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最终以4:1结束，木绵绵获胜。最后一球落地时，训练馆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女队员们冲上来围住木绵绵，又抱又跳。

"太棒了！我就知道你能行！"

"看吧看吧！王楚钦根本不是对手！"

"我们绵绵是世界第一！"

木绵绵被围在中间，小脸通红，但这次不是出于羞愤，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和喜悦。她做到了！她真的赢了王楚钦！

王楚钦走过来，女队员们识趣地让开一条路。他看着眼前这个刚才还把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女孩，此刻又变回了那个害羞的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他。

"打得...很好。"王楚钦干巴巴地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震惊。

木绵绵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谢...谢谢楚钦哥让着我..."

王楚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让？他刚才可是拼尽全力了！

"我没..."他刚要解释，却看到刘国梁在远处冲他使眼色，只好改口，"...嗯。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木绵绵抿着嘴笑了，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王楚钦突然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刘国梁走过来，拍拍两人的肩膀："好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楚钦，明天开始调整训练计划。"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王楚钦一眼，"看来我们找到方法了。"

队员们陆续离开训练馆，三三两两地讨论着刚才那场不可思议的比赛。木绵绵被女队员们簇拥着走在前面，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王楚钦落在后面，和马龙并肩走着。

"怎么样，服气了吧？"马龙调侃道。

王楚钦摇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她...确实厉害。"

"刘指导这招真是绝了。"马龙感叹，"谁能想到激励她的方式是...呃...这种。"

王楚钦想起木绵绵被"哄小孩"时那红得要滴血的脸颊，忍不住笑出声："不过确实有效。"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训练她？"马龙问。

王楚钦思考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前方木绵绵的背影上："既然找到了开关...那就多按几次。"

马龙挑眉："你该不会也要学刘指导那样..."

"想什么呢！"王楚钦给了他一拳，"我是说，找到能激发她状态的方法后，再慢慢让她适应正常的比赛环境。"

马龙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她那个水平...如果能在正式比赛中发挥出来..."

王楚钦明白他的意思。如果木绵绵能在国际赛场上打出今天这样的水平，那女子乒坛恐怕要掀起一场风暴了。

"会的。"王楚钦轻声说，不知为何，他对这个爱哭的小姑娘充满了信心，"她一定会的。"

训练馆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加油"声，木绵绵站在球台前，脸颊烧得通红。自从刘国梁发现那种令人羞耻的鼓励方式能激发她的状态后，整个国家队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