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倒下……我必须保护好紫薇……”她的声音低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心中的恐惧与无助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而乾隆处理完糟心事之后,决定带金锁去畅春园,烛影摇红间,金锁斜倚湘妃榻,淡紫薄纱随呼吸起伏泛起涟漪,衣襟滑落处露出雪色肩头凝着细汗。赤足碾过波斯进贡的缠枝莲纹毯,脚踝银铃惊破满室寂静,惊得鎏金鹤嘴香炉吐出最后一缕苏合烟。
忽有夜风穿廊而过,纱衣霎时紧贴腰线,透出脐下三寸胭脂痣若隐若现。她伸手去勾月白绡纱帐,腕间翡翠镯撞上掐丝珐琅灯罩,霎时在锁骨投下碧色流光。菱花镜中倒映着后背未系衣带的旖旎风光,蝴蝶骨随着转身在纱衣下游成欲飞的影。
窗外更漏声声催急,她忽将半幅纱衣咬在唇间,青丝扫过案上摊开的明黄绢帛——那上头朱批"夜半西偏殿"五字犹带龙涎香余韵。脚边银铃倏地哑了声响,原是金丝楠木地板沁出的夜露,正缓缓漫过珠玉般的足尖。金锁的手指微微颤动,指尖触碰到了那冰冷的铜镜表面,镜子里的女子眼底藏着一抹难以言喻的孤寂。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桌上那盏尚未熄灭的烛火上,火光摇曳,像是她此刻纷乱的心绪,摇曳不定,仿佛随时会熄灭。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镜面,仿佛在抚摸那段已经消失的记忆,莲花银锁的冰凉触感仿佛还在颈间萦绕,可如今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底那股翻涌的情绪,却发现越是压抑,那份惶恐便越加清晰。
“寅时……”她的声音低若蚊蝇,仿佛是在对自己喃喃自语。窗外的风声渐起,卷起院中的落叶,沙沙作响,宛如无数细小的针尖刺入她的耳膜。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布料中,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轻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金锁的身子猛然一僵,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一般。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床沿,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夜幕沉沉压下来,烛火在纱帐上摇曳出一片朦胧的光晕。乾隆的目光落在金锁微微泛红的耳根上,像是一块被夕阳染透的玉脂,透着温润的色泽。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仿佛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
“别……”金锁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细碎而颤抖,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哭腔。她的身子微微向后缩了缩,想要逃离那股无法抗拒的热度,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禁锢在原地。
乾隆的手指顿了顿,却并未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指尖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到她敏感的神经末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