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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基地会议室灯火通明。宋亚轩揉着惺忪的睡眼，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十分钟前，刺耳的警报声把他从梦中惊醒，紧接着通讯器里传来马嘉祺简短有力的命令"全体集合。"
马嘉祺"根据线报，'暗夜'组织今晚在城南地下黑市有一场交易。"
马嘉祺在全息地图上标出一个闪烁的红点。
马嘉祺"内容是非法异能增强剂，但我们的情报显示他们可能另有所图。"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
张真源"黑市每隔72小时变换一次位置，今晚的入口在老纺织厂的锅炉房后面。"
马嘉祺"这次任务需要两人潜入。"
马嘉祺的目光扫过众人。
马嘉祺"志愿者？"
宋亚轩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加入小队一周了，他一直被保护在基地里，除了训练几乎没出过门。三条尾巴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宋亚轩"我可以去。"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刘耀文猛地转头看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严浩翔的眉毛几乎要飞到发际线；就连一向沉稳的马嘉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马嘉祺"你还没有接受过正式任务训练。"
马嘉祺语气平淡，但宋亚轩能感觉到其中的拒绝。
宋亚轩"但我最适合。"
宋亚轩挺直腰板，耳朵机警地转动。
宋亚轩"黑市里妖怪混血不少，我的狐妖特征不会引起注意。而且......"
他犹豫了一下。
宋亚轩"我熟悉那种地方。"
最后这句话让马嘉祺的眼神微微一动。宋亚轩没说的是，在成为偶像前，他曾跟着养父母在灰色地带生活过很长时间，那些弯弯曲曲的小巷和暗语他再熟悉不过。
刘耀文"我跟他去。"
刘耀文突然举手，肌肉结实的手臂几乎要把制服袖子撑破。
刘耀文"力量型搭配敏捷型，标准战术组合。"
马嘉祺与丁程鑫交换了一个眼神，副队长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马嘉祺"批准。"
马嘉祺最终说道。
马嘉祺"但必须严格遵守指令。刘耀文，你负责宋亚轩的安全。"
刘耀文"遵命！"
刘耀文响亮地回答，眼睛亮得像星星。
宋亚轩的尾巴尖轻轻卷起，不知为何感到一丝雀跃。
一小时后，宋亚轩对着更衣室的镜子皱眉。伪装服倒是合身，但刘耀文坚持要他戴的那顶鸭舌帽压得耳朵生疼。
宋亚轩"非得戴这个吗？"
他小声抱怨，耳朵在帽子下不安地抖动。
刘耀文正在往战术腰带上装各种小工具，闻言抬头，突然愣住了。镜中的宋亚轩穿着修身黑色皮衣，腰线收得极细，三条尾巴从特制的开口处探出来，在身后轻轻摇摆。帽檐下的杏眼微微上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妖异的金色光泽。
刘耀文"呃......"
刘耀文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刘耀文"不戴的话太显眼了。"
宋亚轩叹了口气，把帽子往后转了转，好歹让耳朵舒服些。
宋亚轩"走吧。"
老纺织厂位于城南废弃工业区，月光下锈迹斑斑的厂房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两人按照情报找到锅炉房，一个满脸刀疤的壮汉守在暗门前。
"口令。"壮汉粗声粗气地问，眼睛在宋亚轩的尾巴上多停留了几秒。
刘耀文"夜鸦啼血。"
刘耀文压低声音回答。
壮汉点点头，让开身子。暗门后是一段向下的螺旋楼梯，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各种奇怪的气味——烟草、酒精、血腥味，还有宋亚轩熟悉的妖气。
刘耀文"跟紧我。"
刘耀文伸手想拉宋亚轩的手腕，却被轻巧地避开。
宋亚轩"别把我当弱者。"
宋亚轩压低声音，尾巴却不自觉地缠上刘耀文的手臂。
宋亚轩"我能照顾好自己。"
刘耀文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但没甩开那条调皮的尾巴。
刘耀文"随、随你便。"
地下黑市比宋亚轩想象的还要大。迷宫般的通道两侧挤满了摊位，卖的东西从普通违禁品到各种诡异的异能物品应有尽有。戴着兜帽的顾客来来往往，偶尔能看到非人种族的特征——妖精的尖耳、狼人的獠牙，甚至还有一条人鱼被关在水箱里展示。
宋亚轩"分头行动效率更高。"
宋亚轩提议。
宋亚轩"我去打听消息，你检查那个标着'药剂'的区域。"
刘耀文立刻反对。
刘耀文"太危险了！"
宋亚轩"正因为危险才该我去。"
宋亚轩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宋亚轩"在这里我比你更不显眼。半小时后在入口处汇合。"
没等刘耀文再反对，宋亚轩已经灵活地钻入人群。
刘耀文徒劳地伸手想抓住他，只捞到一缕飘过的尾巴毛。
宋亚轩熟练地在摊位间穿行，耳朵捕捉着各种零碎对话。他的目标是黑市中心的酒馆——那里永远是信息流动最快的地方。
酒馆里烟雾缭绕，一个长着山羊角的老板娘正在擦拭酒杯。宋亚轩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尾巴自然地盘在膝上。
老板娘"喝点什么，小狐狸？"
老板娘走过来，眼睛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突然眯起来。
老板娘"等等，我认识你......"
宋亚轩的心跳漏了一拍。
老板娘"你是那个偶像！宋亚轩！"
老板娘兴奋地压低声音。
老板娘"我女儿超喜欢你！"
宋亚轩勉强笑了笑。
宋亚轩"请别声张......我是来......"
老板娘"私人行程，懂。"
老板娘会意地眨眨眼。
老板娘"第一杯算我的，明星特供。"
她端来的是一种泛着荧光的蓝色液体，宋亚轩谨慎地嗅了嗅，确认只是普通酒精饮料后才小啜一口。酒馆里的谈话声渐渐传入他敏锐的耳朵。
"......听说今晚有批新货......"
"......异能者血清，纯度极高......"
"......'暗夜'的人在后面仓库......"
宋亚轩的耳朵竖了起来。正当他想听得更仔细时，酒馆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刘耀文环视一圈，目光锁定宋亚轩后大步走来，一屁股坐在他对面。
刘耀文"不是说好半小时后汇合吗？"
宋亚轩"我才来了十五分钟。"
宋亚轩无奈地说。
宋亚轩"而且我打听到'暗夜'可能在后面仓库交易。"
刘耀文的眼睛亮了起来。
刘耀文"干得好！但我们得伪装一下。"
他突然压低声音。
刘耀文"这里太显眼了，我们需要更像......呃......常客。"
宋亚轩刚想问什么意思，就见刘耀文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拉近。
宋亚轩"什......"
刘耀文"笑一笑，假装你很喜欢我。"
宋亚轩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没等他反应过来，刘耀文已经端起他的酒杯喝了一口，还故意留下一个明显的唇印。
刘耀文"放松点，"
刘耀文在他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
刘耀文，"我们得看起来像一对来找乐子的情侣。"
宋亚轩的尾巴毛全炸开了，但他不得不承认刘耀文说得有道理。酒馆里确实有几对亲密依偎的情侣，他们这样反而不引人注目。
宋亚轩"行...行吧。"
他结结巴巴地说，僵硬地靠在刘耀文肩上。
刘耀文得寸进尺地捏了捏他的肩膀。
刘耀文"自然点，宝贝儿。"
宋亚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个称呼让他的心跳快得不正常，三条尾巴不自觉地缠上了刘耀文的手臂。
就在这时，酒馆门再次打开，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进来。宋亚轩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他们身上的能量波动异常冰冷，而且刻意收敛，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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