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城里,一封封告示贴满了陈旧的墙壁,引起了过往百姓的纷纷议论。
这些告示上写着上官家的千金小姐上官映雪病情危重,悬赏求医。百姓们看着告示,脸上露出担忧和同情的神色。“你们听说了吗?上官小姐的病好像很重,都贴出告示求医了。”
一位老者摇头叹息道,脸上满是忧虑。“可不是嘛,我听说上官家请了好多大夫,可都没用。
这病来得蹊跷,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旁边一位中年妇人也跟着叹气,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哎,这世道啊,富贵人家也有烦恼。要是治不好,那可怎么办?这上官小姐年纪轻轻的……”另一位路人也加入了讨论,声音里带着一丝惋惜。
房间里面这时突然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焦急地呼唤道:“爹,妹妹怎么样了?”上官鸿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原来是他的儿子,上官长弘从边关回来了,“长弘,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上官鸿责怪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你身为边关的将军,怎么擅离职守?
”上官长弘的脸色铁青,他大步走到父亲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焦急:“爹,我妹妹都快死了,您还责怪我?我接到消息后,日夜兼程赶回来,就为了能看看她,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上官鸿愣住了,他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的责怪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儿子在边关肩负着重要的责任,但他也理解,作为哥哥,上官长弘无法眼睁睁看着妹妹陷入危险之中。“长弘,你回来也好,现在映雪的病情确实危急,我们已经请了许多大夫,可都无能为力,
上官长弘走到妹妹的床前,看着她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他轻轻握住妹妹冰凉的手,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轻声呼唤着她:“映雪,妹妹,哥哥回来了,你能听见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哽咽。
上官映雪依然昏迷不醒,没有任何反应。上官长弘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他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头发,低声说道:“映雪,你一定要挺住,哥哥一定会找到办法救你。你不能就这样离开我,我们还有好多事情没有一起做呢。”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恳求妹妹不要放弃。上官长弘一直将妹妹视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从小到大,他们兄妹情深,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尽力保护她。
“爹,映雪她到底中了什么毒?怎么会这么严重?”上官长弘转头看向父亲,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
上官鸿叹了口气,说道:“大夫们都说,映雪中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毒,他们从未见过。这种毒似乎来得非常突然,而且毫无征兆。我们已经贴出告示,悬赏求医,但至今仍无人能解。”
长安城内人来人往,无比喧哗,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商贩们大声吆喝着,叫卖着各种各样的商品,行人穿梭其间,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喧嚣的氛围中,上官家的家奴们却无暇顾及周围的热闹,他们依然在不停地张贴告示,希望能找到能救治上官映雪的良医。
就在这时,一位年老的老爷爷缓缓走上前,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中透着一丝慈祥。
他停下脚步,看着上官家的家奴们忙碌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年轻人,我之前听说,灵山神医的弟子在长安城外的鹿邑山上献过身,还有很多人去鹿邑山上寻医问药。你们可以去试一试。
”家奴们听到这话,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来,恭敬地看向这位老爷爷。
其中一位家奴连忙说道:“老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灵山神医的弟子在鹿邑山,但不知道鹿邑山的情况。您能详细说说吗?
”老爷爷点了点头,说道:“鹿邑山离这里也不远,听说那里有一位神医,医术高超,专治疑难杂症。
很多人生病后,走投无路时,都会去那里寻医问药。虽然我不确定他是否能治好你们小姐的病,但你们不妨去试试。
”家奴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们知道,时间紧迫,多一个机会,小姐就多一分生的希望
那个家奴大步跑回到上官府,一路风尘仆仆,显然是赶路急切。
他直接冲进了上官映雪的房间,看到房间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江湖医师,他们纷纷摇头叹息着离开,显然都对上官映雪的病情束手无策。
房间里,上官鸿和上官长弘正守在上官映雪的床边,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焦虑和担忧。上官长弘紧紧握住妹妹的手,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好消息。
家奴看到上官鸿和上官长弘,立刻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恭敬地说道:“老爷,少爷,我从城中回来了。有一位老先生告诉我,,鹿邑山上有位神医,是灵山神医的弟子,很多人去那里寻医问药,或许能有办法。”
上官鸿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立刻说道:“快,立刻派人去鹿邑山,无论如何都要请到那位神医。时间紧迫,不能再耽误了!”
上官长弘也点了点头,说道:“我这就去准备,亲自去一趟鹿邑山。妹妹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上官鸿叹了口气,说道:“长弘,你去吧,一定要小心。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
上官长弘转身准备离开,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妹妹。
而上官鸿则继续守在女儿的床边,眼神中满是期待和担忧,盼望着儿子和家奴们能带回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