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谷韵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最近学习生活还习惯吗?”
“谢谢老师关心,适应的不错。”
“这次叫你来呢,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我们和人大附中要进行一场辩论赛,你是我心中合适的人选,希望你能积极参加。”
“好的,我知道了。”
“这是本次的主题和候选人名单,你看看。”
阮谷韵拿起耒看了看。
“放学后,你们在我们这里集中留下进行交流指导,这也是一次另你们成长的机会,希望你们积极参加。”
“知道了,老师,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到时候放学你们过来再给你们讲吧。”
“先去上课吧。”
阳光稀稀疏疏,透过树叶,斑驳的照在地上,学生们熙熙攘攘收拾东西放学回家。
“你们留一下,把这个看一下。”
“这次辩论赛是四对四制,老师的候选人是我们四个,你们有什么意见?”
“有意见的话呢,可以选择不参加。”
阮谷韵将赛事的规划分别交到他们仨个手中。
“如果你们没意见的话,我们就到办公室找老师吧。”
“没问题。”
鹤于佳肘击了一下旁边的宋怀瑾,示意他作出决定。
“我也没问题。”
阮谷韵转头看着陈清,微抬下巴,示意她做出决定。
“我以前没参加过,不知道会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那你想参加吗?”阮谷韵用一只手揽住陈清的肩膀。
陈清愣了一下,看着那份赛事规划,“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很乐意。”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
窗外的那棵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叶片也不似从前,那般明亮,隐隐有了枯败之势,叶片的边缘逐渐焦黄,天气少了些烟雨,多了几分萧瑟。
“你们四个再练习几天就要去了,到时候我会陪到你们,不要紧张,这次只是对你们的一种成长,失败了也不要紧,放平心态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逐渐西下,天边晚霞四起,一股微凉的晚风飘进教室,“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
“今天去吃什么?我请客。” 宋怀瑾边收拾东西边说,一个人都不应答,他转头看向了鹤于佳,“你想吃什么?”。
“累死了,不想去了。”
“我和陈清回家让保姆随便做点就行,就不劳烦你破费了。”
“客气什么?” 宋怀瑾背起自己的书包,顺带把鹤于佳的书包提起来,“走了,让我家司机送我们去。”
宝贝,今天回来吃,有一件事我们要商量一下。
“我和陈清今天有事,你们两个去吧,我们先回去了。”
阮谷韵拉着陈清走了。
宋怀瑾耸了耸肩“看来,只能我们两个去吃了。”
“直接送我回家吧。”
“最近怎么茶不思,饭不想的。”
“也许实在是紧张吧。”
“这有什么可紧张的?”
“我也说不出。”
宋怀瑾将手轻轻搭在鹤于佳肩上,“不开心的话要说出来,如果没有人当你的倾听者,那么我来当。”
“我想妈了。” 鹤于佳眼框微红。
宋怀瑾一愣,将人轻轻抱在怀里。
“她走的早,虽然父亲后来没有再娶,对我也很宠爱,但始终不如母亲。”
宋怀瑾轻轻拍着她的背,“别伤心了,我们怎么又不算同病相怜呢?”
宋怀瑾抱起鹤于佳走了出去,抱她轻轻放在车上,然后自己也坐了上去。
吩咐师傅开车。
他看着车内的星空顶发呆,至少还是有人喜欢她的,父亲也宠爱她。
她至少还有一样,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他的父亲以为他的叛逆是惯坏了,可他什么时候管过他?更别提惯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