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岁儿一直都做的很好"韶年音满...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陛下,奴婢一定会做得更好"岁年眼里含着泪光,她略微有些僵硬的站在原地,抬起了手臂环抱住韶年音。
"我知道的,岁儿一直都做的很好"韶年音满眼的怜爱。
"岁儿,谁都不能一直停留在昨日,但是也不妨碍我们以前喜欢鹅黄,现在喜欢淡青,未来将无限可能"
"陛下……"岁年将头埋进了韶年音的怀里,放声大哭,也许她终将释怀,时间会改变一切。
……
"陛下的意思是继续?"宴深阑停下了脚步,他有些意外,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他以为韶年音不似从前,也是不会循规蹈矩,但是一个人就算有变化也不可以半分没有以前的影子。
要是韶年音知道宴深阑这样想,她只会谦虚的说,她的演技拿下奥斯卡奖还是没问题。
"嗯"白寺亭看了一眼停下的宴深阑,陛下此举不是正合他们的意吗?,怎么阿宴不太满意的样子?
"再有一天便开始祭祀,让金吾卫先把查案的事往后推"宴深阑沉声吩咐道。
"好,一会儿我便去同锦戈说"白寺亭点了点头,他与池锦戈住的近,传话也方便。
"浮曲,觉生可回府了"宴深阑转过身询问跟在身后的人。
"回了"
"嗯,叫他处理好府上的事就来见我"宴深阑闻言,继续吩咐道,他今日一身湖蓝色的夹棉锦袍,领口处是上好的狐狸毛,像冬日里刚下的雪那般松软,将他衬托着更加贵不可言。
"是"浮曲转身便消失不见。
"阿曲这功夫又厉害了不少啊"白寺亭毫不吝啬的夸赞,他这辈子到目前,唯一遗憾的便是无法学习功夫,毕竟他的母亲大人可不会允许。
"你若是想学,也来不及了”宴深阑看着白寺亭说道。
“……”还用你说,老子不知道吗?白寺亭难得甩脸子,他双手抱胸,白了一眼宴深阑,自顾自的往前走了。
“……”看见走掉的人,宴深阑勾起嘴角,也离开了此处。
“……”他们主子怼人还蛮厉害的,楠稚摸了摸鼻尖,背着大刀,一晃不见了身影。
“……”在花园带岁年出来散心的韶年音表示她可不想听墙角,只是她没想到宴深阑还会开玩笑,不过尽是说些让人想死的话,国师就国师啊。
“陛下,我们还散心吗?”岁年看着捂着脸抽搐的韶年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散”韶年音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一秒便恢复了正常。
她们还没从假山后出来呢,就听到梧枝的呼声,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出去。
“梧枝,陛下在这儿”岁年招了招手。
“奴婢参见陛下”梧枝连忙过去行了个礼。
“无需多礼,是有何事?”韶年音整理了一下衣袍问道。
“陛下,国师求见”
“……回屋”韶年音沉默了一瞬,这么巧,竟是来找她的?
楠稚看着屋子都低着头的侍女,他眼睛都快瞪破了,连个热茶都没人上,果然皇帝小儿身边都是些废物。
他正要开口提醒,一个穿着蓝色宫装的女子端着茶水进了屋。
“奴婢见过国师大人,白大人,楠统领”鸢尾端着茶水行了礼,也不怪满屋子无人敢动,实在是这几位气场过于强大,加之每次宴深阑来,她们这些宫婢都少不了要跪上那么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