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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琼枝

斩神四美?我全都要!

【系统有多少羁绊值了?】

【亲,有30了哦,是要买什么吗?】

此刻的系统笑得格外的谄媚,一看就是一个大奸臣。

易语嫣被恶心的不轻,叹一口气,继续问:

【看看分身的介绍?】

【好哦。】

【初级:是一款纯能量打造的魂魄意识,需要单独找到只能接受人类收容。不带任何特殊天赋(可成长),30羁绊值。】

【中级:一款纯能量打造的魂魄意识,可接触任何形态的收容,可共享部分感官,能力,记忆,(可成长),60羁绊值。】

【高级:可自行捏造身体,孕育独立个体,诞生天赋(可成长),100羁绊值。】

易语嫣嘴角微抽,终究还是妥协,买下了一个初始分身。

她缓步走向乱坟岗,在那片死寂之地挑选了一具尚算完整的尸体,蹲下身来,将手中乳白色的灵魂轻轻塞入其中。

刹那间,一道唯有非普通人可见的白光在尸体中微微闪烁。

“救我……”

“哦?还活着?”

易语嫣没有停下来,用都用了还能便宜了她不成?

“做我的傀儡,不然你就只能死。”

“好……”

红色月夜下,枯木的扭曲影子笼罩着一切,仿佛无数残肢散落其间。

一阵冷风掠过,成群的乌鸦振翅飞起,发出刺耳的鸣叫。

而在这惊悚的景象中,一个少女赤足踏在尸体山之上,缓缓抬起头来。

她的长发垂落如瀑,双目空洞却突出,瘦削的身体沾满血污,宛如从地狱归来的行者。她周围的空气开始震荡,隐约有红光流转,如同冥火燃烧般衬托出她的身影。那光芒妖异而诡谲,将她与这片死寂之地融为一体,乍看之下,竟像是邪教祭祀中的某种禁忌画面,令人不寒而栗。

“妈妈…我好像看见鬼了……”

一位穿着像是平民身影闪过, 易语嫣转头望去,身后的那句正在闪现红光的尸体也在望着他,那位村民的叫声似乎更大了一些,看来过不了多久就会又有一个新的民间恐怖传说了呢。

易语嫣眨眨眼睛,动用自己的修复术,勉勉强强让那具尸体看着像一个人样,流血的伤口正在止血缓慢结痂,突出的眼球缓缓收回,这个分身像是好奇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易语嫣。

易语嫣突然就笑了,伸出了手,假正经的说了一句:

“你好,我的分身,以后请多多关照哦。”

同时在脑子里面操控分身握手,刚想随便取一个名字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这具身体体内居然保存了一点意识?

有意思,真是要死了,没死成?

仔细查看了一圈,才得知,已经沉睡了,估计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苏醒,有趣,这不就是变相的拥有了高级分身了吗。

易语嫣笑得更满意了。

“既然出去要见人的,那还是给你取个名字吧,你说叫什么呢?”

“小白?小尸?或者小黑?”

那本在沉睡的意识突然格外倔强地闪烁起来,表达的意思就是不要。

“那你说自己取一个?跟我姓哦,我叫 易语嫣。”

易语嫣笑得十分邪恶,正在缓缓的给她挖坑。

可怜的小意识闪烁了几下,还是借在易语嫣看似帮忙掌控身体,实则踏入灵魂搜查记忆中毫无知情,一个字一个字的蹦达出。

“易。琼。枝。”

“好听!”

易语嫣笑着想拍拍她,易琼枝突然倒地,这个角度肯定要骨折的。

易语嫣瞬间拉住她,嘴角微微抽搐,这孩子性格真倔啊。

京都第一才女沈琼枝,琴棋书画冠绝金陵,更擅兵法谋略,胸怀治国安邦之志。她于诗会挥毫泼墨,谈笑间点破朝堂弊端;在闺阁推演兵阵,纸上谈兵却让老将军叹服。

可这满身锋芒,却成了沈家的眼中钉——嫡母忌惮她压过亲生女儿的风头,兄长畏惧她动摇他的权柄,连一向慈爱的父亲,也因她不肯循规蹈矩许配人家,渐生嫌隙。

那年深冬,沈琼枝受邀入宫献艺,却在归家途中遭人截杀。

利刃穿透心口,残忍伤害,并在身体上进行施虐,她望着马车外亲人冷漠的脸,终于明白自己满腔抱负,终究敌不过世俗对女子的禁锢。

一缕芳魂含恨而逝,只留下未完成的《安邦策》残卷,在寒风中诉说着才女未尽的理想与不甘……

而就是在几天后易语嫣来到此处,唤醒她的灵魂,迷茫,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这样的父母是否应报复,极度的悲伤裹入心头。

