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回来,”衣着华贵的老人坐在沙发上。
扶桑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上楼,走向母亲的房间,从一个老密码箱里翻到了一个奖牌。
“你刚来就走?”老人。
“有事,别烦我。”
她忙着赶最早的航班回岸阳。
叶冲已经带着路飞鱼来收馆了。
“叶冲!”扶桑戴上口罩,走进训练场。
“你是谁?”叶冲问。
“你不用管我是谁,只想问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扶桑将手里的金牌扔给叶冲。
叶冲当然记得,这块金牌是路飞鱼的父亲年轻时参加一个重要比赛获得的,后来回去的路上被人抢劫,一个女生帮他把东西抢了回来。
他就将刻有自己名字的金牌,送给了那个女生,说是日后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那这个金牌来找新洲松柏帮忙,他们绝不会拒绝。
“你要用这个换我们放过岸阳松柏?”叶冲问道。
“不是,是换个机会。”扶桑解释,“我知道岸阳松柏跟新洲松柏是几十年的恩怨,不可能因为一个金牌的承诺而放弃。
新洲松柏以三人赛出名,不如就比一场,因为元武道赛场上结下的仇,就在赛场上解决。”
叶冲握紧了金牌,一言不发。
“好,”叶冲轻声道:“看在这个金牌的面子上,我们给岸阳松柏一个机会,新加坡三人赛,赢了我们不拆松柏,输了,今后只能有新洲松柏的存在。”
“好!”
叶冲带着人走了。
“桑桑姐,”百草,“三人赛已经结束报名了。”
“新洲松柏是三人赛的主办方,他们有办法给我们搞到邀请函的,”扶桑安慰道:“我只能争取到这个机会,但是比赛能不能赢,就靠你们自己了。”
长安的脸色并没有放松多少,“新洲松柏以三人赛发家,后来将这种比赛推广到全球,如果说三人赛谁最强,必然是新州松柏。
岸阳松柏,别说没有参加过三人赛,就连三个选手都凑不出来。”
这又是一个难事。
范晓萤有想法了,“哎,加上长安教练不就有三个人了吗?长安教练可是曾经的元武道职业联赛第一人,上场肯定完虐他们。”
亦枫敲了下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傻?你都能想到的,叶冲他们想不到吗?肯定不会允许长安教练参加,他的身份是教练。”
“那怎么办?”
“我想想办法,”长安吩咐,“你们先自己训练。”
长安回了自己的房间,查找相关资料,研究对策。
扶桑来了,他都没发现。
扶桑就坐在一边,撑着下巴看他。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长安头都不抬地问。
扶桑撑着下巴,笑道:“长安,我觉得你越来越有人的温暖了。”
“不好吗?”
“很好,”扶桑点头。
长安低头浅笑,“那个金牌是你母亲的吧?就这么用了,不会舍不得吗?”
“我想她要是在的话,也会做出我这样的决定,”扶桑眼神有些落寞,“毕竟她也是个温暖的人。”
长安停笔,望向她,“别难过,有我在。”
“有感而发而已,你先忙,”扶桑起身,“我回去换身衣服。”
扶桑没有先换衣服,而是拉开了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倒出来几粒,咽下去。
新加坡。
长安带着百草三人来参加比赛。
原本订的最便宜的酒店,临时通知升级了。
四个人一脸茫然地走进酒店房间。
“这太豪华了吧?”范晓萤目瞪口呆。
百草注意到长安心不在焉地神情,“长安教练,你是在想桑桑姐吗?”
“没有,胡说什么,”长安有些欲盖弥彰。
“surprise!”
扶桑秀达杨瑞,还有松柏的所有人从厕所,床底,窗帘后面钻了出来。
“你们怎么来了?”
“想来就来了!”
“你们来了也没地方住哎,”亦枫。
扶桑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有我在,怎么可能让大家没地方住呢?”
长安:“我们的房间也是你升级的。”
“聪明!”
杨瑞挥舞着小扇子,“多亏了桑桑,我还是人生第一次住上六星级酒店呢!”
“放下行李,我们happy去!”扶桑打手一挥。
范晓萤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美食,伸手去拿。
长安径直拿走了她面前的东西,“你明天要比赛,禁止乱吃乱喝。”
“没事的,”茵茵挑衅道:“好姐妹,为你分担了!”
光雅也是,“真不错。”
范晓萤瘪嘴。
扶桑摸摸她的头发,“等比完赛,想吃多少,我请客。”
“还是你好啊,桑桑姐!”范晓萤抱着她哀嚎。
比赛正式开始。
“这场比赛的松柏道馆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三人赛事,三人比赛比起单人赛会更加考验团队协作能力,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够取得理想成绩?让我们拭目以待。”
女解说员看了眼松柏道馆的方向,似乎在看长安。
秀达:“长安教练,你看那个女解说员是不是在看你?”
长安白他一眼,“专心看比赛。”
秀达默默闭嘴。
扶桑朝着女解说员的方向比了个手势。
女解说员转而看向比赛场上,继续解说,“从比赛情况来看,红方是研究过三人赛的,运用的是典型的罗马军团式。”
“说谁是骡呢?!”飞鱼不高兴,“明明是女侠,女侠!”
大家齐齐看向他。
“我知道,要淡定嘛,”飞鱼表示自己知道了。
长安闭了闭眼,不敢睁开眼。
扶桑怀里搂着猫,捂着额头道:“是罗马军团式,你没有学识也要有点常识啊。”
飞鱼尴尬移开视线。
女解说员道:“这种战术,是采用两名选手当盾牌,挡住对方的攻击,再由以为身材轻巧的选手,进行突袭,这样的战术我相信一定能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没错。”男解说员看着场上的比赛,“让我们恭喜岸阳松柏队,首战告捷!”
“最近过得怎么样?”刚刚还在台上舌灿莲花的女解说员走下台,来到岸阳松柏的这边。
“英英,”扶桑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我一切都好。”
“在叫我吗?”茵茵问。
杨瑞推开她的脑袋,“人家叫的英英,后鼻韵的英,前后鼻音不分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