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电子笔基地,泰坦电子笔正审视着音叉阵营的阵亡单位名单,她突然发现问题:“不对,这数量有问题。”
泰坦电子笔陷入沉思:“只有一小部分人,那其他人去了哪里?那就肯定还活着的,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泰坦电子笔的猜想是正确的。
时间回到音叉基地沦陷的时刻。
“轰隆”一声巨响,一个未知的能量源突然爆发,释放出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突然几声巨响,泰坦音叉2.0瞬间出现在一个黑洞旁边。天文女公爵瞬间吸住远处的两颗巨大小行星,朝着泰坦音叉甩过去。
两颗巨大的小行星正以极高的速度冲向泰坦音叉2.0。
泰坦音叉2.0瞬间抬起手,猛地一握,发出“轰隆”一声巨响。黑洞瞬间出现剧烈的扭曲,它的引力场被这股力量强行撕裂,黑洞的边界开始崩溃。黑洞的内部结构被暴露出来,黑洞扭曲发出尖锐的“嘶嘶”声。
紧接着,黑洞在一瞬间破碎,它的碎片如同破碎的镜子般四散飞溅。
黑洞破碎发出“咔嚓”一声巨响,碎片飞溅发出“咻——咻——”的声音。碎片聚集在泰坦音叉2.0的右臂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碎片在一瞬间组合成了虚空刃。
泰坦音叉2.0猛地朝着旁边一挥,剑刃划出一道巨大的弧线。剑刃边缘的蓝色光芒瞬间变得极其明亮。
随着虚空刃的挥动,一道巨大的蓝色能量波从剑刃上爆发出来。那两颗飞过来的巨大小行星被蓝色的空间能量瞬间给消除。
虚空刃重重地斩击在其中一颗小行星上,虚空刃斩击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剑刃瞬间爆发出强大的能量,这股能量将小行星从中间劈开,巨大的岩石四散飞溅,充满了破坏和震撼。
紧接着,虚空刃再次挥动,以同样的方式将另一颗小行星劈碎。
随着小行星被劈碎,大量的碎片和尘埃在宇宙中扩散开来,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尘埃云。碎片飞溅发出“咻——咻——”的声音。
泰坦音叉2.0把虚空刃缓缓抬起,剑尖直指天文女公爵,剑刃上闪烁一丝寒光。剑刃上的寒光闪烁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泰坦音叉2.0:“想找我报那个疤的仇,随时欢迎。但我得说,你们为了报仇,真是毫无底线”
天文女公爵摸向自己脸上那道巨大的刀疤。刀疤从她的左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颚,深深地刻在皮肤上,仿佛是耻辱和不甘留下的印记。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疤痕。
天文女公爵带着一丝愤怒,但更多的是不甘:“这个疤的帐,我真是想跟你好好算算。让你为这个疤付出你承受不起的代价。”
突然,泰坦音叉2.0和天文女叉迅速靠近,它们之间的能量场突然变得越来越不稳定,猛地撞击在一起。
虚空刃和星穹毁灭刃碰撞在一起,撞击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爆发出一个巨大的能量球,周围的空间被撕裂,形成了一道道能量波纹。
随着爆炸,巨大的冲击波以爆炸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冲击波所到之处,空间也同样被撕裂,形成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缝。空间撕裂发出尖锐的“咔嚓”声。
天文女公爵和泰坦音叉2.0被冲击波拉开距离
天文女公爵发出嘲讽的笑声:“呵呵呵呵,你不是我们帝国的,还真是太可惜了。你失去了一个伟大的归属。不过你可能还没意识到,你的武器(星穹毁灭刃)现在在我这。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它的力量,就像你曾经对我们帝国舰队所做的那样!”
