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不错，晚上加餐。”
秦柊叶的目光在艾茶手中的土鸡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看向林枫手中的无人机和那些“小玩意儿”，微微点头：
“东西都收好。艾茶，去把鸡处理了。林枫，把无人机和干扰器调试好，下午我们出去测试一下。”
“好嘞！”
“收到！”
看着眼前这个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虽然气氛依旧有些紧张压抑，却也隐隐透着一股……或许可以称之为“团队雏形”的场景，艾韮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
但至少，在这一刻，她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王瑾瑜那边，在经历了那场刻骨铭心的“水刑”和秦柊叶近乎神迹般的“地核毁灭”表演后，她对秦柊叶的态度，从最初的试探、利用，彻底转变为一种混杂着极度恐惧、病态崇拜和……扭曲爱慕的复杂情感。
她几乎是将秦柊叶视作了末世降临后唯一可以依靠的“神祇”。
她动用了王家所有的资源和人脉，以前所未有的效率，为秦柊叶的小团体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资金、情报和各种禁运物资。
从军用级别的通讯设备、特种药品、武器弹药，到一些她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关于其他潜在避难所的内部信息、甚至……某些计划外围参与人员的名单和动向。
她几乎是有求必应，甚至会主动揣摩秦柊叶可能的需求，提前准备好一切。
她渴望得到秦柊叶的命令，渴望得到秦柊叶的认可，哪怕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吩咐，都能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她甚至……开始刻意模仿秦柊叶的某些习惯和言行举止，比如穿着黑色系的衣服，比如用那种清冷淡漠的语气说话……
这种近乎偏执的追随，让陈默和王家的其他核心成员感到心惊肉跳，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们都亲眼见证了秦柊叶那足以毁灭一切的可怕力量。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算计和反抗，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他们只能选择臣服，或者被抹除。
王瑾瑜选择前者，并且……乐在其中？
她甚至会偷偷地，在秦柊叶不注意的时候，收集一些秦柊叶用过的、或者触碰过的“小物件”——比如秦柊叶喝过的矿泉水瓶，擦拭枪械用过的绒布，甚至……艾韮不小心掉落在别墅沙发上的、一根属于秦柊叶的黑色发丝。
她将这些东西视若珍宝，秘密收藏起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品味着那种混杂着恐惧与迷恋的扭曲快感。
对于王瑾瑜这种微妙的心理变化，秦柊叶并非一无所知。
她只是懒得理会。
只要王瑾瑜能持续提供价值，并且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她不介意多一个听话的、高效的“工具人”。
至于那些所谓的“爱慕”和“崇拜”……
在她看来，不过是弱者在绝对力量面前，一种可笑的自我催眠和精神寄托罢了。
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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