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九门各家,千杳还去拜访了其他的一些人,都是张不逊给她介绍的人脉。
忙忙碌碌半个月,才能安稳的窝在新月饭店休息。
也不知道是又到倦怠期了,还是北京的环境让她觉得安全了。
千杳开始犯懒了,在新月饭店窝了一个月没出门。
尹新月好几次叫她出门,她都给拒了。窦诚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大院住,她也给拒了。
这一日,尹新月来了新月饭店,对着千杳欲言又止。
千杳挑眉,戏谑道:“姐呀,什么事儿让你尹大小姐这么难以启齿啊?”
尹新月白了她一眼,然后又叹口气道:“副官住院了。”
“住院?他受伤了?”
能让张家人住院的情况,这是得伤的多严重?
尹新月摇头:“他好几天没去公司,下属就他家找他,发现家里到处都是酒瓶子,副官也躺在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下属赶紧给送去医院,然后报告给了启山。”
“然后呢,他怎么样?”
“人没事儿,就是喝醉了。”
千杳一头黑线,“让你家那位给他找点事儿做吧,省的一天天尽惦记这点事儿,折腾自己还折腾别人!”
尹新月拍了她胳膊一下,“副官是为了谁!你还说风凉话!”
千杳不干了,“姐!你不爱我了,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打我!”
尹新月眼皮抽了抽,忍住了锤她的想法,没好气道:“滚滚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千杳抱着尹新月的胳膊,撒娇的扭来扭去,“我不管,咱俩天下第一好,你不能因为张日山是你男人兄弟,就偏心他。”
尹新月伸出手指戳戳她的脑门,轻斥道:“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还不够偏心你啊!”
千杳靠在尹新月肩头,嘿嘿傻笑。
尹新月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不过,你真不去看看副官吗?把话说清楚,也让他断了念想。”
千杳回道:“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哦?你怎么说的?”
千杳把自己跟张日山说过的话对尹新月说了一遍。
尹新月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了!?你名声不要了!”
千杳道:“我又不嫁人,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尹新月被噎的无话可说。
千杳接着说道:“这种事情长痛不如短痛,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况且,张日山以后可是有官配的,不趁着这个机会把心腾干净,怎么住进别的女人。
张日山从住院到出院,千杳完全没有露面。出院之后,他就跟张启山请求,去管理中部档案馆和十一仓。
张启山也想让他换个环境,便答应了他的请求。至于穹祺公司,则由张启山亲自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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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流逝,转眼间就来到了一九八六年。
这一年,年仅八岁的解雨臣被解九爷亲自定为少当家。
之后,解九的身体状况急转而下。不过两个月,便撒手人寰。
人走茶凉,解九的余威并没有庇护解雨臣多久,葬礼刚过,解雨臣母子就开始每天面对那些堂伯堂叔明里暗里的挑拨威胁。
其实这些人的心思也好猜,不过是利益驱使,打量着少当家年纪小,他们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
不过,他们的算盘打错了,解九死了,九门还有张大佛爷坐镇,况且,二月红这个师父也不是吃素的。
解家的事被这两尊大佛联手镇压下来。
从此以后,解雨臣不但要跟二月红学唱戏,学功夫,还要学习管理家族生意,以及如何操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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