虚空中的死寂被一声极轻的金属摩擦声划破——天文女公爵的指节扣上星穹毁灭刃的瞬间,暗银色刃身与她腕间相触,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像冰棱撞上玄铁
她抬手的动作慢得像在推演星轨,可每一寸抬升都牵着空间的神经。起初只是刃尖前方泛起几缕淡紫的雾霭,那雾霭不是飘散,而是像被无形的手揉皱,发出“沙沙”的细响,仿佛绸缎在太空中被强行拧转。转瞬之间,周围的星光开始扭曲:远处本是直线排列的三星系统,此刻竟弯成了弧形,光粒在扭曲处撞出“噼啪”的火花,像是无数萤火虫在瞬间炸开。
“嗡——隆——”
星穹毁灭刃的震颤陡然拔高,从低沉的嗡鸣变成贯穿虚空的咆哮。刃身周围的能量流不再是游丝,而是化作了银蓝色的龙卷风,疯狂撕扯着周遭的空间。那些被卷进风眼的暗物质粒子,在能量碾压下爆发出“滋滋”的灼烧声,仿佛有人在虚空里点燃了一整片雷暴云。不过三息,一道横跨千星的能量刃已悬在虚空,刃尖垂落的能量流苏扫过一颗废弃的卫星,那卫星连爆鸣都来不及发出,便在“嗤”的一声轻响中化作原子级的尘埃。
这巨刃的光芒太过霸道,边缘的白光刺得人眼底生疼,而刃身中央的暗蓝却像能吞噬一切的深渊,连路过的伽马射线都被它硬生生弯折。当它彻底稳住的刹那,整片星域的引力场都在尖叫——小行星带里的碎石开始不受控地碰撞,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有无数面巨鼓在宇宙深处被敲响。
“咔嚓!咔嚓咔嚓——”
空间的撕裂声突然密集起来,像有人拿着钝锯在切割整块的黑曜石。天文女公爵手腕翻转的瞬间,能量刃带着毁天灭地的威势斩落,所过之处,虚空被劈开一道足有万里长的漆黑裂口,裂口边缘翻涌着赤金色的电浆,发出“噼啪”的爆响,偶尔有碎星坠入其中,瞬间便被绞成“咻”的一声尖啸,连渣都不剩。
能量刃的破空声已不是“轰隆”,而是变成了“呜呜”的厉嚎,那声音裹着空间碎片撞向泰坦音叉2.0,他周身的能量护盾被撞得“砰砰”作响,像是有无数颗陨石在同时砸击。他能看见能量刃前端的空间正在液化,那些流动的黑暗里裹着细碎的星骸,每一颗都在发出“嘶嘶”的哀鸣。
“嗬——”泰坦音叉2.0右手猛地张开。掌心中先是亮起一点幽蓝,那光点“啵”地炸开,化作直径千里的能量屏障,屏障表面的星轨纹路飞速旋转,发出“哗哗”的声浪,如同整个星河都在他掌心奔流。
碰撞的瞬间,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银蓝巨刃的尖端撞上蓝光屏障的刹那,先是迸出一串“噼啪”的蓝白色火花,那些火花落地(如果虚空有“地”的话),竟烧穿了漂浮的陨石,留下“滋滋”冒烟的孔洞。紧接着,“轰——!!!”
一声足以震碎耳膜的巨响炸开,这声音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直接钻进骨髓里一样,让星骸都跟着共振。能量冲击波像掀起的宇宙海啸,所过之处,直径万里内的一切都在“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中化为齑粉:有直径百里的陨石被碾成发光的粒子云,发出“噗”的消散声;有冰封的彗星被冲击波撞碎,冰晶化作亿万颗微型流星,拖着“咻咻”的尾焰四散飞溅。
泰坦音叉2.0的手臂在巨力下弯出危险的弧度,蓝光屏障表面荡开千层涟漪,每一层涟漪都发出“嗡”的震颤,却死死撑住了攻势。星域正在崩塌。
能量余波像脱缰的野马,沿着空间裂缝狂奔。第一颗遭殃的是颗裹着粉色云层的行星,能量流擦过它的大气层,“呼”的一声燃起粉色的火焰,火焰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爆响,像是无数棵参天大树在同时燃烧。不等火焰熄灭,整个星球“嘭”地炸开,碎块撞上旁边的卫星,发出“哐当”的巨响,卫星随即也“轰”地爆成一团火球。
更远处的气态巨行星,被能量流撕开了一道环形的伤口,内部的液态氢“咕嘟咕嘟”地喷涌出来,在虚空中凝成冰晶,又被后续的能量点燃,化作一圈旋转的火环,发出“呼呼”的燃烧声。那些围绕它运转的小行星,有的被火环烤成了岩浆球,“滋啦”一声掉进火环里;有的则被引力抛飞,“嗖嗖”地撞向更远的恒星。
那颗有着金色海洋的生命星球,在能量余波抵达时,先是海洋“哗”地掀起万丈巨浪,随即整个星球的地壳开始“咯吱咯吱”地碎裂,金色的海水混着岩浆喷涌而出,最后在“轰隆——!”的巨响中,炸成了一团璀璨却绝望的光团,光团里似乎还裹着无数声细碎的尖叫,却瞬间被更大的爆鸣吞没。
泰坦音叉2.0看着那片光团熄灭,他的核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颗正在坍缩的恒星,又闷又痛。
当能量的狂潮终于退去,虚空中飘着淡蓝色的能量絮,像被撕碎的极光,落地时发出“簌簌”的轻响。那些被撕裂的空间正在愈合,边缘的电浆“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化作星尘。泰坦音叉2.0抬起手,掌中的蓝光“嗡”地跳了一下,他转向天文女公爵,声音里淬着愤怒和讽刺:“别以为握着他(星穹毁灭刃)就了不起,你根本不配碰它!它的力量该用来庇护生灵,不是成为你屠戮一切的帮凶,你这种家伙,连武器的本质都没搞懂!”