易语嫣轻叹一口气,看来也会是未来的问题儿童呢。

一把扛住她回到了跟迦蓝和住的小破屋,安顿好后看着她到处结痂的伤痕,打歪的鼻骨,卸掉的下巴,满脸磕碰的脸蛋,叹口气,尽量修复也回不到原本的样子了。

本应该是圆润的杏眼,睫毛扑闪如蝶翼,琼鼻小巧,粉唇总是噙着三分笑意,连眉心的朱砂痣,如此美丽的俏佳人。

中庭拉长,去除朱砂痣,反而添了几分锋利之感,斜飞入鬓。

眼尾上挑,漆黑瞳仁里淬着寒星,改直的鼻梁带着冷峭的弧度,薄唇紧抿成锋利的直线。

易语嫣坐在一旁擦掉自己满头的大汗,看着成品,不禁点点头,看来自己的手艺还没忘掉。

砰的一声,大门突然推开,此刻刚绣完工的迦蓝,一回家就看着这一幕。

“你你你……”

迦蓝动作夸张,眼神焦急,磕巴了个半天没说出来个什么,反而把快自己急哭了。

。・゚・(つд`゚)・゚・洒家要闹了!

辛苦干一天活回家,一看天塌了,自己的挚友跟不知道跟哪个狗男人鬼混还带回来了,这么大一个娃。

迦蓝要破防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赚的十文铜钱,更破防了,怎么才能养一家三口。

易语嫣看这破防的小模样,不禁感觉好笑,劝说了半天才让迦蓝相信,不是自己的娃,不需要养。

反而可以养她们,这才勉勉强强的不哭了。

兴致勃勃地看着床上的人,时不时戳一下,真不敢相信这是快死了的光滑细腻的很,手感好极了。

૮(˶ᵔ ᵕ ᵔ˶)ა!

经此一役,两人就在这个长安住下了,打探清了具体情况,平时的她们,下馆喝茶,听曲看花,那是一片潇洒,终于月末了,发下工资了,确认了易琼枝已经恢复神智,两人一合计直接跑路,冠军侯懵逼的看着手下的汇报,反复翻看,甚至倒过来再看一遍,至始至终不敢相信。

低头一看自己的桌子上不知道是何时出现的一封信,上面正写着这你还要去云游四海了,就给他留下了一个帮手,有事敲钟定会赶来,冠军侯看得哭笑不得,也罢,这俩,爱自由的人管不住的。

只是当冠军侯看见所谓的帮手,再次对 易语嫣不靠谱,有了新的认知,易琼枝站在那像块雕塑一样,整个人像是被吸掉了灵魂,冠军侯试探性的拍了一下她。

“姑娘?”

易琼枝突然刷的一下转过头,非人的180度着实给冠军侯吓得不轻,拍拍自己小心脏,真心觉得刚延寿不久的命,好像就这么又被吓跑了一半。

“姑娘,敢问姓名?”

“易琼枝。”

平复下来的冠军侯将她留在了大院里,目前什么都不清楚,那浑浑噩噩的姿态,带自己查验一番再派任务得了,穿起盔甲就准备去练兵了。

易琼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脑子陷入长久的宕机,主人的任务,没有完成…

早晨易语嫣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嘱咐道:

“ 候爷让你干啥就干啥啊,平时我不会附身的,特殊情况再精神海叫我,听到了没。”

“是。”

易语嫣点点头,满意的拿出一条青色发带,和迦蓝对视一眼,桀桀桀的上前笑得像个反派,把弱小无助的易琼枝,推坐在床上。

“别动哦。”

易琼枝:?

