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是只需要躲避暗哨的发现,忧的是这次宫尚角是要去无锋的地盘,无锋……。
算了,上官浅觉得自己管不了这么多了,今晚在去看一下出逃的路线,宫尚角会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
晚上正在用饭的时候,宫尚角进来了。
上官浅起身:“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脸上带着她惯用的笑容。
“无事,远徵给你配制了药,我给你带来。”宫尚角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药,什么药,该如何用?”上官浅也坐下,继续吃饭。
宫尚角放下水杯:“掌事姑姑,让远徵配的,说是可以防止肚子上有纹路。”
上官浅拿起药瓶闻了闻:“那多谢角公子的挂怀。”
“角公子!”外面急匆匆进来了一名侍卫。
内个侍卫抬头看了看上官浅。
宫尚角微微皱眉 “说吧,没有什么外人。”
上官浅听到后,手指不可察觉的握了一下,双眼微微抬起,又将视线放回自己手指。
侍卫听到后回:“今日有个女使,用之前的密道想要出去,被我们发现带回大牢了,是无锋的奸细。”
宫尚角面色没有什么改变:“把密道封住吧,把人好好的审问。”随后抬手让他退下。
上官浅内心一沉,往嘴边送了一口水。
“浅浅,我后日会出门,你可有什么想要我带的。”宫尚角静静的望着她。
上官浅被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是傻子,宫尚角的鞭痕一定是因为自己,宫门怎么会让一个奸细在这;她不相信就这么巧,宫尚角一来,侍卫就抓到了一个奸细,宫商角就让把密道封住。
上官浅的委屈涌上心头,她眼眶中蓄满泪水,宫尚角的模样渐渐模糊,终于,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划过上官浅的脸庞。
宫尚角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微微的叹了口气:“你,真的想要离开,对吗?”
上官浅扭过脸,她的眼泪有可能被压抑了太久,一旦开闸就无法停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涌出。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脸,指缝间却还是不断有泪珠滑落,怎么也止不住。
宫尚角将上官浅拥入怀中,像抱孩子一样揽住上官浅:“浅浅,等我这次回来,你想去哪里 ,我送你去可以吗?”
上官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她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好像这些年所忍受的伤和苦,都在藏在眼泪中流走。
上官浅的小脸从宫尚角的怀中抬起:“我,我,如何相信你的话,无锋的地界你知道有多少杀手吗。”
宫尚角吻了吻上官浅的眼睛,手一直在来回摩擦着上官浅的脸颊:“所以,你要等我回来,无锋不会放过你的,你一个人在外面 ,不安全。”
宫尚角把上官浅抱到床上 ,将以经哭湿的外衣脱下与她一起躺下:“睡吧,没有事了。”
上官浅感觉刚刚尽情释放情绪的她,浑身软绵绵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疲惫,仿佛所有的力气都随着情绪一同消逝 ,眼皮也慢慢的合上了。
宫尚角认真的看着她,眼中温柔又专注,呼吸也不自主的慢了下来。他又突然笑了笑,帮上官浅掖了掖被子,慢慢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