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最后一人进入剑庐时乌孽才拿着一壶老酒猛的钻入石门进去“这就当萧夫人您请我喝酒的报答了”
“多谢,小友了”萧夫人感激的跟乌孽道谢
刚刚那一幕不少人都看到了,现在都对乌孽抱有敬意的
“谢谢…不过你酒从哪拿的?”萧秋水看着乌孽手里的白瓷酒壶,有点想知道他拿了多少东西
“哦,过来时看到顺手拿的”乌孽从怀里丢出用纸包住的果干给萧秋水“吃吧小少爷”
说完就走了,不理会萧秋水那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
你来到他们准备的房间躺着床上翘着二郎腿枕着胳膊悠闲的喝酒。听到房门被敲响,你立马喝完酒侧身躺下开口“进”
进来的是风郎,他手上还拿着一盒点心放在桌子上“前辈”
“风郎啊”乌孽支着额头看着桌子上的点心,舒服的眯了眯眼
“这是萧夫人准备的点心,不知道前辈你喜欢什么口味所以就擅自带来了”风郎拆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糕点
“你来找我干嘛”乌孽打了一下哈欠,在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就看到嘴边的点心,不客气的张口咬了一口
“多谢前辈方才的救命之恩。”风郎凝望着乌孽那双狭长如狐的眸子,声音低缓而真诚,似带着一丝未尽的余韵
“顺手罢了,不过多谢你专门过来送点心帮我谢谢萧夫人了”乌孽再次打了一个哈欠
“前辈…你为什么叫乌孽?”风郎忍不住开口询问
“乌孽?这名字不好听吗?”你又轻声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随后意味深长地抬起头,目光如水般流向风郎,带着一丝探寻与隐约的笑意
“没有,那我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说完风郎看了一眼乌孽,放下吃了一半的点心离开房间
乌孽意味深长地凝视着风郎的背影,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未曾诉尽。他唇角微扬,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夹杂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随后,他缓缓转身,身影隐没在昏黄的灯光下,留下一片寂静
这一觉睡得实在漫长,周围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直到被一位弟子唤醒,才迷迷糊糊地跟着他来到一座楼阁前。你扶着隐隐作痛的头,步履迟缓地走了进去。屋内已聚集了不少人,主位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神情温和的老妇人。你环顾四周,见并无合适的座位,索性倚靠在一根柱子旁,全然没有理会那位老妇人投来的目光,仿佛她的注视不过是空气中的一缕浮光掠影罢了
你感觉眼前一片虚幻,充斥着无数细碎的画面。那些画面仿佛不属于你所处的时代,零零碎碎地冲击着你的视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感,就像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心底爬行,扰得你心神不宁
在他们交谈的间隙,你的鼻血竟毫无预兆地汹涌而下。你向后退了一步,抬手掩住半张脸,将这难堪的景象遮掩起来。然而,身旁的风郎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他微微侧目,目光随即落在了你那被血迹染红的手上,神色间闪过一抹诧异与慌张
“前辈”风郎从袖中抽出一方手帕,目光微动,似乎想要替乌孽拭去那刺目的血渍。然而,他的手刚抬起一半,却忽然停在了半空。指尖微微蜷曲,仿佛迟疑了一瞬,最终只是将手帕轻轻搁在了乌孽的面前
乌孽接过那方手帕,指尖微凉,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朝着对方轻轻点了点头
风郎尚有千言万语欲吐,然瞥见乌孽手中紧攥的那方染血手帕,已被其随意抹去血痕后揉作一团。他见乌孽眉宇间透着疲惫,仍旧阖目养神,似乎不愿再被打扰,便将涌至喉头的话语生生咽下,默默退至一旁,不再多言
没过多久,人群渐渐散去,喧嚣声也淡了下来。你依旧倚靠在柱边,似乎是在小憩,眉宇间透着几分倦意。萧秋水转过头来,目光落在乌孽身上,顿了片刻,便迈步朝他走去
“你没事吧?”萧秋水小心翼翼的点了点乌孽的肩膀
“无事,聊完了?”乌孽揉了揉眉间,目光带着几分疲惫,落在萧秋水的脸上。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隐约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萧秋水站在那里,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只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沉默,像是未尽的话语仍在两人之间徘徊
“吴老夫人,好好休息”乌孽深吸了一口气,神色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转身之际,目光如水般掠过萧秋水,带着几分隐晦的深意,随即洒脱离去,只留一道从容的背影
“咦?他这什么意思等了这么久就一句话?”萧秋水不解,但还是压下疑惑,防止意外他继续与吴老夫人探讨计划
晚上
所有人都穿着黑色披风,站在前院
萧秋水环顾四周,人群熙攘,唯独不见乌孽的身影。自从那天会议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乌孽。这种莫名的缺席让萧秋水心生忧虑,计划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被一层阴影笼罩——他无法确定乌孽是否会让一切陷入混乱。尽管他相信乌孽有能力突围而出,但那晚的记忆却挥之不去:乌孽手心殷红的血渍,以及衣襟上未干的红痕,无不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隐隐不安
那些人穿着黑色斗篷突围出去,然后兵分四路,一组为其他三路争取时间其他的各个往其他方向走
天上出现了不同方向的四个信号弹
“这么快吗?”乌孽轻声喃喃,随手从身旁折下一根桃枝。指尖灵巧地动作着,不多时,那普通的桃木便在他的手中化作了一张看似平凡无奇的轻弓。枝叶尚带着几分生机,却又透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仿佛已被无形的力量浸染
一阵风吹过铃铛轻微摇动,发出声响。原地已经没了人影
乌孽立于一根树杈之上,衣摆随风舞动,整个人宛如一片轻盈的树叶,静静地栖息在枝头。他低垂目光,逐一扫视四周四个不同的方向,眉梢微挑,似有所思,又似在权衡着什么
“有意思。”话音未落,他的脚尖已轻巧地点上树枝,借助那一瞬的弹力,身形如燕般掠向远方。夜色中,轻功带起的风声几不可闻,唯余一抹迅捷的影子朝着最远的信号弹所在之地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