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号烟被点燃的瞬间,粉红色的烟雾缓缓升腾,仿佛将紧绷的心弦轻轻松开了一分。他望着那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的无三省,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弧度。随即,他毫不客气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冷笑道:“呸,让你看不起我!”
拖把寻了处舒适之地,悠然坐下静候来人。无三省的意识渐渐回归,察觉到自己双脚竟无法动弹,手指微动,但双眼依旧紧闭,佯装昏迷。手指试探了半天,发现绑自己的不只是绳子。
拖把的手下也渐渐苏醒,看着绑的跟粽子一样无三省试探的问着:“老大,这是你干的”
“嗯”拖把好不客气的承认了,还一脸骄傲
“老大,你把他绑得这么严实,咱们怎么去西王母宫啊?”那名手下满脸忧愁地低声说道,语气里透着几分焦急和试探,“老大,咱该不会不去了吧?”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还信不过你老大做事?”拖把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故意板起面孔,语气中带着几分佯装的狠厉,“看来你根本没把你老大放在眼里啊。你老娘生病这种事,居然连我都不告诉,这像话吗?”
伙计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老娘不是生了大病,就是太辛苦了,他想干票大的,让老娘在家里好好休息,上几次他老娘不舒服去医院都是拖把付的钱不想每次都麻烦拖把
“行了,”拖把看着他那副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定,“这次的分成你拿头,别在这儿摆出一副哭丧的样子。她还在等着你回去呢。”
“谢谢,老大!”伙计听罢,满脸笑意顿时绽放开来。以往分账时,总是老大拿大头,剩下的才由我们这些伙计再分。虽说钱不算多,但也绝不算少,足够让人心里踏实几分了。
“三叔”
“三爷”
解雨臣一行人,很快来了拖把的地盘,吴邪和潘子看着被绑的五花大绑的吴三省惊讶的喊着,两人赶忙上前
潘子连忙上前,试图解开绑住无三省的绳子,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坐着的拖把:“伙计,你是不是没看见我们?”然而,拖把却毫不犹豫地举起枪,冰冷的枪口直指潘子,声音里满是警惕与敌意:“你是无三省的手下。”气氛在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被这紧张的对峙压得无法流动。
潘子立马反应过来,护住在一旁的无邪,吴邪被这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才发现这里这么多人,谢雨辰看了一眼拖把:“行了,别吓他们了。”
“行,没想到你们这么不惊吓”拖把手转动着枪插入自己的腰间,看着一脸防备的潘子,又看了一眼昏迷的无三省,缓缓走到谢雨辰身边。
“大佬,您看可还满意?”拖把谄媚地凑到谢雨辰身旁,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得意与骄傲,语气里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
“干得不错。”谢雨晨投去赞赏的一瞥拖把,朝无三省的方向走去。潘子站在无三省的前面眉宇间透着几分警惕与疑惑:“花爷,您这是何意?”
“三爷,在这种地方歇息,可实在不算舒服吧?”解雨臣凝视着昏迷中的无三省,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真没想到,您这只老狐狸,也会有马失前蹄的一天。”
无三省听到谢雨辰的声音,睁开眼看着他:“谁让你来的,不是跟你说过守好你的解家吗!”
“三叔,你没事儿吧”无邪看着醒来的无三省,仔细的打量着看他有没有受伤,看着他没有受伤,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