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好冷,我的身躯在不断沉溺…
我这是要死了吗?
好不甘心呐,早知就不跳崖了…
……
“姐姐,她都躺了半个月怎么还没有醒呀?会不会已经死了呀?”
“你别瞎说,你要是能出去,氛围安静点说不定她就很快醒了。”
小香猪唔…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有两位兽人在讲话。它们的音量不大,奈何是在静寂的室内,两者的谈话都一字不落的入我耳内
我想撩开眼皮看清楚是谁,无奈的是我全身都没有力气,鼻尖浓烈的药草味无不提醒我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病号。
它们把我裹得严严实实,呼出一口气我都能听到轻微的叹息,像个木乃伊一样想动都难,所以我就算睁开眼都看不到。
只能轻轻发出声呢喃让它们注意到。
诚然,我微不可查的音量对比它们的吵闹声简直就是蚊子与轰鸣的发动机。
它们都没听见,然后几道视线停留在我身上一会儿就有兽人走出去了。
我苦不堪言。
小香猪CIAO~
醒来后,我又疼又饿,记忆也只停留在马克叫我跑,我就立马跑的那天。
之后,狼族有一只狼在追捕我,没办法为了生存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与对方兜兜转转,差不多有一天我才被那只野狼逼到绝境——后面是悬崖,前面是饿狼。
比起吃掉,我宁愿摔死。在内心默默的对这世界说了句温柔的再见,我就很勇猛的跳下去。
殊不知,快落到底下有个藤蔓支撑了我好一会儿,到后面我费力挣扎想借着下边又一颗的枯树平安落下。奈何天不遂人愿,缠绕在身上的藤蔓掉了,我自然因为重力狠狠地一头摔在那颗枯树的枝干上,当场没把我疼晕过去。
现在,我应该是被其它兽人捡了。养在不知道的地方,并且从它们的谈话中我得知我自己应该是睡了半个月。
害,我此刻算是安全了,就是不知道马克那边有没有逃出生天。
在半个月的昏迷中,我时常都在做噩梦,梦到马克被群狼围攻最后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因为软弱胆小不敢上前营救。
在梦里我既痛恨自己的懦弱,又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世投胎当猪。不仅要被其它种族吃掉,还无能为力,只能亲眼看到同伴牺牲自我,继而保我逃离魔爪。
痛恨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
我呜呜咽咽,一连几天我都是哭了又睡,睡了又哭,精神逐渐低迷。
“嗨,你是醒了吗?”
小香猪……
眼睛上的遮挡物突然被拿开,大半个月没见到光的我,霎时眼泪就流下来了。
面前的兽人我一时看不清。
过会儿,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
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我惊呆了。
天,这是美女吗??
而对方却莞尔一笑,说。
“看来是醒了呀,那么我就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羚儿,来自羚羊族。”
被羚儿的爽朗笑容刺眼到,我张了张嘴,许久没喝水的我,声音嘶哑的要命。
小香猪这里是羚羊族吗?
“恩,是的,欢迎你来到羚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