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地一声,他被失控的货车撞飞了出去,隐约间,他听到有人在为他哭泣,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被人在意的感觉,真好”。疼痛麻痹了他的全身,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他默哀。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到蜷缩在一个茅草屋里,伤痛疼得他站不起身。身上穿着的还是今天出门时的那身衣服,只是变得并不合身,松松垮垮地套在自己身上。
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一群少年闯进来,为首的那人着一身橘色直辍,外搭一件墨绿长衫,脚踩一双黑底皂靴,腰间系着几个颜色不一荷包。
宋锦庭疑惑,宋锦庭懵逼,宋锦他怀疑人生。
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从这几位少年的神情和态度来看,自己这一身的伤大抵是拜他们所赐。
为首的那少年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慕云卿,你以为你自己是谁?”
“你不过是我慕家的一条狗!”
“你就是个婊子生的野种!”
“你不配入我慕家的大门”那少年一会发疯大骂一会儿却爱怜地捧起他的脸说喜欢他,说他勾引他。
就连那些跟班的语气也随风飘摇,态度变幻不定,语言丰富多彩。唯一的共同点就时无时无刻不在对自己进行人格污辱。
宋锦庭强忍住自己动手打人的念头,以一具少年的身体,还是在浑身是伤的情况下他并不敢保证自己能赢,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为妙,以后有的是时间跟这几位慢慢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