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神色冷峻,面容如冰雕般毫无表情,冷冷回应道:
太子就凭尔等,妄图取我性命,简直痴心妄想,你们还远远不够格!
话音刚落,一名凶神恶煞的官兵,大喝一声,双手高高举起长刀,带着呼呼风声,朝着太子狠狠砍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太子劈成两半。太子反应奇快,寒光一闪,手中长刀已然出鞘,如同一道闪电般疾冲向对方。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犹如金石碰撞,那官兵的长刀竟被太子一刀震得脱手飞出,紧接着,太子顺势回刀一抹,一道血花飞溅而出,那官兵闷哼一声,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其余官兵见状,被激起了凶性,红着眼睛,齐声呐喊着,挥舞着手中利刃,如潮水般朝着太子一拥而上。然而,太子却宛如战神临世,身姿矫健,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间,仿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每一次挥砍,都精准而有力,不过眨眼之间,围攻的官兵便纷纷惨叫着,捂着伤口倒在地上,鲜血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那带头的官兵,见势不妙,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趁着太子与众人酣战之际,偷偷绕到太子身后。他脚步轻移,宛如鬼魅,高高举起长刀,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太子的后背狠狠砍去,企图来个致命一击。太子似有所觉,就在长刀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转身,动作快如疾风。手中长刀如毒蛇吐信,瞬间抵住那带头官兵的咽喉,冰冷的刀锋映出对方惊恐的面容。太子眼神如霜,冷冷说道:
太子恐怕,孤尚在人世的消息,你是没机会传出去了。
那带头的官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声音带着极度的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
官兵密……密报不是说,太子武功不显,怎么会……
话未说完,太子眼中寒芒一闪,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闪过,那带头的官兵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就此没了气息。太子缓缓收起长刀,神色淡然地说道:
太子让你们知晓的,不过是孤想让你们知晓的罢了。
就在此时,侍卫急匆匆地从远处跑来,单膝跪地,满脸自责与愧疚,说道:
侍卫殿下,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太子微微回头,目光如炬,吩咐道:
太子寻一具尸体,为其换上孤的衣物,而后扔至孤先前坠崖之处,好让七弟彻底安心。
侍卫领命,恭敬地回应道:
侍卫是!
与此同时,沈梦溪一行人已顺利抵达柳河镇。沈梦溪坐在拉货的车上,脑海中始终萦绕着之前太子大展武功的场景,对太子身怀高强武功一事,心中疑虑重重,久久难以释怀。她暗自思忖:
沈梦溪按常理而言,若真的失忆,武功即便不会尽失,也定会大打折扣,可容墨竟能以一人之力,轻松抵挡众多土匪与官兵的围攻,如此身手,难道他根本就未曾失忆?
念及此处,沈梦溪心中陡然一惊,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
沈梦溪他该不会一直隐藏身份,对我玩起了碟中谍的把戏吧?
恰在此时,太子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沈梦溪身后。他微微俯身,将嘴唇凑近沈梦溪的耳畔,轻声说道:
太子掌柜的,你刚说什么身份?
沈梦溪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下意识地原地起跳,后脑勺不偏不倚,重重地撞到了太子的鼻子。太子疼得“嘶”了一声,双手连忙捂住鼻子,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那模样看上去疼得着实不轻。旁边的陈二,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沈梦溪满脸尴尬,脸颊微微泛红,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
沈梦溪都……都解决了吧?你……你没事吧?
太子没好气地说道:
太子本来倒是没什么大碍,现在嘛,可就有事了。
说着,又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沈梦溪愈发尴尬,伸手轻轻拉住太子的衣袖,将他拽到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试探,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梦溪容墨,你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
太子心中暗自嘀咕:
太子难道孤佯装失忆的演技还不够逼真?
于是,他灵机一动,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
太子哎呀哎呀
太子刚刚只顾着动手,还没觉得怎样,用完武功之后,这头突然好痛啊,好像……好像隐隐约约想起点什么东西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装作头晕目眩的样子,转身佯装要离开。
沈梦溪见状,心中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迅速从腰间拔出小刀,一个箭步上前,将小刀抵在太子的后背,冷冷说道:
沈梦溪别再装了,我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