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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看他，又看看顾子涵身上的救生衣。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呢？
又往前开了一段，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忽然闪烁起层层涟漪。
船上的人忙不迭地举起手机或是摄像机，对准那一片海面。
丁程鑫“海豚，这次真是海豚！”
用手机做好记录工作，丁程鑫立马整理起救生衣来，脸上的墨镜也被换成了护目镜，抓着船只的边缘跃跃欲试。
另一艘船上的三人刚从水里上来，从旁边路过时，顾子涵正好看见他们脸上的兴奋。
啧，突然有点心痒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是不打算下水的，一是衣服湿了会不舒服，二是……
她虽然会游泳，但从没在大海里游过。
而且海豚的体积不小，在船上远远地看看还行，要她下水去近距离观看……
好吧其实她有点害怕。
似乎察觉到她的跃跃欲试，马嘉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极为认真地看着她，轻声询问。
马嘉祺“丁哥打算下水，你要不要也下去看看？”
顾子涵“我……”
顾子涵有些迟疑。
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顾子涵“我还是算了吧。”
马嘉祺“你害怕？”
他打量她两眼，虽然语气是带着疑问的，但那微微上翘的嘴角和眼底闪烁的笑意又让它变成了肯定句。
顾子涵并不觉得害怕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听他这样说，便笑嘻嘻地凑到他跟前，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音量调笑。
顾子涵“当然害怕呀，不过要是能被哥哥你抱着下去的话，我应该就不会害怕了。”
她灿然一笑，背着镜头在马嘉祺胸口轻点两下。
马嘉祺“我不打算下水。”
顾子涵“难道你也害怕？”
马嘉祺“没有，不舒服罢了。”
说话间，两人越靠越近。
海上风浪声大，说话不大点声或者凑到耳边说根本就听不清，所以工作人员即使看到他们靠这么近，也并没有疑心。
顾子涵“那看来我今天是没有机会下水了。”
顾子涵故作无奈地耸了耸肩。
没在这个话题上聊太多，她自顾自的开启了一个新话题。
顾子涵“上次说好我请你吃饭的，结果你先付了款，现在我欠你两顿饭了。”
顾子涵“不过你要是不想吃饭的话，我们也可以干点别的什么，我请你。”
顾子涵“再或者……哥哥，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这份人情她是必须要还的，不过不是出于什么礼貌和世故，而是因为有来才有往，否则她上哪儿找那么多和他私底下接触的机会呀？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完她说的话，马嘉祺盯着她的脸沉思起来。
等了好几秒钟，他终于动了动嘴唇，微暗的眸光盯住她的双眼，嗓音低低。
马嘉祺“你……”
顾子涵“啊？”
可惜噪音太大，她没听清。
正要追问，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回头一看，原来是丁程鑫上来了。
他一上船，就开始向他们描述自己刚刚在水里面看见的景象。
她自然而然地将刚刚的问话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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