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薛洋,把阴铁交出来!”
薛洋被绑着坐在地上,闻言冷哼一笑,看着他身后的沅芜,没说话。
魏无羡,“诶,小屁孩,看啥呢。”魏无羡给薛洋搜了身,却一无所获。
沅芜揪着蓝忘机的袖子,指着院里,“他会不会把阴铁藏起来了。”
随即大家四处搜索一番,还是没有收获。
魏无羡质问道,“你背后的人是不是温若寒?”
薛洋,“哼,老子是为了个人恩怨,老子才不稀罕当温家走狗。”
这时,聂怀桑与孟瑶一同赶来,称赤峰尊接到了蓝曦臣的密信,邀请蓝忘机和金子汐去清河一聚。
于是,晓星尘和宋岚打算与大家告别。
临行前,魏无羡偶然得知晓星尘是抱山散人的弟子,他有些兴奋,“不知师叔能否见到师祖,我母亲也是抱山散人的弟子,叫藏色,不知师叔可见过?”
晓星尘:“师父云游四方,我也不知道老人家身在何处,而且我入门最晚,也没有见过藏色散人。”
魏无羡很失落,只能看着晓星尘和宋岚远去。
孟瑶带着人家来到不净世,“温若寒派人前来传讯,让各大仙门世家选出内门亲化传弟子前往岐山听训,否则温氏就要派人来请。”虽是对着大家说,可他的目光却是盯着牵着蓝忘机衣袖的沅芜。
聂怀桑却慌了神,聂氏的亲传弟子就他一个,他可不想去岐山听训做人质。
只见聂怀桑的大哥聂明玦走了出来,他神姿威武,不怒自威,沅芜戳了戳魏无羡的腰,“他就是赤峰尊啊,好高大好威武。”
魏无羡听着沅芜的话,不自觉挺起胸膛,心里冒出一丝被比较的委屈。
聂怀桑向来惧怕大哥,此刻更是低下了头。
可聂明玦一直走到沅芜面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掂了掂,惹得沅芜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聂明玦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聂怀桑,抱着沅芜走入室内,把她放在桌子边,挥手让侍女端了几碟糕点来。又示意众人入座。
沅芜边吃着糕点边看着魏无羡对她挤眉弄眼,聂明玦这是把她当小孩呢。
众人告诉聂明玦薛洋的罪行,赤峰尊忍不住要马上将薛洋就地正法,魏无羡赶紧站出来阻止,孟瑶也在一旁劝告,“不如留着薛洋,慢慢拷问出阴铁的下落。”
聂明玦听从了孟瑶的建议,将薛洋打入地牢,可孟瑶去找总领严加看守地牢时,却遭到了总领的讽刺,辱骂孟瑶为娼妓之子。
沅芜从孟瑶离开后就跟了上去,听见这话,她忍不了了,跑出来一脚踩到总领脚上,一阵剧痛袭来,总领捂着脚质问,“金二小姐这是干嘛?”
沅芜拉起孟瑶的手安抚,对着总领说道,“没看见,我以为前面是狗在狂吠呢。”
总领气急,指着沅芜骂道,“小贱蹄子,你说什么?”
孟瑶抱起沅芜,眼神寒光逼人,“这是金宗主爱女,你想清楚若是传到聂宗主耳朵里,你有何下场。”
似是被孟瑶眼神骇住,总领灰溜溜的跑走了。
沅芜拍了拍孟瑶的肩,“孟瑶哥哥,你不要在意别人说什么,阿爹不承认你,可你也是我哥哥呀,你和兄长都是我哥哥。”
孟瑶没说话,只是抱着沅芜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大家聚在一起讨论薛洋的来历,魏无美想起薛重亥,不由得认为薛洋可能是薛重亥的后人,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温氏对阴铁志在必得,看来各大仙门世家与温氏少不了一场硬仗。
魏无羡一边喝着酒,一边躺在蓝忘机房间的屋檐上,就这样睡了一晚,他本来是想去看沅芜妹妹的,可赤峰尊派了好些人守着,他进不去,可他却不知道蓝忘机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温晁竟然带人找上门来,逼迫聂家交出阴铁和薛洋,聂明玦自然不肯,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孟瑶去查看地牢情况迟迟未归,聂明玦只听人嚷嚷薛洋逃跑了,便心神大乱,急忙跑去地牢,却看见孟瑶把剑刺入了总领胸口。
孟瑶慌忙撤手,称是薛洋杀了总领,聂明玦难以置信地步步逼近,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偷袭,孟瑶赶紧挡在了聂明玦身前。
可即便如此,聂明玦还是被温晁重重打了一掌,口吐鲜血。
魏无羡扶着聂明玦,警告温晁不要得寸进尺,清河毕竟是聂氏的地界,可温晁十分嚣张,“我兄长温旭已经带人去姑苏屠戮了,就算蓝忘机回到姑苏,也只能看到一片废墟的云深不知处。”
这时,温氏弟子捆了沅芜把她带到了温晁面前,魏无羡大惊,他不是派人送沅芜妹妹回兰陵了吗?
温晁看着被打晕的小孩,道:“既然抓住了金二小姐那就暂时放过你们,魏无羡,我在不夜天等着你。”
说罢,温晁得意洋洋地离开了,聂明玦撑着伤体,让孟瑶来自己房间。
孟瑶终于承认自己杀了总领,因为总领经常抢夺自己的战功,刚刚还故意放走了薛洋,并且侮辱自己的母亲为娼妓。
聂明玦十分痛心,他想处决孟瑶,又下不去手,便让孟瑶离开聂家,无论去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