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王熙凤?也得给我跪下
在贾府那盘根错节、如蛛网般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里,王熙凤凭借着超乎常人的精明强干,以及那泼辣果敢的行事手段,稳稳地将府中的大权紧握在手中。她私下里放高利贷这事儿,虽说在贾府上下并非完全是个秘密,可由于她平日里积威甚重,再加上府中不少人或多或少都从这事儿里得了好处,所以竟也无人敢轻易地议论或揭发。
这一日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王熙凤的房内,光影斑驳。王熙凤正端坐在雕花的椅子上,手中轻捻着佛珠,美目微闭,心中盘算着府里近日的收支、下人调度等大小事务。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匆匆闯入,王熙凤凤目陡然睁开,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待看清来人,她微微挑眉,冷声道:“什么人,如此莽撞?”
我毫不怯场,直视着王熙凤,直言道:“我把你放贷的事情告诉贾琏了。”王熙凤听闻,凤眼瞬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眼中寒光一闪,狠厉之色尽显:“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把这事儿告诉那贾琏。哼,你可知道,这放贷之事,府里上上下下,有多少人得了好处?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若敢再提此事,小心你的舌头!”
我不但没有被王熙凤的威慑所吓住,反而针锋相对地回应道:“王熙凤,你莫要拿这些来吓唬我。你平日里仗着权势,作威作福,今日我便要为那些被你欺压的人讨个公道。”王熙凤一听,怒极反笑:“公道?在这贾府里,我就是公道。你以为你能掀起什么风浪?”
双方言语愈发激烈,王熙凤平日里那令人敬畏的威严,在这一刻似乎失去了作用。来人不仅毫无惧色,情绪激动之下,甚至扬起手来准备动手。王熙凤眼疾身快,侧身躲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眼神中怒火熊熊燃烧,大声呼喊:“来人呐!给我把这人拿下!”霎时间,丫鬟婆子们闻声迅速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然而,我却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稀罕玩意儿——火铳。王熙凤看到这从未见过的东西,心中一惊,面上却仍强装镇定,厉声喝问:“你这是何物?竟敢在我面前摆弄!”来人并不答话,只是朝天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巨响,吓得丫鬟婆子们纷纷尖叫着后退。来人以此为威慑,直言要让贾琏休了王熙凤。王熙凤心中虽慌乱如麻,但多年来的当家地位让她依旧嘴硬,大声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休我?就凭你?贾琏也不会听你的!”
来人见王熙凤仍不服软,又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一时间,房内气氛剑拔弩张,王熙凤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她仍不忘搬出自己当家少奶奶的身份来威胁对方:“你可知我是谁?你敢动我,整个贾府都不会放过你!”
这时,我冷笑一声,说道:“我乃贾环的朋友,今日就是看不惯你平日里看不起贾环。你身为贾府当家少奶奶,却对庶出的环儿如此不公!”王熙凤一听,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裳,努力恢复往日的威严,连忙否认道:“哪里的话,我对环儿向来一视同仁,从无偏见。”但我根本不买账,再次掏出刀,一步步逼近。王熙凤强装镇定,可声音却忍不住微微颤抖:“你……你想怎样?”我毫不客气地说道:“给贾环道歉,并且拿出1000两银子来!”王熙凤一听,愤怒地指责道:“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我突然眼神一狠,果断开枪,子弹击中了王熙凤的肩膀。王熙凤疼得脸色瞬间煞白,龇牙咧嘴,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连忙呼喊:“快,快请大夫!”来人却毫不留情,上前一步,冷冷地命令道:“立刻道歉,下跪!”王熙凤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与内心的屈辱,心中天人交战,纠结万分。最终,在性命的威胁下,她缓缓跪下,面向贾环房间的方向,声音颤抖地说道:“环儿,是我错了。”
两日后,王熙凤肩膀带伤,态度却陡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来到贾环的住处,脸上堆起笑容,言语间满是讨好:“我肩上的伤可好些了?那日是我说话不中听,还望你莫要见怪。”曾经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当家少奶奶,在这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波中,为了保命与息事宁人,不得不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