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系统，那可是杀父仇人的儿子，攻略个毛线啊。”

　　戏院里，整个戏院响彻着声音，这声最为突出。

　　“你用流火…杀人？”

　　“是，我坦白…是我做的事情，他打我，他对我不好…我身上的伤口多了去了…那能怎么办，那可是王啊，反正都要死了，我就说了吧，我喜欢你。”

　　“不，是我给你的，是我给你的，我应当替你顶罪。”

　　“来不及了…”

　　陈思衣看旁边大哥看的正起劲，她有些好奇讲的什么，她小声问：“大叔，今天这唱的都什么戏啊？”

　　“你不知道？”

　　她摇摇头。

　　“没听过？”

　　她继续摇摇头。

　　“那我跟你好好讲讲喽。”他展开手里的扇子，“一百年前，妖界的百年老树幻化成人形，妖界向来自由，不喜束缚，也散漫，这棵百年老树差点统治妖界，可惜了…”

　　传说中流火放进装满水的水杯里，只要喝进肚子里，是会燃烧整个肠子，慢慢烧到其他器官，最后火烧得不留一点踪迹。

　　“你一个没有法力的人间女子，怎么可能学得会流火？”

　　蒋唔珍躲在离 D 国很远的地方，偷偷学习流火，不过人界知道流火的人不在多数，她也是在打扫皇帝的书房时才知道了，除非他是妖，她吓得不敢抬头，只好顶着书看

　　“我，我闲来无事，学习一下。”

　　“你连书都找错了，怎么学习？”

　　“怎么可能！”

　　蒋唔珍才敢从书的视线转移到木子尚那里，他一身白色衣服和一头黑发，嘴角微微上扬，他没有在笑，可他嘴角在上扬，白色蕾丝眼罩遮盖住他的一只眼睛，那眼罩刚好避开鼻梁处，看起来像一个高贵的妖，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流火可不是玩具，你学它干嘛？”

　　“我看着顺眼，喜欢呗。”

　　她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看起来像一个富家千金偷跑出来玩，可能不知道危险吧，他也不在讨论流火。

　　“姑娘，问你个事，D 国怎么走？”

　　她神色奇怪，像是不愿意告诉他。

　　“好吧，那我自己找找。”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保密一件事情，不能说出去我拿了这本书。”

　　“这本书都是错的，我为什么要说出去你拿了本错书？”

　　“公子的意思是不说喽。”

　　“嗯，不说。”

　　“公子这跟我来！”

　　他要来 D 国宫殿，听说了，皇帝最近失眠，还总是梦到不好的东西，于是请来了妖界最厉害的妖驱魔。

　　妖们只会抢夺食物，这样做是因为他们生性自由，没有规律，最近几年好很多，人界和妖界也很和平。

　　“你还在这里等着啊？”

　　木子尚走出房间，蒋唔珍还在门外等着。

　　“嗯，没事吧？”

　　他瞧见蒋唔珍别别扭扭的样子，又闻到她身上梦魇面粉味，他就知道了，能在睡觉时撒这种粉的人，一定是亲近之人。

　　“没什么大碍了，皇帝身边没有个丫鬟吗？这么严重的事还是多让几个丫鬟伺候着才是。”

　　“一般皇帝都是由我来伺候。”

　　“你是？”

　　“蒋贵人，蒋唔珍。”

　　今日的她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和昨天比差好多，木子尚跟在蒋唔珍身后，看着她走进一户人家。

　　等到蒋唔珍出来，他早就在门口等她多时了。

　　“木公子怎么在这？”

　　仔细端详，不仅脸上苍白了点，她的嘴唇也有点泛白，气色不好，也没有了昨天的精气神。

　　“这是你家？”

　　“嗯。”

　　他朝着蒋唔珍走进，蒋唔珍生怕木子尚发现猫腻，他走向前走几步，她就后退几步，直到无路可退，她怕的闭上眼睛。

　　“果然没错，是你用了梦魇面粉。”

　　她慌张中睁开眼睛，看见闻着他手中摸了面粉的味道，她腰间的香囊已经被木子尚打开。

　　“…”她苍白无力的脸，皱着眉头，可那双眼睛是那么灵动，还有锁骨上露出的伤口。

　　“你受伤了？”

　　“嗯。”她挡住自己的伤口，“漂亮是不是会招来祸灾。”

　　他身子僵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在他看来漂亮和他不搭边，他眼周围的伤疤陪伴他多年，丑的要死一样，他到觉得是好事。

　　“漂亮，可以是工具，也可以是花瓶，但花瓶也有花瓶的用处，花瓶让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