迦蓝取一支乌木色的细齿梳,将易琼枝的长发轻轻梳开,不刻意拉扯出服帖的弧度,保留发尾自然的微卷,像被晨露浸过的墨色绸缎,垂在肩后时带着流动的光泽。

易语嫣在易琼枝耳尖上方各取一小缕头发,用同色的细发绳松松系住,再将两股发绳向脑后交叉,绕成一个极浅的结,藏在枕骨下方——

不似寻常发髻那般规整,倒像风过林梢时,不经意拂乱又自然归位的模样。

易语嫣满意的点点头,还不忘调戏到:“谁家的小美人呢~”

迦蓝配合的说道:“漂亮姐姐~你转过来让我看看——天呐,这头发贴着这脸蛋简直完美!别说是隔壁世子,我看见多识广的沈家公子都得愣神!”

易琼枝微愣,低头掩面不知是被夸的羞红脑还是想起了某位故人…

两人一瞅,赶紧转移话题。

易语嫣仔细瞅瞅,说道:

“单看有点素啊?”

迦蓝顺势附和,从一旁的首饰盒中挑出两颗碎钻:

“嗯呐,再加点配饰怎么样?”

迦蓝给发绳的末端缀着两颗碎钻,日光下偶有微光闪过,像寒潭里落下的星子,转瞬即逝。

迦蓝额将易琼枝前留几缕碎发,长度刚及眉峰,不遮眼,却在低头时投下浅浅的阴影,衬得下颌线愈发清瘦。

“好姐姐~你看!我这手艺是不是绝了?”

迦蓝的指尖还缠着一缕刚编好的发丝,“你看这碎发,我特意留得长短不一,风一吹就飘起来,比那些画报上的还好看!”

她把镜子举到易琼枝眼前,自己先凑过去对着镜面眨眨眼:

“而且你皮肤白,这乌木发簪一衬,简直像画里走出来的……哎呀姐,你别老抿着嘴嘛。”

见易琼枝眼神还是淡淡的,迦蓝放下镜子,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晃了晃:

“那些烦心事想它干嘛呀?已经离开那啦,开启新的生活啦,咱们不想那些糟心事好不好?”

易语嫣伸手捏了捏易琼枝的脸颊,声线温柔而又平缓:“家里那些事,就像墙角的霉斑,越盯着越让人糟心。但你看窗外,今天的云多软啊,像棉花糖似的。等过两天天暖了,去城郊的湖边走走吧,听说那里的柳树都发芽了,风一吹,枝条能扫到水面呢。”

易琼枝低头不答…

“别总让思绪拘泥于在那方寸里。”

易语嫣轻轻拉起她的手,朝窗边缓步而去。

阳光透过玻璃窗倾洒而下,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

“你看呐,天上的飞鸟掠过云端,水中的游鱼穿梭自如,世间万物皆有它自在的模样。所以,别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嗯…”

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雨打湿的蝶翼,扑棱着挣不开那点哽咽。

两人面面相觑,这是把人安慰哭了?

“自己呆会吧。”

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准备开始云游四海了…

……

记忆回笼眼眶微湿,易琼枝决定去城郊的湖边走走。

沿着湖岸慢慢走,青石板路被昨晚下的雨顷的微凉。

柳叶垂在水面,风过时簌簌地响,她抬手将被吹乱的碎发别到耳后,忽地触碰到那两颗银色的碎钻,抿唇笑笑,他们很好,不是吗。

湖面像块没磨亮的玉,泛着淡淡的青,偶尔有小鱼跃出水面,掀起的浪花调皮的打湿了她的裙摆一角。

易琼枝停下脚步,望着水里自己的影子,发梢垂在肩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恍惚间这张脸已经没有了,当京第一才女的傲气与自信了,但有有了一种看透世间一切的冷淡。

远处有老妇人牵着孙儿走过,童声脆生生地喊着“奶奶快看鱼”,她侧过脸望了一眼,目光在那祖孙俩相握的手上停了停,又转回头去看湖。

水波一圈圈荡开,把天上的云影揉碎了,又慢慢拼起来。

她站了许久,肩上突然一重,这才惊觉一时的暖和,才转过看去身形高挑挺拔,周身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

一枚殷红如血的王字面具覆盖着脸,那面具造型古朴,纹理间仿佛藏着古老神谕,边缘的丝丝金线,在黯淡光线中也透着冷冽金属光泽,像是神祇亲手勾勒的封印,隔绝了他的真实情绪与面容。

身上那件灰色斗篷随风鼓动,像是宇宙中无尽的暗物质,裹挟着神秘与未知,掩盖住他身体的大半,却难掩宽肩窄腰下那劲瘦有力的身形轮廓,及被岁月凝练的沉稳气质。

易琼枝歪了歪头抠出一个?

