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文竹

科技使人进步，这些事让老橘子们来起码得一个月起步，而超英们一周之内沟通完毕、清扫了所有障碍，我只需到时候去斯塔克大厦演讲即可。

这就是传说中的可靠大人嘛，一点儿心都不用操！

时间如流水，很快到了约定好的那天，我和蝙蝠一家坐着蝙蝠战机去往纽约。

斯塔克大厦名不虚传，飞行器进入磁场范围后，贾维斯激活量子锁定协议，停机坪表面浮现金色网格纹路。飞机落地后，磁轨扣从地板缝中升起，形成蜂窝状吸附列阵，精准咬合机体起落架。

舱门无声滑开，量子虹膜扫描光束在贾维斯指令中，织成蓝网。人踏出舱门刹那，纳米纤维地毯从地板下涌出。

等人都走出了飞机，身后的房门自动关闭，能量屏障将街道喧嚣压成背景板般的白噪音，而电梯早已在前方开着门等候。

照理来说，我是五条家的神子，吃的、用的，无一不精，无一不细，但跟这里一比，我就像是乡下来的土狍子。我们好像不是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上，存在着时代的差距。

不得不说，一路上看到的一切，使我对超英们充满了信心。

一进门，斯塔克刚看了我们一眼，便把嘴里的水咳了出来，“上帝呀！老蝙蝠，现在连童工都满足不了你了，连幼崽都要上场吗？”

“我？我跟他们不算是一伙儿的。我是将要给你们讲解咒术的，特级咒术师，五条锦。”

“老天、老天，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Child，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暂时不需要，介于我还是这里的主要管事人。”

“好吧，有什么需要，欢迎随时联系我。”托尼耸耸肩，甜蜜一示意。

不一会儿，人就都来齐了，大家不约而同的提早到达，于是会议便提前开展。

我来到众人的前方，“会议开始前，我们首先要立下束缚，这场会议的内容不允许被记录和与其他不在场的人知晓。例如，这位女士，请将身上的工具清除出去。”

娜塔莎无奈一笑，“哦，boss，他发现了，现在该遵守规则。”，说罢便摘下了耳钉和一个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录音笔。

“现在有人要退出吗？一旦立下，绝不可违背。”环顾一周后，见没人离开，我便开始下帐，“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拔除。”

锁链拔地而起，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鸟笼，至暗的幕布笼罩下来。鲜血从掌心涌出，咒文随呼吸浮空重组，“以魂为楔，以言为锁！”苍蓝色的咒力自我身上涌出，天地规则在我们之间搭起桥梁，古老的轰鸣响彻'擅越者，以痛词咒；窥视者，以魂饲渊。'，契约达成。

我开始介绍“当人类的情绪达到一定程度，其执念会转化为'诅咒能量'，不断积累达到临界点时，会随机依附于物体或生物，形成具象化的咒灵。”

BAU小组主管问“案发现场是很容易产生咒灵，那极度正面的情绪会不会？”

我开心回应“当然，爱是最扭曲的诅咒。而言语本身就具有力量，说的多了，可能会成真哟～”

大家霎时变得安静。

我拍拍手“言归正传，咒灵强度取决于诅咒能量的纯度与执念的深度。假设普通人的兵器对咒灵有效攻击的话:4级，木质棒球棍就足够了；3级，手枪应该没问题；2级，散弹枪勉强能对付；1级，坦克小队也不安心；特级，集数弹地毯式轰炸，也不一定能拔除。”

有人敏感提问“对咒灵的有效攻击是什么？”

我一挑眉，“任何纯物理攻击都无效，必须通过咒力强化武器或直接释放咒术能量，而普通人可以用咒具。”

队长皱着眉“回击的先决条件是能看到，普通人在什么条件下可以看到呢？”

“啊，濒死之际吧。”

在场的众人皆感到那深深的恶意，咒灵不愧为人类恶意的产物。而诅咒源于人心，无法根绝。

我无奈道:“我们之所以冒着风险告诉你们，是因为咒术师实在是太少了。变种人的有生战力足有数万，而咒术师不足千数，且平均死亡年龄25左右，死亡率:新人，60%~70%，资深的，30%~40%。普遍的低级咒灵，普通人拿着咒具也能拔除。而还算不错的咒具有市无价；普通咒具，可以量产的，大约在100~500万日元；特级咒具，基本上只在传说中出现，无市也无价。”

我将带来的大部分咒具拿出，一一摆在桌上，“听说你们这儿都有神什么的，但愿你们能研究出来。需要什么咒灵，告诉我，我去抓。对了，唯一的禁忌——人体实验禁止！”

超人这时像个大太阳一样，飘到我身边，担忧的望着我，“你还好吗？孩子。”

我从中举起了一副眼镜，“没什么。这副眼镜可以让普通人看到咒灵，但要注意不要让它发现，你能看到它。要不它过来了，你这才发现你不仅打不过、还跑不过，那就要死了。”

他们一一试过，平凡的世界瞬间变得不同。

霓虹灯管里蜷缩着人面蛛，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中，部分人身上盘曲着大大小小的咒灵。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化作腐烂的肉牌，车流裹挟着咒力残渣涌向写字楼。黄昏的最后一缕光穿透云层时，所有的阴影开始沸腾……

我张扬的大笑道:“欢迎大家来到咒术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