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狸
安狸终于到了!困死我了
身体向前倾着,正要倒进那柔软的大床内,后果紧却突然被人扯住,像拎着一只小猫一样
萧肆先别上床,我有洁癖,坐了一天车了,身上都有味,把书包放这张凳子上去洗澡吧
萧肆平静的规划着一切,后脖颈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的浑身本就被抽干了力气,扑通一竟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地板上弄得生疼,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与她争辩了,我现在只想睡一觉有气无力的站起来后:“知道啦”
萧肆嗯,睡一会儿后我们就该去吃饭了,大概是6点的样子,我现在要出去一会儿,你记得看时间,我给你开了空调,你等会儿离开的时候记得关
安狸哦
雾气迷绕在周围,温暖着身心,当雾气消失后周身的疲惫也被洗去了,陷进那松软的大床上感觉浑身的骨头就像是被抽去了一样不想起来,在夏天旅馆周围的鸟儿咕咕咕的叫着,室内的温度也刚刚好。不得不说这旅馆是真的好,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外面的天气已变得暗沉。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待会儿该去干什么,脑子里像是被一根弦刺过,拿起旁边的闹钟看了看——“完蛋啦!6:23了,6点必须到吃饭的地方集合,完了,完了,要挨骂了,呜。”我着急忙慌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边穿鞋子一边往外走。将门禁卡拔掉之后,赶忙去了大厅食堂,大厅食堂中央摆放着一摞一摞的菜,看上去干净而又卫生,同时又很有食欲,旁边便是摆放着一些爱喝的饮料或者豆浆,当我赶到时,大厅中央已经没有什么菜了,基本上都被同学们夹光了。我叹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也怪不得任何人是自己起晚了,只好先找个位置先坐下,然后再去打菜。正找着位子时,后面却突然想起了有人叫我的声音“oi,安狸,这里后面,后面”。我向后看去,正是萧肆和那俩人已经为我占好了个位置,并帮我打好了,心中顿时暖暖的快步走了过去做好后,正想要道谢时
晴盛主播,主播,你怎么起晚了呀?不会背着我们在房间里偷偷内卷吧?
余括哇塞!主播,你好荔枝呀!
安狸呃呃呃,才没有。我只是…睡完了
这个理由有点难说出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萧肆也不知是什么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后将她碗里剥好的虾递了过来。真好,她居然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嘻嘻正要开动时,面前那两人的声音不知为何竟带着些怨念悠悠的在耳畔响起
余括哟,我就说萧肆剥了虾怎么不吃呢?我还以为她是留到最后吃呢
晴盛萧姐我也想吃无壳虾能不能给我也剥一点~~~
萧肆你俩刚才不是吃了很多吗?咋没吃死你?神经
他俩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犯贱,哈哈,我心情甚好的吃着碗里的虾,用叉子叉住虾身在他们面前来回晃动“嘿嘿嘿,我有人给我剥虾,你们怎么不吃呀,是不喜欢吃吗?哦,我忘了没有人给你们剥虾”
晴盛切切切,谁稀罕?来阿余快给我剥点虾,我也要吃,喂我嘴里,好不好?
余括好呀好呀,来阿盛,啊~
看着他们两人亲密无间、甜得发腻的模样,我与萧肆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沉默。只能低着头,假装专注地吃着碗里的饭菜。这一餐,就在这样微妙而略显尴尬的氛围中度过,表面上欢声笑语不断,实则面前这俩祖宗已经被我在心里磕了几百遍了。回到房间后,萧肆径直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便传来了水流倾泻的声音。我则盘腿坐在大床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屏幕,这时浴室里的水流声却突然停了下来,浴室的门打开后,里面的雾气也随之冲了出来接着便是萧肆穿着睡衣,身上还有一些未擦干的水,用浴巾擦着头发,从这雾气之中走了出来,她的睡衣似乎是有些大了,锁骨右边的痣清晰可见,不知为何这样子的她竟有一些勾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候,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上了床,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沐浴露,身上的香味扩散到了整个房间,就连房间的角落也是她的清香。我咽了咽口水,心思已然不在电视上了,小心的向旁边挪了挪,离她远了一点。
萧肆安狸坐那么远干嘛?小心从床上掉下去?
安狸哦哦
听到她这般说辞,我的脸微微一烫,心底泛起一丝羞赧。犹豫片刻,我尝试着往旁边挪了挪,可那距离短得仿佛毫无意义,连空气都未曾察觉。夜渐深,当我躺在床上,闭上眼时,鼻尖仍固执地留存着她身上那缕淡雅的香气,轻柔却又执拗地盘旋不去,如同一场不愿散场的梦,久久萦绕,挥之难散。但这香味却让我一夜好梦,直到睡去我还在想着她用的到底是什么沐浴露,我也要买一款,我以后或许就不会失眠了,脑海中美滋滋的想着这些事,直到意识彻底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