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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轨织梦》

短文集随笔

作者考完试了。

作者又来更文了。

作者这篇还是双女。

作者前甜后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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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撕开七月的黄昏时,林昭正踮脚给天台的多肉浇水。水珠顺着叶片滚落,在陶盆沿凝成晶亮的线,突然被人用指尖接住。

"小心摔。"苏晚棠晃了晃新买的彩虹糖,发间的雏菊发卡扫过林昭手背。她总爱从便利店后门溜上来,把冷藏柜里最后一盒草莓牛奶塞进林昭怀里。

天台的秘密基地是她们的宇宙。苏晚棠支起天文望远镜,睫毛在目镜前投下蝶翼般的影:"看,这是仙女座星云。"林昭咬着吸管,把糖纸折成星星,悄悄塞进她外套口袋。夏夜晚风掠过晾衣绳,混着苏晚棠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初雪那日,林昭在便利店储物柜发现个惊喜。苏晚棠红着鼻尖掏出星空投影仪,暖黄光点在铁皮柜里流转成银河:"以后每个加班夜,都有星星陪你。"林昭低头,看见自己掌心的糖纸星,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枚银杏叶书签。

春樱纷飞时,苏晚棠突然请了长假。再出现时,她脖颈缠着纱布,却仍笑着举起新相机:"去拍极光好不好?"林昭攥着她冰凉的手,摸到虎口处陌生的茧——那本该是握着收银扫码枪的位置。

秋分的星空格外澄澈。苏晚棠架好望远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林昭慌乱递纸巾,指尖触到她后颈凸起的硬块。月光漫过目镜,映出苏晚棠泛红的眼眶:"其实我在北极圈,见过会唱歌的极光。"

隆冬的警报声撕裂长夜。林昭撞开医院防火门,心电监护仪的蓝光里,苏晚棠枕边散落着未寄出的明信片。每张都写着"见字如面",邮戳却盖着不同的极地城市。最后一张夹着干枯的北极罂粟,背面笔迹洇着水痕:"如果星星会坠落,我想变成落在你睫毛上的那颗。"

天台的多肉早已枯萎,玻璃罐里的糖纸星蒙着灰。林昭打开积灰的星空投影仪,光点在空荡的铁皮柜里摇晃成破碎的银河。她终于读懂那些未说出口的告别——苏晚棠总说极光像宇宙的伤口,原来她自己才是那道无法愈合的裂痕。

暴雨夜,林昭握着苏晚棠的相机冲进雨幕。取景框里,城市霓虹与闪电交缠,恍惚又看见那年夏天,少女踮脚摘星的模样。快门按下的瞬间,存储卡里跳出段未命名视频:北极圈的极夜中,苏晚棠裹着厚羽绒服,身后绿紫色的极光如泣如诉,她对着镜头比心:"你看,这是我替你收藏的所有浪漫。"

雷声碾过天际,林昭蜷缩在便利店天台角落。雨水混着咸涩的泪,滴在糖纸星与银杏书签上。原来有些相遇,本就是流星划过晨昏线,短暂得像场不肯醒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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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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