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缘第二天醒来,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被泪水打花的沙发上,只见许安缘拿起一旁的手机,没有给沈太夕打电话,只是打开了医院工作群说:今天有事不去了。
许安缘的声音已经哭哑了,许安缘软软的走去洗手间用冰冷刺骨的冷水一遍遍冲刷着被浸红的脸,很痛可是许安缘像没有感觉一般,许安缘过了一小会,走出点燃了桌上最后半根的香烟,浑然已经麻木一般不顾及沙哑红肿的嗓子,一口接着一口。好大一会许安缘独自出去散步,许安缘不由自主的走到了曾经第一次约会的公园里,这里没有往日那熟悉的身影,只有被风吹着摇晃的秋千,只有一片寂静,还有濒临破碎的许安缘。
许安缘没有过多停流,去了那天还互相充满暧昧的早餐店,这次许安缘吃的三明治感觉格外的难吃,许安缘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湿润着,许安缘吃了一口没有再吃转身走出去,到隔壁的烟酒店买了包烟,急切的点燃,或许这样会让他平静一些,也只能是一些了。
而一辆黑色轿车一直偷偷跟着,原来牧泽太过想念许安缘想远远看望结果刚好遇见了失魂落魄的许安缘,牧泽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也大概猜到了大概。牧泽心疼的看着许安缘手臂上那淤青和划伤的伤口,既心疼又愤怒,曾经许安缘牧泽连头发丝都舍不得动一下。
许安缘忽然停顿了一下,原来是许安缘不知不觉走到了沈太夕家的楼下,而牧泽还没有发觉牧泽以为被发现了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忽然牧泽看着周围熟悉的房屋,才发现自己曾经爱着疼着的许安缘居然走到了,伤许安缘这么严重罪魁祸首的家,牧泽不由心中想着:你真的这么爱他吗。牧泽不由的失落。
许安缘,没有出小区而是走去了沈太夕的家,牧泽偷偷跟在身后,只见许安缘敲响了沈太夕家房门,沈太夕打开门看见眼前狼狈的许安缘先是顿了顿,忽然一把将要近门的许安缘推了出去,瞪着许安缘说:你来干什么,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只见坐在后面的程允看着眼前的许安缘不免心中嘲讽。
许安缘这次绷不住了,只见许安缘站稳后,用沙哑的嗓音和沈太夕解释着,当许安缘要拉沈太夕胳膊时,沈太夕白了一眼将许安缘的手用力的拍开,并冷漠的说:别动我,我有洁癖,你这个……
许安缘哭的更加撕心裂肺,沈太夕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的许安缘,淡淡的说:你现在真的令我作呕。
只见程允装作心疼许安缘的样子,却说着,可没有一会,便又添油加醋的说着昨天的事,程允拍了拍沈太夕的肩膀,用极其鄙视的眼神看着许安缘,而被程允挑拨的沈太夕看着眼前的许安缘,更加的无情,沈太夕走到许安缘身旁用力的将许安缘拉入电梯,沈太夕没有丝毫心疼的说:你走,不要来了,不想看见你。
许安缘无力的瘫倒在电梯里,哭泣着又强壮镇定的出了电梯门,而牧泽泽在楼梯口听的一清二楚,牧泽愤怒的看着沈太夕的房门,只见里面还有着程允诋毁许安缘的声音,牧泽相信着许安缘,牧泽狠狠的走了过去,用力的敲响了房门,沈太夕不耐烦的开门,看见眼前是牧泽平静的说:怎么了。只见牧泽看着眼前无所谓的沈太夕怒气顿时爆发,向着沈太夕的脸打了一拳,沈太夕懵了一下,说:你有病吗。牧泽吼着说:你看看你干的是人事吗,你就是那么对他的吗你这个混蛋。沈太夕看着眼前愤怒的牧泽,冲着牧泽腹部踢了一脚,沈太夕说:那个贱人,他该这样他是个什么东西。
牧泽立刻爬起来冲沈太夕的脖子勾倒了沈太夕,牧泽用力的殴打着沈太夕,只见程允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坐不住,冲上前去将牧泽扑倒,并羞辱许安缘是一个谁想动就动的野狗。牧泽双拳难敌四手被狠狠嗯在了地上只能无奈的怒吼说:他才不是,你这个混蛋,沈太夕,带着你这只狗给我走开。
只见听到羞辱的程允重重的踢着牧泽的腹部,沈太夕见状拉着程允回来家,很重的关上房门,牧泽擦了擦嘴角的血,狼狈的下了楼,一瘸一拐的靠在车边看着远处的许安缘,无奈的苦笑。
牧泽开着车跟着许安缘生怕他会怎样。爱着却不能表达这让牧泽很无能为力只能这样尽全力的爱着曾经的视若珍宝的恋人,牧泽是多么想将许安缘拉上车安慰,牧泽伤的很重,顿时牧泽眼角流出了血红的泪水,打湿了洁白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