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渔,你算个什么东西?”
“鸡场里救下的野种,也配和我表白吗?”
“收回你的心思,我嫌恶心。”
“以后和我做的时候,别和我对视。”
于渔…知,知道了。
于渔少爷,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脸颊的巴掌印,是于渔成年后上的第一节课。
…

于渔算是个杂种。
因为她是她的母亲在做不干净生意时误生下来的。
也就是说,她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随着年龄渐长,外人都在唾弃她的母亲是人老珠黄的老母鸡,她却异常崇拜羡慕她母亲。
原因无它,因为她的母亲很有钱。
从小到大,母亲从没教育过她,但是会给她足够多的钱。
可惜的是,有一天,她的母亲死了。
因为伺候了太多没心没肺的坏男人,被男人折磨死的。
母亲死的那年,小杂种刚16岁,因为身上没有钱,又什么都不会,没办法自力更生,就这么接替了自己母亲的生意。
那天是她第一天接单,却被一个有钱帅气的男人救下。
那个男人名叫张泽禹。
…
18岁成年那天,她在张泽禹身边进行了第一笔生意,往后的次数便一去不复返。
也是成年那天,她向他告了白。
谁成想,却被对方狠狠扇了一巴掌,并且冰冷的话犹如泼了一桶冷水,冷透她全身。
那一天,于渔才知道——
原来两年前,张泽禹并不是心疼她才将她救下,而是将她当成了自己念念不忘的前女友。
她能在两年内受到不一样的优待,全然是他将她当成了那个女人。
他会好好照顾自己,全然是因为想要将她养到成年,好成为他发泄的玩具而已。
表白的那一天,也是成年的第二天,于渔彻底清醒了,并且迅速将自己的感情扼杀在了摇篮里。
母亲从小没给过她什么教育,唯用亲身经历教会她两点——
第一,有钱才能为自己傍身。
第二,可以依靠男人赚钱,但永远不要爱上男人,更不要为男人生孩子。
…

一年后。
这一年,于渔19岁,张泽禹22岁。
今天下了暴雨,而张泽禹迟迟没有归家。
于渔本没心思管和她唯有利益关系的男人,谁知道大晚上他却发来了几条信息——
张泽禹【20分钟之后,到xx酒吧】
张泽禹【准时到,转账10w】
张泽禹【不带伞冒雨走过来,多加50w】
看到后面附加的第三条信息,刚吃完布洛芬没多久,准备出门的于渔顿了顿。
沉默片刻后,她将拿起的伞丢到了一边,拿着一部手机便出了门。
她不觉得有什么。
因为她爱钱。
钱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张泽禹这边工作有了不少存款,但若是将钱存到银行,靠着利息潇洒过活,还需要再存一段时间。
只有存的越多,她才能尽早甩了这个男人,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买房过活。
“轰隆隆——”
天公不作美,等她小跑到一半路程之时,雨好像越下越大了。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偏偏这时候还要停下来等红绿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