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节快乐，我亲爱的标本——今天的工作内容是：成为我的合法遗属"】
早晨8:30，林夏的公寓
床头柜上的黑胶唱片机自动启动，播放的不是肖邦，而是——
《劳动最光荣》的钢琴改编版
林夏从枕头下摸出配枪，眯着眼对准音响："程墨，你再敢入侵我家音响系统，我就把你存在证物室的肋骨磨成粉冲咖啡"
窗帘无风自动，藏在阴影里的蓝牙音箱传出轻笑："早安，我亲爱的第六号标本五一劳动节快乐——您今天的工作安排是……"
"解剖我"
林夏的牙刷突然震动起来，镜面上浮现一行字：
「今日建议：用0.3%过氧化氢溶液漱口，能完美清除血迹残留」
上午10:00，湖滨别墅旧址
林夏踹开锈蚀的铁门时，程墨正坐在钢琴前煮咖啡。白大褂口袋里插着一支鲜红的康乃馨，琴盖上摆着系丝带的礼盒。
"炸弹？"林夏用枪尖挑开盒盖
"比那有趣"程墨按下琴键，盒子应声弹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码放的器官标本切片，每片都做成五一劳动奖章的形状，"送给您的勋章，表彰您这半年……"
他忽然凑近她耳畔："成功让我心跳加速278次
法医报告从礼盒底层滑出，林夏看到自己的名字印在「特别贡献奖」栏下，获奖理由是：「持之以恒地试图枪杀评委」
中午12:30，大学城咖啡馆
"您确定要在人群密集处讨论分尸细节？"程墨舀起方糖，三块，精确地垒成小金字塔
林夏把文件拍在桌上："五一调休期间发生的三起失踪案，受害人都参加过音乐社团"她突然抓住程墨的手腕，"你右手小指沾到了松香——和现场钢琴键上的残留物一致"
程墨反手扣住她的手指，指腹摩挲她虎口的茧："真感动，您连我弹《国际歌》时用的力度都记得"
玻璃窗突然爆裂！林夏翻身将程墨压倒在地时，发现他白大褂内侧缝满了——
带血的工作日程表
最近一栏写着：
「5月1日15:00，和林队长跳支舞（如果她还站着）」
傍晚19:00，废弃音乐厅
林夏踩过满地的玻璃罐碎片，枪口对准正在弹奏《月光曲》的背影："游戏结束"
程墨的指尖悬在琴键上方："您听过标本师的劳动节传统吗？"突然按下最强音——所有标本罐应声开启，福尔马林溶液如暴雨倾泻
林夏在滑腻的地面上踉跄时，程墨接住了她的腰
"别动"他摘掉她的耳麦，里面正传出《婚礼进行曲》的电流杂音，"您刚才听到的求救信号……"
"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配枪走火的录音"
月光透过破碎的穹顶，照亮程墨掌心的金属片——这次是 两枚拼成心形的音符，边缘还沾着林夏上次射击留下的火药痕迹。
午夜23:59，警局天台
林夏把程墨的"劳动奖章"一个个扔下楼，突然摸到某片背后刻着字：
「给总是加班的林队长：
当您扔到第28片时
会看到我准备的烟花」
她骂了句脏话冲向栏杆，恰好看见大学城方向升起漫天火光——
每一簇烟花炸开的形状，都是她开枪时的侧影
程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劳动节快乐。"他递来一杯加三块方糖的大吉岭，"现在，要听听我为您谱写的……"
《关于如何合法成为林夏遗属的可行性报告》吗？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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