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这是一篇光听名字就知道是虐的BE文章,作者在更这篇文的时候已经退坑了,为了纪念这段小有欢乐的时光而作。本人曾是生米(已退坑)不是鹿茸!鹿茸们谨慎观看(有讽刺)!all深元素过多注意!!!
主观十分明显,偏激朋友别看!(。·ˇˇ·。)(all深以深鹿为主,设定中的深表面上看似干净其实玩的很多,白切黑!有洁癖的可以离开。设定中的鹿也是老司机,玩过很多,现阶段文章还会涉及更多娱圈的黑暗,这就是这篇文章的暗线。受不了的就别看。)
原型周深白鹿,为了减少路人使用一下化名:周深-时榆 白鹿-蓝焉
50.
黄老板的事情就这么结束,黄老板被判无期徒刑,而许多他旗下艺人也迎来了解约。3和8死在了黄老板枪下。一个月后,时榆也出院了,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深刻的烙印一般铭刻在蓝焉与时榆二人身上。时榆参加完奔跑吧特别篇的收官录制后就结束了与跑男三年的交情,退出了跑男。时榆从此以后不再参与与音乐无关的其他综艺与活动。他将全身心扑在了音乐和生米身上。
蓝焉倒是没有退出奔跑吧类似的综艺,毕竟对于她以及于老板来说,多参加一个综艺多赚一份钱。不过蓝时这对cp粉也是彻底凉凉,除了跑男他俩很少见面,时榆也不再参加那么多领奖红毯,见面机会更是少得可怜。蓝焉见时榆一心扑在工作上,她也开始效仿,她也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于是两个人倒是没有过多的交流达成了一种默契。
2025年10月,黄老板初审通知下来的时候,也就是蓝焉出院的时候。她打电话给了北笔姐和5、12。她说🍍代号工作人正式解散了,反正也没剩几个人,就让5、12在美国好好学习工作,希望他们两个的生活能够越来越好。5、12:“好的,主家,谢谢你。”
莱莉(🍍5):“看来黄老板的事情挺大的。咱们代号工作人只剩下咱俩跟小九了。”艾伦(🍍12):“确实,黄老板的势力的确不小,他的残留势力也不知实力怎么样,主家他们还是得小心。”“没事,短时间内他们不敢怎么样的。”莱莉说,“嗯,确实,你接下来打算干嘛?”艾伦问,“我打算在洛杉矶教书。”“是吗?正巧我也这么想的。”“呵呵,你想跟我一块就直说。”
时榆两耳不闻窗外事,跟乐坛的很多前辈一样,给自己混了个不错的名头。没过两年,时榆开始尝试自己写歌,他对于音乐的热爱以至于对自己作品的要求格外严格,哪怕钱雷和尹约一直说这歌写的已经很不错了时榆也不肯再放弃,一遍又一遍找缺陷,直到内心彻底过关。
蓝焉和时榆各自奔赴自己的事业,双方几乎不怎么联系,好像二人已经把过去那近两年的纠葛忘掉。偶尔的跑男聚会,晨哥也是经常把北笔和时榆叫过来,蓝时好像彻底放下了一样,如同过往那般开着玩笑,好像一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时榆都已经奔四了,他的原创歌曲水平也越来越高,他也慢慢适应了作词作曲演唱都是时榆的工作。原以为日子会这么一直平平淡淡地过下去,直到有一天,时榆参加一场应酬,不知为何张铭的内心一直忐忑不安,他几乎一直跟在时榆身旁,他对于时榆的照顾仿佛已经深入骨髓。有张铭守着自然没有什么人敢轻举妄动。这时,一位近些年来与时榆合作多年的年轻总裁走了过来,张铭一见是熟人立马放松了警惕,这时一位品牌方的电话打来,张铭在时榆的示意下,走到一旁接电话,小总裁笑着要请时榆喝一杯来感谢他这些年来的照顾,现在时榆会喝酒在圈内也不是什么秘密,时榆爽快的答应了。
辛辣的鸡尾酒滚过喉咙,时榆顿时觉得嗓子有些紧涩,不过这是鸡尾酒啊,这个反应应该也比较正常,对面的小总裁笑着喝了另一杯,时榆虽然有些怀疑,但很快抛之脑后,这位小总裁可年轻了,才二十四五,上次他跟这位小总裁开了一个现象级的小玩笑,对方直接从脸红到耳根。
应酬结束后,张铭开车送时榆回公司,时榆突然说他要回家那一份深夜写的歌曲稿件来,让张铭找个地方停车,他去拿一下就回来。时榆在家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下了车,张铭去找地方停车,因为这里是不让在非车位地方停车超过七分钟的。时榆想着大晚上的,就快速往家的方向跑,结果跑着跑着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走在马路中间,他突然停住,嗓子里那股辛辣的味道再次袭来,喉咙像火烧一样,惹得时榆不得不停下来用手死死按住脖子。什么时候?是谁?下了药?突然,嗓子里的辛辣味如同炸弹炸开一样,迅速地在口鼻耳之间蔓延,时榆痛苦地掐着脖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呼啸而来,大概司机也没有想到大半夜马路上居然还有人,当司机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刹车了。时榆掐着脖子眼睁睁地看着汽车朝自己冲过来,他却一动都不能动,因为口鼻耳间的辛辣味痛地他几乎不能呼吸。
