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飞机开始阮谷韵就感到十分不安,心慌得十分厉害。
下飞机后这种情况也并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她和陈清就先去酒店休息了。
鹤于佳和宋怀瑾一起出去了。
两人不知怎么就起了矛盾,开始吵架,之后鹤于佳赌气走了。
大家本都是在气血方刚的年纪,谁也不肯低头,气性大得很。
到了中午,阮谷韵感觉好了些便去XXX广场去了。
走在异国他乡,鹤于佳也感到不安。
“轰”一声,一座大厦瞬间塌陷,鹤于佳连滚带爬的跑。
……
等到醒来已经是在三天后。
“阿姨,您好,我是贺浔知来看阮同学。”
“她伤的怎样?”
阮母哽咽着说:“左手横行骨折,右腿斜形骨折,多处开放性骨折(I型),软骨组织损伤。”
“还有肺部轻微损伤。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阮母眼睛哭得红肿。
贺浔知将一束花和一个果篮放在桌上,握着阮谷韵的右手就哭了出来。
过了半小时,贺浔知抬头问:“陈清呢?”
“那孩子轻一些,左腿软骨组织损伤,肺部轻微损伤,肋骨骨折,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宋怀瑾和鹤于佳呢?”
“宋同学当时隔得远但被飞过的残垣断壁砸到了,轻微脑震荡。小佳找不到了。”阮母哭了出来。
“小宋本来前两天就醒了,但因为应激性心肌病(心碎综合征)昏了,经过有效急救现在在休息”阮母说。
“他心脏有问题?”
“不是,研究表明,失去亲人后24小时内,心脏病发作的风险会增加21倍,这种情况下,应激性心肌病也会发生。他就是这种情况。”
“能恢复吗?”
“如果情绪得到缓解,“变形”会在几周后慢慢恢复。”
阮谷韵醒了,贺浔知眼睛红红看着她。
阮母刚好出去接电话。
“伤这么重,肯定很痛吧。”贺浔知边把花插在花瓶里边说,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哽咽。
“有点吧。”阮谷韵笑了笑说。
“陈清怎样?”
“你伤得最重。”
“那小佳呢?”
“没找到。”
阮谷韵看到鹤于佳送的那个怀表静静躺在床头柜上,笑了一下,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用手擦了擦鼻子,然后就用右手手背捂着口鼻哭了,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贺浔知心疼地坐在她右手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她靠在贺浔知怀里,用手捂着脸放声哭泣,断断续续的说:“不会的,……在没有……确认之前……任何人……都不……许妄自……下……定论。”
贺浔知心疼地着她,说“我们一起等她回来。”
哭了很久,阮谷韵哭累了,便睡着了,贺浔知安顿好她。
出门看见阮母正陪着陈清,他去看了看宋怀瑾。
整个人很憔悴,一双桃花眼通红,却十分冷静。
“我,当时明明看见她了,都抓到她的手了,可她还是不在了。”
“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找她,你先把身体养好。”
“我觉得自己眼泪都哭干了,我是不是不应该和她置气。我真混蛋。”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相信她,也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