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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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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播:现在是10月30日晚上八点十分...
北风萧萧,楼房外的大树已全部光秃,时不时有飞鸟从上空穿过。
精神病院内则依旧光亮,但和秋凉的屋外差不多,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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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怎么会这样...
丁程鑫楞楞的看着手中的信纸,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捏得泛白。
为什么?
信件中写到“她”,是在一场意外大火中严重烧伤,救护车来得及时,她原本可以活下来的,但会大面积烧伤,终身瘫痪。可“世界”就爱捉弄人,救护车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并无人员伤亡,却耽误了抢救时间,临死前努力抬起烧得焦黑的手为母亲擦去了最后一滴泪,死亡时间就在2049年10月30日,她的生日。
“多么可笑,又多么可怜啊,明明只想为自己第二天生日的到来做一场准备,原本多么开心的一天啊,死在了自己生日的第一刻”
丁程鑫感觉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明明刚睡醒,手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如折断翅膀的病燕,无力地垂落。
纸张脱手,一张崭新的照片从信纸里滑落,掉落到丁程鑫的脚踝不远处。
小小的照片中是一位少女,看着也不过桃李年华,浅蓝紫渐变的毛茸茸毛衣衬得她明媚动人。扎着高马尾,几缕碎发随意地别在耳后。眉清目秀的脸洋溢着开朗明媚的笑容,弯弯的眉眼盛满了盈盈笑意,大方直视镜头的目光里透着对未来的憧憬。只是这般青春正好之时,却被永远定格在这方寸大小的照片之中。
丁程鑫OS:……对不起...
丁程鑫说不出话,最近缺失的越来越多了...
天黑了,丁程鑫想得也多了,窗外的蝙蝠也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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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顶楼,敖子逸撑着脑袋看着窗外,手边是刚包好的咖啡和未整理好的资料。
敖子逸OS:蝴蝶啊,真漂亮……
窗外,一小簇散发着淡紫色幽光的蝴蝶在花海间悠然飞舞。它们的身影朦胧而梦幻,如同点点星芒坠入花丛,随着轻柔的微风翩然起舞,宛若一场流动的诗意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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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没体会过你的苦,你没感受过我的累,你凭什么确定你是对的?!
你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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