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件大胆的事

我吻了他。

不是那种浪漫的轻吻，而是带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笨拙。我的嘴唇擦过他的唇，能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他好像僵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当我退开一点时，他的表情几乎称得上震惊。我忍不住笑了，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角。

他似乎终于找回了语言能力："...你疯了？"

"可能吧。"我承认，又把头靠回他肩上。这次他没有再僵硬，而是慢慢地、试探性地把手放在了我的背上。那手掌隔着衣料传来温度，轻得像是怕把我碰碎。

"为什么？"他问，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一缕头发。

我想了想，然后凑到他耳边，用最轻最软的声音说："因为我好喜欢你。"

"你确定。"他说道，声音低沉而危险，"喜欢我这样的人。"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他低下头，轻轻地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闭上眼睛。这个姿势如此亲密，又如此脆弱。

"你早晚会后悔。"他说，却把我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