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别说了,你懂的就够了。
我最大的遗憾,是你的遗憾,与我有关。
“爷爷,爷爷,你快给我说说,说说。”小家伙娇娇地不停扭动身子手摇着老人的木摇椅嘟着嘴眼睛汪汪的扑闪扑闪着。这个样子像极了年轻时候的蔡徐坤,叫人没办法拒绝。
“想听什么?小家伙”他揉捏了一把小家伙散乱的头发手一捞把人抱在怀里,两人舒服地靠在摇椅上缓缓摇动连说话都语速都变得慢柔柔的。
“听爷爷在部队文工团里的事”小家伙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躺着。
嗯,从哪里说起呢?从他在文工团到现在已经有40多年了......许多事情记起来都模模糊糊,有些甚至已忘的干干净净了。
但是有个人,有段时光,有种情就像坐着时光飞船一般,快速的回展在眼前,重新挤进了大脑里面。
啊,他叫王子异。是蔡徐坤这一生的爱人唯一爱却爱而不得的爱人。
“手抬高点这样更容易瞄准”王子异从背后环贴着蔡徐坤,充满肌肉线条的手臂时不时摩擦在蔡徐坤的肌肤上,灼热的厉害。
靠的太近他的呼气挨着蔡徐坤脸颊来来回回,顿时红透了半边脸。心跳声掺和着蝉蛙轰鸣在耳朵里咚咚作响,震的他大脑晕晕沉沉,心想小声一点啊,千万别让子异听到了。
王子异是团里公认的大佛,作为老师的他不仅耐心温柔而且对谁都很好。
大家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发脾气,久而久之都认为他是没有脾气的人。但他唯独对一个人比其他人要严苛一些。
常常留他堂让他把不标准的马步姿势做上个几十遍,但那人也有办法,变换着不同表情撒娇,瘪着嘴睁着大眼睛眨巴鼓起腮帮子歪摇的小头以此来减轻处罚。
“子异~你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会再处罚我呗,成吗?”唧唧歪歪的贴上前左右晃着笑眯眯的脸又蹭蹭人家的袖口,蔡徐坤一定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找主人讨小鱼干的黏人猫。
“我不累,又不是我扎马步”王子异朝后挪了一步头扭过一旁不去看这挠人的黏猫。
蔡徐坤只好回到原处继续保持扎马步的姿势,从镜子里看见他撅起的嘴可以挂住一支笔,王子异瞬息在肉眼无可察觉到的地方抿嘴咧笑了一下。
蔡徐坤有点可爱啊,不对,是好可爱啊。
文工团里充满着不同的男性荷尔蒙,一具具血性方刚的身躯流着湿漉漉的汗水,洗浴室里永远没有人少的时候。
老师洗浴的时间和学生们是错开的,这个规定被蔡徐坤每天无数次的怨恨着,可是他心里又清楚真的一块洗了羞红脸的还是自己。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子异的呢?这个问题成为了占据蔡徐坤夜夜失眠原因。辗转难眠,翻滚了数次,终于郁闷的蔡徐坤决定要下楼走走。
“喜欢他,不喜欢他,喜欢他,不喜欢他”......手里的叶片被摧残的快只剩下根了也没能回答出蔡徐坤的问题。
“王子异老师,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吗?”嗲嗲的女音从花丛栅栏另一边传来。
蔡徐坤猫着腰掂尖着脚靠近花丛手轻轻扒拉开一条细缝,观看战局的他大气不敢多出一下心里却雷声轰隆像准备要下大雨前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