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软。
像刚蒸好的桂花糕，带着温热的弹性，让他忍不住想再捏一下。
“把我变成小狗？”苏昌河眉头一挑，他忽然向前倾身，惊得愿愿后退半步，却被他扶住腰际稳住身形，他低头看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睛，慢条斯理地笑道：“我这气质，怎么说也得是藏獒吧？”
苏暮雨从廊下走来，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所以我这是又养猫，又养狗的？”
“暮雨暮雨，我们出去逛逛吧！好久没出去玩了。”愿愿见他出来，愿愿一见他出来，立刻小跑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仰头眨巴着大眼睛。
“好。”他轻声应道，又抬眼看向苏昌河，“昌河，走吧，正好为新家添置些东西。”
苏昌河舒展了下身子，唇角扬起一抹张扬的笑：“今天也算是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一天，也为庆祝这个小蠢……”
他话音一顿，在愿愿瞪过来的目光中从善如流地改口，
“……小愿愿变成人形，走，带你们去福寿楼吃饭，我请客。”
他走到愿愿身边，故卖关子道：“他家最出名的便是十三道菜的盛宴，还有我跟你说，那家酒楼的鱼可好吃了……”
愿愿眼睛唰地亮了，还没等他说完，就已迫不及待地转身往门口跑。
苏暮雨和苏昌河无奈跟在后面。
“昌河。”苏暮雨忽然轻声开口。
“恩？”
“我感觉你身上好像比以前多了些……烟火气了。”
“烟火气？”苏昌河不以为然，自嘲笑道，“我这种来自极地地狱里的恶鬼，居然也能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扯上关系？”
苏暮雨看着他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无奈道：“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幼稚的样子。”
“你眼花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这么慢？”愿愿都走到门口了，见俩人还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忍不住又跑了回来，她一手拉住一个，拽着他们往前方的熙攘人间而去。
“快点嘛！”
——
行至闹市，愿愿忽然看向一个方向嗅了嗅，扯了扯苏昌河的衣袖，“好香呀，是桂花糕的味道。”
“小猫鼻子挺灵。”苏昌河轻笑，“那锦悦记的糕点可是南安城最出名的，每次都得排很长的队，想尝尝吗？”
愿愿像个小鹌鹑一样，连连点头。
苏昌河对她期待的眼神很是受用，他向苏暮雨使了个眼色，朝对面绸缎庄扬了扬下巴，“你们先去挑着，我去买点桂花糕。”
苏暮雨立刻会意，有尾巴跟上了。
他冲苏昌河点了点头，带着愿愿走进衣铺，掌柜是位眼尖的中年妇人，见到气质不凡的二人立刻热情地迎上来，目光在苏暮雨清冷的面容和愿愿灵动的眉眼间一转，便笑着问道：“这位公子，是带女郎来置办新衣吧？是看看料子，还是直接试试成衣？”
苏暮雨未置可否，点了点头：“劳请掌柜的给她挑几身合适的衣裙。”
“好嘞！”掌柜手脚麻利地取来几套时下流行的衣裙，料子从轻软的棉纱到光滑的绸缎皆有，颜色也清雅。
愿愿好奇地摸了摸一件水蓝色的襦裙，触手温凉顺滑。
“姑娘好眼光，这颜色最衬肤色，楼上有房间可以试穿。”掌柜热情地指引。
愿愿抱着衣服钻进屏风后，苏暮雨则静立在外等候，目光偶尔扫过窗外，留意着苏昌河的动向。
不一会儿，愿愿从屏风后小心翼翼探出头来，小脸通红：“暮雨……”
“怎么了？”苏暮雨抬眼望去，愿愿正双手捂着脑袋一脸委屈，带着哭腔。
“耳朵……猫耳朵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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