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夕扯扯嘴角,下意识的尴尬一笑:‘‘啊哈哈......能不回去吗?’’
玄天使者面色不改,只是语气夹带了几分无奈,‘‘哈哈...不能。’’
若是身为天泽帝女的黎月夕不愿回去,那他又哪里来的本事去安抚、感化那些狂躁中的异兽们。
恐怕到时候只能杀的杀,关的关。
转头还要对着他哭诉质问,为什么要对她那‘可爱’且‘人畜无害’的异兽们动手,待到那时他又该如何辩解......
气性上头,那可就变成真正的天泽帝女了,纵使平日关系再要好,那也是会结结实实的挨上几下。
相当于半条命。
正当黎月夕内心还在犹豫纠结时,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外面,那双美眸平淡的如一片汪洋,掀不起丝毫波澜。
唇瓣一张一合,情绪带着几分落寞,低着头道:‘‘走吧。’’
那眼中流露的...分明是不舍、不愿。
心中的疑惑再次升起,玄天使者再次扭头望向屋内,依旧看不清却瞧见了那细微法阵的波动。
‘‘......’’
被法阵束缚的花如月在跟玄天使者对视上的瞬间,眼中一闪而过惊恐,所幸对方的视线只是在她周围乱看。
没一会儿便挥袖离开。
几秒钟过后,花如月浑身的束缚自然散开,秀眉轻拧了一瞬,瞬间舒展开。
纵使不喜,但花如月还没有傻到在自己还未完全恢复时就暴露,只能可怜自己最喜爱的天母,再忍些时日。
扭头,花如月有了惊人的发现,看着桌子上闪闪发光有她手臂长,上面镶满璀璨玉石的金色杵时。
不可置信的往前凑近了些,在确定是她想的那个东西后,试探性的朝着那东西伸出手。
周身散发着淡金色的光芒,似在迎合着花如月那一条条金色小龙,爬上她的手臂,蜿蜒直上。
在即将触碰到花如月的心口时,如同确认了什么般,花如月的手指还未来得及触碰,便猛地缩回到杵内。
再不如方才发出刺眼的光芒,温热的暖流顺着全身经脉游走,滋养着荒废了几百年的经脉。
她也不恼,反倒盯着那金色的杵出神,口中喃喃:‘‘弑神杵....阿母......’’
难不成真让她杀了白九思?花如月想不通。
若换作以前,不管她是多受天母爱护,都不能过于欺压白九思,更别说弑神....如同禁忌般的存在。
当年她与白九思二人只是内斗的过火,虽没重伤也没伤及根本,却还是难逃责罚,三千遍的清心咒。
被封了经脉修为,抄的他们手抽筋。
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花如月脸上没有窃喜,更多是严肃与深深的不解。
难不成是白九思,在这短短几百年间屡次惹得天母不快?应该......
‘‘不行,我要去问清楚,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天母爱护的...天母爱护,既我所爱护......’’纵使恨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