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作者这篇刀子。
作者今天双更。
作者最近写刀子写上瘾了。
作者下一篇写沙雕文。
作者回归本质了。
作者废话不多说,直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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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银杏叶铺满琴房台阶时,沈淮正对着肖邦的夜曲发呆。落地窗映出他苍白的侧脸,指节在琴键上悬成颤抖的弧,直到门被轻轻叩响。
"需要伴奏吗?"程野倚着门框,军靴上还沾着训练场的泥。他胸前的军功章晃了晃,解下作战外套时露出腕间的口琴,金属边缘刻着歪歪扭扭的"S"。
从那天起,暮色里总有奇妙的合奏。程野的口琴混着沈淮的钢琴,《卡农》的旋律漫出琴房,惊起檐下白鸽。沈淮教他识五线谱,指尖扫过程野握枪的手,触到虎口处厚厚的茧。程野笑着把烤红薯塞进他掌心:"手这么凉,打仗可不行。"
冬夜的雪落得猝不及防。程野裹着军大衣冲进琴房,怀里护着盒草莓蛋糕——是沈淮随口提过的童年味道。暖气氤氲中,他笨拙地给沈淮围围巾,薄荷混着硝烟的气息漫过来:"下次带你去看边境的星空。"
春分的警报撕裂晨雾。沈淮攥着程野留下的口琴,琴谱夹着张字条:"任务紧急,等我回来。"日历停在3月17日,窗外的樱花落了满地,再没等到那个吹着口哨推门的身影。
三个月后的黄昏,军区送来了遗物。沈淮打开锈迹斑斑的铁皮盒,作战地图里夹着枚银杏书签,背面写着未完成的歌词。最底层是盘磨损的磁带,程野的声音裹着电流:"如果我回不来...就用这首曲子送我。"
暴雨夜,沈淮坐在空荡的琴房。手指抚过程野常坐的椅子,落灰的琴键突然发出清响。他颤抖着按下录音键,肖邦的《葬礼进行曲》混着窗外惊雷,最后一个音符消散时,隐约听见磁带尾端程野的轻笑:"别怕,我在星空下听着呢。"
深秋再至,银杏叶又铺满台阶。沈淮抱着程野的口琴走向边境,军号声中,他对着苍茫雪山吹奏。口琴金属边缘的"S"早已被磨得发亮,而远处的星空下,程野曾说要带他看的银河,正温柔地漫过无人知晓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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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了。
作者明天在更。
作者肝不动了。
作者刚跑完全图。
作者带我崽子和我弟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