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蒙迷雾中,一只手突然从介子期身后袭来。
介子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后面的人的手腕,直接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倒在地。
“行啊,竟然还敢耍我呀,正因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小手段吗"介子期看着被他摔倒在地的那个人,得意的笑笑。
那个人戴着面纱,这引起了介子期的注意,由于好奇心,介子期一把扯开了那个面纱,结果谁能够想到,面纱之下愕然显现出白河诺的面庞。
“唉!?”介子期惊讶的后撤几步,“怎么是你呀!"
“呃,所以,能不能先把我扶起来再说”由于刚才的过肩摔,她肯定是受不住的,疼得只能先说出了这句话。
介子期慢慢的将白河诺给扶在了一旁的树边,过了好一阵子,白河诺才缓回来。
“好了,大小姐!你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你这样的装扮出来了吗?”介子期看着白河诺的这一身装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当他第一次见到白河诺的时候,以为她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再加上对于她是黄家家府客主的身份,是他对白和诺有了一丝丝的滤镜。但是进入他的房院后,他的这个滤镜一片片的瓦解,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缓过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白盒诺吗?
“我还想问你呢?啊!”当她猛地一起生,听到了,腰间咔嘭一声。随后就又动弹不得了。
“我明明自己走出来的,你干嘛要追我呀?”即使身上有伤,白河诺依就这样说了
“不儿,谁家好人,大晚上穿着一身夜行衣飞檐走壁直接跑出去的,那不一看就把你看成贼了嘛”
“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谈吗!干嘛一个过肩摔给我摔的”(白)
“你刚才不是还要在背后偷袭我吗?”(介)
“偷袭!?我那只是想拍你一下,让你注意一下!”(白)
介子期被这句话怼的哑口无言,就算做这一切的行为也是有迹可循,但毕竟白河诺也是他的“钱主",不把他伺候好他的钱,可是没有的。
“唉,所以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呀?”介子期又叹了一声气。
“嘿嘿,我可是要做一个大事!”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似乎是觉得自己要办一个惊天动地的事。
“什么事啊?”(介)
接着白河诺便将脸凑到介子期的耳旁,本以为会说出什么惊奇的事情,结果却说了一句:“我再查一个失踪案!”
听完此话的介子期,伸出手摸了摸白河诺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对呀,没发烧,怎么开始说胡话?”
“你才说胡话呢!我说的都是真的!”白河诺得情绪,立马又激动了起来。
“好吧,真的,那也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要做的事啊!”介子期满不在意的抠着鼻屎,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真的,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呀!"此话一出,介子期也油生出了一丝兴趣,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一样,那在平淡生活咋不多了,一丝趣味吗?
“那…走吧!带路!”
“等一下!你把我摔成这样,你让我怎么给你带路啊!”(白)
“那你说怎么办吧!”(介)
“你要背我”(白)
“好啊,那你说,要到哪啊!”(介)
“彭阳亭”闻此,介子期瞬间石化。因为从这里要到达彭阳亭虽然一个人轻装的话到可以到那里,但是要背一个人过去的话,那到那里的时候,人恐怕就要成为一个在地上爬着走的人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说背不背吧!”(白)
“不背!”(介)
在昏暗的夜光中透露出一丝明亮,倒是照射出了一条道路,这显得并不昏暗,又显得并不光亮,像是游荡在两界中的黄泉间一般。
介子期背着白河诺一步步的走在这条道路上。
“朝这,不,朝这”白河诺在介子期的背上直来直去,就是没有一个稳定的方向。
“不是我说,你就不能给个明确的方向吗!”介子期气喘吁吁地说着,由于他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介子期的腿已经累得开始发抖了,就像是随时都能折断的朽木。
“哎呀,这是在黑天啊,我自己都看不清楚诶”(白)
这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唯一稻草。
“所以刚才走那么大圈,你是在遛我吗!”
“哎呀,不要生气嘛,这里,一定是这里。”接着又自信洋洋的指向了一条道路。
介子期咬着牙“再相信你一回吧!”
但事实证明,他这次相信对了,他们果然来到一个亭区。
但要是说是个亭区的话,却过于牵强了。因为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比较大的农村。
他们刚踏进这个地方时,迎面就吹来了一阵阴风。皎洁的月光也不再照射在这里。显得这里昏暗无比,像是一个深渊。
但年轻人就是气盛仍毫不畏惧的走的进去。
“不是,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确定来的是这个地方?”
“肯定是的,我都来过。”(白
本来就是有点有点不信呢,结果一声安良悲凉的哭声传入她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