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校服量产会议
生物实验室的日光灯管下飘着棉絮,陈默把成本核算表拍在桌上,惊飞了窗外栖息的麻雀。许朝阳转着镀金钢笔,笔尖在"星尘一代"设计稿上戳出北斗七星的图案:"咱们在吊牌里缝个芯片,扫码能看小曦的病房真人秀——名字就叫《抗癌少女的星际日常》!"
苏玥踹门进来时带起一阵消毒水味,怀里抱着的紫色校服浸着汗渍:"我弟说这颜色像化疗后的淤青,得改!"她身后的移动输液架上,小曦正用留置针管勾着金线,在袖口绣歪歪扭扭的火箭:"哥哥你看,这是爸爸们的太空电梯!"
陈默的手机突然震动,匿名消息弹出:「明日十点,校办厂见。穿防尘服,有惊喜。」许朝阳凑过来看屏幕,钢笔尖在"惊喜"二字上画了个骷髅头:"我赌五包辣条是1987年的生产事故报告。"
---
第二幕:校办厂的真相
生锈的铁门在刺耳声响中开启,霉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穿褪色工装的男人站在老式缝纫机前,胸牌「ZX-0321」的烫金字几乎掉光。许朝阳的镜头对准他颤抖的手——虎口处有道和陈默父亲一模一样的烫伤疤痕。
"当年你爸发现轴承掺了回收塑料..."男人掀开防尘布,露出落满鼠粪的质检仪器,"我们被迫在凌晨三点签合格书。"陈默的指尖抚过仪器上「CJG」的刻痕,突然发现校准参数被涂改处还粘着半片指甲——是父亲咬指甲的习惯。
小曦的轮椅撞翻染料桶时,紫色液体如血泊漫过1987年的生产日志。许朝阳抢救出湿透的纸页,泛黄照片滑落:年轻时的父亲们搭着肩,背后的横幅写着「青梧校服,星辰品质」。照片边缘有行褪色钢笔字:「今日生产星辰3201颗,残次品0。」
---
第三幕:医疗基金听证会
教育局会议室的中央空调喷出带着铁锈味的冷气。陈默打开全息投影,智能校服的3D模型在议员们头顶旋转:"内置传感器能监测心率、体温和血氧,误差率0.37%,和青梧中学去年的重点率相同。"
许朝阳突然扯开衬衫露出电子监测仪,导线连着台下鱼缸:"实时数据证明,校服能让应激性心率过速降低18.7%!"鱼缸里的锦鲤配合地摆出心电图波形,小曦在病房远程操控着灯光秀。
教导主任侄女踢飞镶钻高跟鞋,赤脚冲上台撕开裙摆,露出缝在内衬的名单:"这是三十年前贪腐案涉案人员子女的捐款!"她的美甲在「许建国」的名字上划出裂痕,那是许朝阳父亲被抹去的签名。
匿名捐赠者起身时,工装蹭掉了墙皮。他掏出钢笔在协议书上签字,墨水突然变色——紫外线照射下显现出当年被迫签署的质检报告影印件。
---
第四幕:第一件星尘校服
开学日的梧桐大道挤满浅蓝色的身影。小曦坐在电动轮椅里调试光缆,鱼缸里的电子鱼群突然摆出DNA链:"看!这是今天第37个受助病例!"
苏玥弟弟戴着防菌口罩,用化疗后颤抖的手在布料印漫画:超人胸口不是"S"而是医疗基金LOGO。他扯了扯许朝阳的衣角:"朝阳哥,能把我爸的保洁车画在校服上吗?"
暴雨毫无预兆倾泻时,陈默按下启动键。数千件校服同时亮起星图,雨幕中浮现全息投影的车间往事——年轻父亲们在流水线前高唱《国际歌》,背后质检仪器的真实数据如星河倾泻。
许朝阳把老照片塞进校服暗袋,监测仪突然收到太空频率信号。小曦的病房IPAD弹出NASA邮件:「诚挚邀请'星尘校服'团队参与儿童宇航服设计——附:陈建国先生三十年前的太空棉专利已通过复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