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20，星耀娱乐地下车库**
祁烨的黑色宾利停在专属车位，车载时钟的冷光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云昙坐在副驾驶，指尖轻抚着安全带锁扣——这是他们连续第七晚加班修改《白夜》的宣发方案。
"第三版通稿还是太保守。"祁烨摘下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明天让公关部……"
话音戛然而止。
云昙的唇突然贴上他太阳穴，温热的呼吸染红了那块苍白的皮肤。她手指灵巧地解开他领带夹，金属扣跌落在地的脆响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晰。
"你该休息了。"
祁烨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云昙，别越界。"
"越什么界？"她顺势跨坐到驾驶座，真丝裙摆扫过中控台的按键，"经纪人关心艺人的界限？"
车载香水是苦橙与雪松的冷调，此刻却混入她发间的晚香玉气息。祁烨的喉结滚动三次，云昙的视网膜上同步刷新数据：【心率112，瞳孔扩散度+18%，戒痕温度上升0.7℃】
"你在看什么？"祁烨突然掐住她的腰，目光锐利如刀，"每次这种时候，你的右眼……"
警报声突兀响起。
车库入口处，温雅正举着手机拍摄，闪光灯在车窗上炸开刺目的白光。祁烨条件反射地将云昙按进怀里，这个动作让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
"真是阴魂不散。"云昙在他颈窝轻笑，"祁先生要处理一下吗？"
祁烨按下车窗，对匆匆赶来的保安比了个手势。温雅的尖叫声很快远去，但云昙知道，明天的热搜已经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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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05，祁烨公寓**
这是云昙第一次进入祁烨的私人领域。极简主义装修的客厅里，唯一暖色是酒柜里的威士忌。她赤脚踩过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停在一幅被白布遮盖的油画前。
"别动那个。"祁烨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
太迟了。
云昙扯下白布，画中的芭蕾舞者正在聚光灯下旋转，眉眼与她有七分相似。右下角签着日期：2019.6.21——祁烨离婚当天。
"前妻的画像？"她指尖抚过画框的裂痕，"还是未完成的作品？"
祁烨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威士忌的气息裹着危险的热度："你调查我？"
"是画在说话。"云昙仰头靠在他胸口，"她这里……"手指点上舞者锁骨处的朱砂痣，"和我一模一样。"
酒瓶摔碎在画框上，琥珀色的液体顺着舞者苍白的脸流淌。祁烨的领带缠上云昙的脖颈，力道在失控边缘："你究竟是谁派来的？"
"是您亲手签下我的。"她被迫仰头，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在毕业话剧后台，您盯着我谢幕时的眼神……"
云昙突然发力反身，将祁烨压倒在冰冷的地面。散落的黑发垂落在他脸上，像一张精心编织的网。
"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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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30，私人医院VIP病房**
心率监测仪的滴滴声里，祁烨的秘书正在低声汇报："温雅偷拍的视频已经处理干净，但董事会那边……"
病床上的祁烨挂着点滴，领口下隐约可见抓痕。他闭目听着，直到秘书提到某个名字。
"林微来过？"
"是的，送了花就走了。"秘书迟疑道，"她说……说您终于找到替代品了。"
祁烨突然睁眼，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炸成碎片。云昙提着粥盒站在门口，恰到好处地露出震惊又受伤的表情。
秘书识趣地离开。
"林微是你前妻的艺名？"云昙舀起一勺白粥吹凉，"《白夜》女二号原本叫林微，后来才改成我的名字。"
祁烨抓住她的手腕，粥洒在雪白的被单上："你都知道什么？"
"知道您书房抽屉里的离婚协议，第三条写着永不启用与芭蕾相关的艺人。"她俯身舔去他嘴角的粥渍，"知道您每年六月都去瑞士，而她正在日内瓦歌剧院演出。"
祁烨的呼吸变得粗重，点滴架剧烈晃动。云昙的指尖点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更知道您现在的心跳……"
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颈动脉："和我的同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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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6:00，医院天台**
晨雾还未散尽，云昙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
【顾星辰】：新投资人要换掉女二，速来片场
【陆琛】：董事会正在调查祁烨，建议你明哲保身
她删掉信息，转身对匆匆赶来的祁烨晃了晃手机："剧组要换掉我。"
祁烨的病号服外裹着大衣，脸色苍白如鬼："我来处理。"
"条件是？"
"搬来我的公寓。"他攥紧栏杆，指节发白，"直到风波结束。"
云昙的右眼蓝光闪烁：【情感防御系统崩溃，攻略进度98%】
她将冰凉的手塞进他大衣口袋："祁先生，这算潜规则吗？"
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祁烨无名指上的戒痕终于被新的咬痕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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