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这话可不假。
他的确舍不得把她卷进更加危险的情形之中。
不过......
他今天要去见的这位客人,身份不同凡响,花弥最好是不要在场。
“你要去见谁?”花弥开门见山地问道。
其实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花弥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大皇子萧永。
苏昌河故意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若想知道答案,那就跟我走吧。”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蛊惑力,仿佛前方正有某种隐秘而诱人的谜题在悄然等待。
尽管心知肚明他是存心吊自己的胃口,花弥却依旧按捺不住对苏昌河的好奇——尤其是他在与大皇子萧永谈判时,究竟会摆出怎样的态度和立场?
以及......他那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
......
“大家长可真是让我们和大皇子久等了。”浊清轻抿一口酒,扭头望向苏昌河时,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在他身旁的花弥身上。
“这不是花美人吗?大家长,怎么连她也一并带来了?”目光微凝,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与试探。
苏昌河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动作干脆利落,毫无半分拖泥带水。
他像一座山般稳稳当当地在那人面前坐下,语气霸道却不容置疑,“她现在,归我。”
话语简短,却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气势,似乎已经将整个局势牢牢握于掌心。
“哦?”浊清的语气里满是不信,他微微挑眉,目光带着几分探究看向大家长,“您倒是细细说来,究竟用了何种法子,竟能让她乖乖归于您的麾下?”
苏昌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俊朗的脸,迟疑地说:“你觉得,我靠脸能行吗?”
浊清:“......”
大皇子:“......”
听到此话,花弥的眉头不禁轻轻蹙起,如远山含黛般透着一丝忧虑。
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缓步走到他身旁,轻柔却带着几分疏离地坐下,嗓音宛若清泉流淌:“浊清大监,好久不见。”
大皇子萧永看着花弥,两眼都发痴。
苏昌河自然察觉到了他眼中的痴迷,当下便单手揽过花弥的肩头,“大监,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反之亦然。”
“而今花弥非我不嫁,她的存在,不会妨碍了我们的计划。”
“是吗?”浊清大监目光斜视,瞥了眼身后的皓月君,对方心领神会后,当下便从袖子里取出来一条纤细的小白蛇,“这是西域来的真言蛇,它可以分辨一个人的真话和假话,若是假话,它便会释放剧毒,大家长可敢一试?”
“嗤——”苏昌河嗤笑一声,当下便将那条小白蛇给绕在了自己的指尖,“问吧。”
花弥也有些好奇:苏昌河到底会不会实话实说?
毕竟他这个人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这方面的本事可叫人望尘莫及。
大皇子萧永抢先开口:“你们俩真的已经私定终身了?”
他问的是苏昌河与身边的花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