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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有赖床的毛病。
尤其冬日，天寒地冻，他总爱裹着锦被蜷在榻上，任谁唤都不肯起。
刘耀文晨练归来，见他还窝在被中，不由失笑。他坐到榻边，伸手捏了捏宋亚轩露在被子外的一截白皙后颈。
刘耀文"辰时了，还不起？"
宋亚轩闭着眼往被子里缩。
宋亚轩"……再睡一刻钟。"
刘耀文挑眉。
刘耀文"你昨日也是这般说的，结果睡到巳时。"
宋亚轩不答，只将脸埋进软枕里。
刘耀文见状，忽地俯身，连人带被一把抱起。宋亚轩惊呼一声，慌忙搂住他的脖子。
宋亚轩"刘耀文！放我下来！"
刘耀文"醒了？"
刘耀文唇角微扬，抱着他往净室走。
刘耀文"既醒了，便洗漱用膳。"
宋亚轩气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宋亚轩"混账！"
刘耀文浑不在意，反在他颊上亲了一下。
刘耀文"嗯，你的混账。"
——
宋亚轩善丹青，刘耀文精兵法，二人常在书房各忙各的。
这日宋亚轩正临帖，忽觉身后有人贴近。刘耀文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在宣纸上运笔。
刘耀文"这一勾要再利落些。"
温热的呼吸拂在耳畔，宋亚轩手一抖，墨汁在纸上晕开一团。
宋亚轩"你……"
他耳尖泛红。
宋亚轩"我自己会写。"
刘耀文却不松手，反而将他搂得更紧。
刘耀文"昨日是谁说我字好看，要学的？"
宋亚轩语塞。他确实夸过刘耀文的字苍劲有力，但没想到这人竟当真要教他。
笔锋游走间，刘耀文忽然低声问。
刘耀文"今晚想吃什么？"
宋亚轩心思早不在字上，随口道。
宋亚轩"糖醋鱼。"
刘耀文"好。"
刘耀文轻笑。
刘耀文"不过得先把这张字写完。"
宋亚轩这才发现，他们竟在不知不觉间写满了一整页"永"字。最末一个尤其工整，旁边还画了朵小小的并蒂莲。
——
校场上，刘耀文正在指导弟子们剑法。宋亚轩倚在廊下看了会儿，忽然捡起地上一根树枝。
宋亚轩"这招不对。"
众弟子愕然回首。刘耀文收剑，挑眉看他。
刘耀文"哪里不对？"
宋亚轩走上前，用树枝比划了一下。
宋亚轩"手腕该再抬高三分。"
刘耀文眼中闪过笑意。
刘耀文"宋阁主也会剑法？"
宋亚轩"不会。"
宋亚轩理直气壮。
宋亚轩"但看你练了这么久，总该会挑毛病。"
刘耀文低笑，忽然出手。宋亚轩慌忙举枝相迎，三两下就被缴了"兵器"。
宋亚轩"偷袭！"
宋亚轩瞪他。
刘耀文将人揽到身前，在他耳边轻声道。
刘耀文"今晚教你正经的。"
众弟子纷纷低头，假装没看见自家师傅红透的耳根。
——
夜深人静，宋亚轩伏在案前研究古籍。刘耀文批完军报，见他还在蹙眉苦思，便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书。
刘耀文"该歇息了。"
宋亚轩"等等，"
宋亚轩伸手去抢。
宋亚轩"这段阵法图马上就看懂了。"
刘耀文索性将人打横抱起。
刘耀文"明日再看。"
宋亚轩挣扎未果，气得咬他肩膀。
宋亚轩"蛮不讲理！"
刘耀文浑不在意，抱着他往内室走。
刘耀文"嗯，只对你蛮不讲理。"
烛火摇曳，映得帐上人影交叠。偶尔传来几声低语：
"刘耀文！手往哪儿放？"
"教你认穴道。"
"……骗子。"
——
春日午后，二人在亭中对弈。
宋亚轩连输三局，恼得将棋子一推。
宋亚轩"不玩了！"
刘耀文笑着收子。
刘耀文"那换投壶？"
结果宋亚轩又输，气得把箭矢往地上一掷。
宋亚轩"你定是使诈！"
刘耀文捡起箭，忽然贴近。
刘耀文"不如赌点别的？"
宋亚轩"赌什么？"
刘耀文"若我投中，你亲我一下。"
刘耀文指向远处的壶。
刘耀文"若投不中，我亲你一下。"
宋亚轩瞪大眼睛。
宋亚轩"这算什么赌约？！"
话音未落，箭已入壶。
刘耀文笑着凑近。
刘耀文"我赢了。"
清风拂过，茶香氤氲。亭中传来棋子落地的清脆声响，惊飞了几只偷看的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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