当张铭停好车向时榆家这边走来时就碰上时榆被汽车撞飞的场景,张铭一时呆在那里,直到汽车司机下来查看情况的时候才猛然冲上去。
当时榆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模糊的白色,他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挣扎一下,却一点都动不了。“时哥!时哥你醒了!医生!铭哥!快来!”守在病床旁边的璐璐立马大声把人叫过来。医生过来说明了情况:“他应该是喝了什么东西导致他现在失聪失嗅和失声。而且……”
医生说完后张铭和璐璐都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时榆又看了看医生,璐璐哆嗦着向医生询问了一遍却的来了一样的答案。张铭也不依不饶地问:“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医生摇了摇头,时榆现在眼前一片模糊,但是他依然可以看到张铭和璐璐的身影,医生好像和他们说了什么,但是自己实在听不见,他张了张口,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他不可置信地再次张口,依旧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时榆绝望地想着,完了,我真的再也唱不了歌了……
时榆的中耳受损,是可以通过带助听器来帮助听力的,但是嗅觉和声带无法弥补拯救。时榆依旧没有接受自己永远唱不了歌的噩耗,毕竟歌唱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不能歌唱,不能出声,他再也不能站在舞台上肆意地展现自我了,他的灵魂被剥夺,他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了光,再也没有了色彩。
“时哥,我知道这件事你难以接受,我们刚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也很难过,但是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还可以写歌的,我们还没有失去旋律。”璐璐这般安慰着时榆,时榆却只是愣愣地坐在病床上,也不发飙也不争吵,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如同没有了躯壳的木偶。璐璐见到他这个样子很心疼,却有不知道该怎么做,张铭那边正在帮助警方寻找凶手,她该怎样让老板振作起来?一些乐坛的老前辈被请过来劝说都无果。莫非……蓝焉?
蓝焉接到电话的时候是很震惊的,她已经和时榆好几年没联系了,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然而在听到璐璐带着哭腔说明了理由后,蓝焉先是沉默,显然在消化这个事实。随后在璐璐哽咽的请求中,猛然放下电话向时榆所在医院冲去。
蓝焉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前男友现在坐在医院病床上,瘦弱的样子,内心心疼坏了。她缓缓靠近,时榆抬头发现了她,顿时,时榆激烈地反抗起来,不行!我不能让蓝焉看见我这副难堪的样子!!!这件事与蓝焉没有关系!!!你快离开!!!呜呜!!!时榆泪流满面,璐璐和蓝焉都没有想到他会反应那么强烈,蓝焉沉思了一会,她悄悄对璐璐说:“也许……我也劝不动他,真正能劝动他的……另有其人。”
“时哥,你看。”璐璐将手机放在时榆面前,时榆揉着刚刚哭红的双眼,定睛一看,那是2023年演唱会时他与生米的互动,进度条往后走,是每一年演唱会时的趣事,然后,是每一年的合照,最后,是生米们历年来给他写的一封封信。对呀,哪怕自己再也不能歌唱,但是他的歌唱他的演出他的每一次付出都是为了生米们啊,生米们曾经答应过他,哪怕他再也不能站在舞台歌唱了,他们依然会支持自己。如此,自己的梦想早就实现了,不是吗?化悲伤为动力,哪怕自己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旋律依然还在,他的工作,他的生命,依然还在运转!
璐璐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时榆,欣慰地摸了摸眼泪,至少……能让你……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能够活出自我……能够无忧无虑地度过最后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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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但是我必须今天更完,必须给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