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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里挂着几件左奇函的衣服,料子都很好,却不是他的风格。书桌的抽屉里依然空空如也,窗户的锁是特制的,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打不开一丝缝隙。唯一的希望,似乎只剩下那扇房门。
这天深夜,季辞被窗外的雷雨声惊醒。狂风卷着暴雨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房间里的灯也忽明忽暗,最后干脆彻底熄灭了,只剩下窗外偶尔闪过的闪电,在墙壁上投下狰狞的光影。
她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起来。停电了。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季辞摸索着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摸到了白天藏在床底的金属衣架。她用力将衣架掰弯,做成一个简陋的撬锁工具,然后屏住呼吸,一步步挪到房门前。
闪电再次亮起时,她看清了门锁的结构。那是一把普通的球形锁,只是外面加了一层防护。季辞将弯好的衣架伸进锁孔,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里面的锁芯,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一次,两次,三次……金属与锁芯摩擦的声音,在雷雨声的掩盖下,显得格外清晰。季辞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手心也全是湿滑的凉意,可她不敢停,生怕错过这转瞬即逝的机会。
就在锁芯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季辞的动作瞬间僵住,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已经来不及了。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一拧,随即被推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直直地射了进来,照得他睁不开眼。
左奇函“你在做什么?”
左奇函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还有一种被彻底激怒后的冰冷。季辞缓缓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眼底翻涌的怒意,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季辞“我想出去..”
季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倔强。
左奇函一步步走进来,手电筒的光束始终停在她脸上,让她无处可藏
左奇函“我给你送吃的,给你换干净的衣服,甚至对你百依百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痛苦
左奇函“姐姐,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季辞别过脸,不去看他的眼睛。
季辞“左奇函,这里不是家,是囚笼。我不想被困在这里。”
左奇函“囚笼?”
左奇函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
他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季辞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左奇函“我告诉你,别再想逃跑了。这辈子,你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
季辞挣扎着想要甩开他的手,可左奇函的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挣脱不开
季辞“你放开我!左奇函,你这个疯子!”
左奇函“疯子?”
左奇函低头看着她,眼底的怒意渐渐被一种偏执的温柔取代,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季辞的脸颊,动作带着一丝颤抖
左奇函“是啊,为了你,我疯了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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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