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娜从噩梦中惊醒时，冷汗已经把床单浸透。月光像把生锈的刀片卡在喉咙里，她盯着自己发抖的指尖——二十年前刺穿唐舞麟心脏的右手，此刻正痉挛着抓挠胸口。
"又梦到那天了？"唐舞麟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手掌已经习惯性贴在她后心。黄金龙枪的婚戒微微发烫，暗金纹路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肤蔓延，像在织一张安抚神经的网。
古月娜突然翻身骑在他腰上，银发垂下来扫得他脸颊发痒："你当时为什么不躲开？"她指甲掐进他肩头旧伤，那里还留着白银龙枪贯穿的疤痕，"我每晚都看见你在我枪尖下化成血雾..."
唐舞麟握住她发抖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心跳透过睡衣布料撞进她掌心："你摸，这不是好好跳着吗？"他另一只手掀开上衣，心脏位置纹着朵冰晶雕的莲花，"上个月刚补的色，你非说之前的莲花瓣数不对。"
古月娜把脸埋进他颈窝，牙齿无意识叼住那块皮肤。唐舞麟倒抽冷气："轻点咬！上次留的印子被谢邂他们笑话了半个月..."话音未落，锁骨传来湿热的触感——她在用舌尖描摹当年咬穿的齿痕。
"要不你捅回来？"唐舞麟突然抓着她手腕摸向床头柜，婚戒相碰的瞬间，黄金龙枪缩成指甲刀大小，"往这儿扎。"他拉着枪尖往心口比划，"反正你上次留的疤还挺对称..."
古月娜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枪尖在墙上戳出个窟窿。楼下传来邻居的骂声："大半夜装修你妈呀！"
两人憋笑憋得发抖，唐舞麟的蓝银草正偷偷修补墙洞。古月娜突然拽过他右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我这里也有疤。"她扯开真丝睡裙领口，心脏位置纹着黄金龙枪的图腾，"每次超市打折日就隐隐作痛。"
唐舞麟的吻落在纹身上时，古月娜的龙翼"唰"地张开掀翻了台灯。他趁机把她压回枕头堆里："明天去纹个情侣款？在腰上纹'唐舞麟专属'怎么样？"
"你敢纹我就敢在底下加备注——'口感偏柴'。"古月娜用风元素捆住唐舞麟的脚踝。唐舞麟一只手按住古月娜的两只手。两股龙威在卧室里对撞，结婚照的相框"咔嚓"裂了条缝…
"都怪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但最后还是古月娜先服软。她缩进唐舞麟怀里玩他的婚戒，黄金龙枪的虚影在天花板投下流动的光斑："喂，我当时枪尖偏了半寸。"
"我知道。"唐舞麟把她的银发编成乱糟糟的麻花辫，"你手抖得跟食堂大妈盛汤似的。"
早晨，阳光透进来时，古月娜趴在他背上数伤疤。唐舞麟正用蓝银草卷着平底锅煎蛋："别数了，总共四十七道，你昨晚早数过八百遍了。"
"乱说！第四十八道在这儿。"古月娜突然咬他耳垂，"刚添的牙印。"唐舞麟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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