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鹤
知鹤闹了半天,竟是场乌龙。
知鹤义兄,我是不是很蠢?
东华帝君还好吧!
知鹤……
“明日开始,要再多加几门课程。
”东华帝君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知鹤“说来听听。”
东华帝君“以后除了剑法,还要学炼器、炼丹、术法、阵法、音功、医术,外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插花品茗。”
知鹤听得眼睛都圆了,直截了当道:抗议,“你这是拔苗助长呀!”
她实在越发看不懂东华的心思了。
自己这般不学无术,性子又顽劣性质,不应该是他一向不喜很嫌弃,那种麻烦精的存在呢?
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如此上心要教她这些——读书、法术、剑器,桩桩件件都透着反常。
要知道,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些是想都不敢想的。
小时候与东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这般亲自教导。
她甚至突然觉得,或许他还是像对待原主那样无视自己更好些。
看看现在,这到底是哪般情况?他这副模样,倒颇有几分为人师的热忱,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东华帝君“抗议无效。
知鹤垮下脸,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软了几分:“就不能商量一下吗?
少几门也行啊……比如插花品茗,我瞧着实在没什么意思。”
东华瞥了她一眼,见她眼底满是恳求和点小委屈,唇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却依旧板着脸:“一门都不能少。
“我也不是不识好歹,”知鹤叹了口气,望着东华认真道,“义兄你是全能的,造诣那般高,不仅法术了得,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您要是当老师,定然是顶厉害的。
就算我资质再差,能得您教导,也是我的福气。”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点无奈的恳切:“可凡事不必强求我这种想咸鱼躺平的理想,非要事事全能吧?
再说了,咱两也不是亲缘兄妹,在智慧这一项上,我可遗传不到你半分。其实她想说跟养父没区别。
在外头,也没人会拿你我对比,什么‘有其兄必有其妹’的说法,更是沾不上边。”
她掰着手指算:“您是东华帝君,三界都敬着的人物,我呢,就想安安分分练点本事,往后不闯祸就好,哪用得着学这么多?”
说完,她偷偷抬眼瞧东华的神色,生怕他又板起脸来。
谁知他开口破天荒嘴毒道:“咸鱼翻身农奴把歌唱,你是翻过来还想躺平,换个姿势继续咸鱼。”
知鹤被噎得一瞪眼,伸手就想去拍他胳膊,却被东华轻巧避开。
“说谁咸鱼呢!”“我这叫审时度势,劳逸结合!”
东华帝君咸鱼的你,“劳逸结合是让你学完了再歇,不是没学就先想着躺。”
知鹤被堵得没话说,索性抓起块点心塞进嘴里,含糊道:“吃你的茶吧,就你道理多。”
东华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再戳穿——这丫头,也就嘴上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