(。•́︿•̀。)?

那人低头轻轻整理着亲手给易琼枝披上灰色斗篷。

“冷吗?”

明明是充满关心的语句,但配上来人刻意压轻的小奶音,倒有着一丝丝责备的意思。

易琼枝不禁感觉有些好笑,嘴角微扬。

“冷。”

明明身形高挑,周身散发着禁欲而高冷的气场,可不知为何,他此刻的模样却让易琼枝觉得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狗。

她藏在衣服底下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几分。

有点想摸是怎么回事,易琼枝低紧了头,倒显得有几分羞赧。

“我叫王免,你呢?”

“琼枝,易琼枝。”

易琼枝抓紧了衣服,本身就是古代的世家大小姐,实在是没怎么和外男相处过,这倒是让整个节奏都在王免身上。

易琼枝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地望向王免,而回应她的,却是一个无比宠溺的摸摸头。

王免牵着他的手,缓步来到柳树下。两人相挨着坐在树下,并肩而坐时,顺势将面具被缓缓摘下,王免的真容终于显露。

他的眉骨深邃,透着与生俱来的凌厉。眉下双眸狭长而深邃,眼眸是罕见的琥珀色,宛如藏着无尽星辰。

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线条刚硬,仿若被霜雪覆盖。却在眉眼含笑,目光温柔地落在易琼枝身上,带着几分悠然与专注,仿佛世间再无他物能移开他的视线。

“想吃蛋糕吗?”

“啊?好?”

易琼枝本就是刚复活没多久,大部分神经细胞并未觉醒,做任何事情很呆,无法思考。

心中两种想法,相互拉扯,当今社会的教养下,本能告诉她这个人很奇怪很失礼,应该远离,但又本能的亲近他,并不排斥这种行为,这让深闺六院的易琼枝彻底烧糊涂了。

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吃蛋糕,看着那人像是变戏法般的拿出一个胡萝卜蛋糕,笑盈盈的塞在自己嘴里,陌生口感入侵口腔,易琼枝一口就爱上了这从来没见过的美食。

“好吃吗?”

“好吃!”

身旁那人轻笑一声,抬手挑起易琼枝的下巴,在易琼枝嘴角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卷走那一抹粘在嘴角的奶油。

易琼枝只觉脑海中“轰”地一声炸开,整个人呆愣在那里,许久未能回神。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下意识想将眼前这个大胆放肆的人推开时,对方却已主动松开了她。

王免随手牵起她的手,目光中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般亲密无间,又仿佛在看好戏一样带着些许揶揄。

“这样青涩的你,在未来可是见不到了。”

然而在那双眼睛深处,却沉淀着一抹化不开的思念与深情。

“嗯?”

易琼枝轻轻晃了晃头,心中满是惊愕。这句话所承载的信息,将她炸得晕乎乎的。

“我该走了,未来见,琼枝。”

王免抬手时,指尖凝起一点暗紫色的光,那光芒起初如烛火般微弱,转瞬间便暴涨成吞噬视野的漩涡。

他周身的空气开始扭曲,灰色斗篷下摆被无形的力量掀起,猎猎作响如将倾的战旗。

王免迈步踏入的刹那,在易琼枝眼里周遭的景物骤然崩踏湖边的垂柳、远处的屋舍、甚至流动的风,都在瞬间化作破碎的光斑,如同被揉皱的画纸。

唯有王免挺拔的身影在漩涡中清晰如刻,殷红面具上的金线在混沌里亮起冷光,一步踏出,便已穿透了时间的壁垒。

“等下!”

身后的裂缝随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缓慢合并,最后一点余光里,还能瞥见他衣摆扫过虚空时,带起的一串转瞬即逝的星屑,仿佛从未在此地停留,却已将千万里的距离,踏成了一步之遥。

易琼枝咬唇,抬手触摸嘴角仿佛还有着那人的余温,低头看去,脚边还有着那吃了一半的蛋糕,耳朵瞬间烧红…

大章,两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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