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说好了,你是现在跟我走,还是过段时间我们来接你?”
“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请给我一个缓冲的空间。”
“好,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再见。”
阮谷韵经过好几个小时的辗转,终于回到乌镇。
“外公,外婆我回来了。”
“累坏了吧,来先去休息一下。”
阮谷韵走进了她的房间,她小时候经常睡的围廊式拔步床上躺下。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手机给鹤于佳发了条短信。
“累死了”
“都结束了,她怎么说的?”
“要考虑考虑”
“哦”
阮谷韵起身倒了一杯水喝。
她觉得自己的房间有些单调,对了,插一束花。
插什么花呢?算了,不插了,还是玩一会手机吧。
无聊死了,想出去走走,好久没来乌镇了,岀去溜达一圈。
阮谷韵买了青团子,口感软糯,带有艾草的清香。
“谷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寻声望去,只见那人缓缓向这边走来。
“林旌忠,好久不见,青顼呢?”
(行听越民歌德政,亟还青顼见旌忠。)
“她那调皮鬼,还在补觉呢。这几年你都不怎么回来,我们也好长不联系了,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好好叙一下旧。”
“不了不了,改天吧,我外婆已经做了饭了,改天再聚吧。”
“好吧”林旌忠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
“拜拜”。
“再见”,林旌忠转身离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她从来关心的都只有林青顼,对自己总是很远,对其他异性也是,他都怀疑,她是不是性取不正常。
没办法,可谁让自己喜欢又不能说,就只能扮演那邻居大哥哥,自己胆小,又能怪别人什么呢?毕竟以前最烦他那些朋友,喜欢不说,和那青春疼痛文学的男女主一样,让人窒息得慌。
不过自己今天也是尝试到了那种滋味,他承认是他下定义得太决了,这就是火不烧在自己背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摇晃,那落寞的背影,用一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也不为过。
宋怀瑾这边也不好,他在杭州暂住下了,他不知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明月在这里照亮了他一回吧,母亲走得早,父亲又把他当作商品一样交易,也可以被舍弃,他那些叔伯更是柴狼虎豹,那继母都懒得说,还有那些堂兄弟姐妹,更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受够了。
大哥,在部队还没有回来,但还有一个小妹,但跟他一点都不熟,她是跟外公外婆在北京的,真是两眼睁开一黑又一黑。
“谷雨,你不是说想去旅游吗?”鹤于佳又发来消息了。
“怎么了?”
“我们过几天去云南,好不好嘛?”
耐不住鹤于佳的一顿糖衣炮弹加软磨硬泡,阮谷韵同意了。
“那你好好准备一下,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的云南太阳可是很毒的哟。”
“我知道,你记得带防晒霜。”
“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