读着《魔法史》。马尔福带着克拉布和高尔晃悠过来，苍白的脸上挂着惯有的讥笑。
“破特，听说你连件像样的圣诞礼物都收不到？”他拖长声调，“要不要我借你点加隆买袜子？”马尔福上下打量着他们，嗤笑道：“连件像样的毛衣都没有。”
罗恩猛地站起来，棋子哗啦洒了一地：“马尔福你——”
“怎么，韦斯莱，想打架？”马尔福得意地环顾四周，目光突然定格在礼堂门口——
商悦枝正独自走进来，墨绿色的校袍上沾着未化的雪花。她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几分冷意。
“哟，看看这是谁？”马尔福立刻转移目标，“我们无家可归的东方小姐！要一个人留在学校过圣诞。”
礼堂里不少学生看了过来。赫敏皱起眉头，哈利攥紧了魔杖，罗恩张大了嘴巴。
商悦枝脚步未停，径直走向斯莱特林长桌，声音平静，淡淡地在陈述事实：“总比某些人强，需要靠嘲笑别人来掩饰自己可怜的存在感。”
马尔福的脸瞬间涨红：“你——”
“德拉科，”布雷斯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懒洋洋地搭住他的肩，“你怎么在这里？潘西在休息室找你呢。”
马尔福撇开布雷斯的手，瞪了商悦枝一眼，摔门而去。
商悦枝在长桌末端坐下，室内的温度让雪花在她发梢慢慢融化，像细碎的星光。
哈利犹豫片刻，突然拿起一碟糖浆馅饼走过去：“呃……这个很好吃。”
她抬眸，黑瞳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谢谢。”
当哈利回到格兰芬多长桌时，罗恩疑惑：“你给她送吃的干嘛？”
“只是糖浆馅饼。”哈利小声说，“她也一个人过圣诞。”
赫敏露出赞许的笑容，“哈利做的很棒。”
礼堂另一端，布雷斯·扎比尼正若有所思地转动着手中的银叉。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将城堡裹进一片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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