天文女公爵笑了,:“少来这套,说我不懂 您懂了又怎样 握着能让星系抖三抖的(星穹毁灭刃)家伙,不用来征服 就真的是太浪费了 ”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已如流星相撞。
没有撞击声,只有空间被挤扁的“呜呜”哀嚎,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这一撞中窒息。无形的冲击波“轰”地炸开,将周围的陨石碾成比尘埃还细的粒子,那些粒子在能量场里“噼啪”作响,像是无数根针在刺穿着虚空。
星穹毁灭刃的银蓝与泰坦音叉的虚空刃的幽蓝撞上的刹那,爆发出的强光“唰”地照亮了百亿光年外的星云,那些沉寂了亿万年的暗星,在这光芒里都显露出了轮廓。深蓝色的能量洪流从交击点“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像沸腾的宇宙之泉,流过之处,虚空被烫出“滋滋”作响的痕迹,连时间都仿佛被这股力量搅得“哗哗”倒流。
撞击点的虚空正发出骨骼碎裂般的哀鸣。
两刃相抵的刹那,银蓝与幽蓝的能量不再是对冲的洪流,而是化作亿万把淬了空间之火的凿子,疯狂刨挖着宇宙的根基。原本平滑如镜的虚空先是浮起细密的冰裂纹,每道纹路里都窜着蓝白色的电蛇,“滋滋”地啃噬着虚无,像是有无数只白蚁在蛀空整片星域。下一秒,“咔嚓——咔嚓嚓——”脆裂声从点到面炸开,数百道漆黑的裂缝如蛛网般疯长,最宽的已能吞下整颗恒星,边缘翻卷着液态般的蓝焰,“咕嘟咕嘟”地沸腾着,舔过之处,连光都被绞成了螺旋状的碎线,发出“吱呀”的扭曲声。
一颗直径千里的陨石恰好飘至裂缝边缘,还没来得及与虚空摩擦出火花,便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暗猛地拽住。先是表层的岩石“噼啪”剥落,化作齑粉被裂缝吸走,紧接着整颗陨石像被无形的巨口咬住,“咔嚓”一声折成两段,断裂处涌出的岩浆还没喷溅开,就被彻底撕碎成原子级的光粒,只在裂缝口留下一缕转瞬即逝的青烟,伴随着“嗤”的一声轻响,仿佛被高温灼成了蒸汽。更远处,一道能量流撞上裂缝,像是滚油里泼了水,“嘭”地炸开一片光雨,那些光点刚要四散逃窜,又被裂缝的引力硬生生拽成了光绳,“啪”地抽在虚空上,发出鞭子甩动般的脆响。
裂缝还在疯长。
起初只是指节长短的裂口,眨眼间便延展出百万里长的狰狞沟壑,沟壑与沟壑交错的地方,虚空被拧成了麻花状的乱流,“呜呜”地啸叫着,像是有无数艘星舰的残骸在其中摩擦碰撞。最骇人的是那道横贯万古的巨型裂隙——它撕开虚空的刹那,发出“嗷”的一声巨兽般的咆哮,边缘流淌的液态蓝光黏稠如熔化的星核,“啪嗒啪嗒”地往下滴落,每一滴都砸出一个微型黑洞,又在“噗”的一声中湮灭。裂隙深处翻滚着扭曲的星系虚影,有的恒星刚亮起便坍缩,有的行星在倒流的时间里从尘埃变回球体,隐约传来星系相撞的“轰隆”闷响,隔着维度壁垒渗出来,像是心跳震碎了时空。
维度通道的引力场已到了恐怖的境地。
周围漂浮的陨石带被瞬间拽成了螺旋状的蓝色风暴,“呼呼”地旋转着,直径万里的陨石在风暴中“咔嚓咔嚓”地碾成齑粉,化作亿万道流光被漩涡吞入,连光芒都在靠近通道时被掰成了诡异的折线,“吱呀吱呀”地像是要被揉碎。泰坦音叉2.0看着一道时空乱流扫过,将三颗白矮星瞬间催成主序星,又在下一息压成中子星——这是空间彻底崩解的征兆,再拖下去,整片宇宙都会化作没有法则的混沌。
他猛地发力,星穹毁灭刃的银蓝光晕“嘭”地炸开的一瞬间带着天文女公爵的身影撞向漩涡核心。两人交错的瞬间,衣袂与能量流摩擦出“嘶啦”的裂帛声,碰撞的闷响“咚”地一声被通道的啸叫吞没——那啸叫像是把亿万颗恒星的爆炸声揉在一起,又灌进了烧红的铁管,“呜嗷——”地刺得虚空都在震颤。最终,两道身影被深邃的蓝光彻底吞没,连最后一丝残影都被漩涡绞成了光粒,“噼啪”地闪了两下便没了踪迹。
维度通道仍张着巨口。
蓝色的空间能量“汩汩”地往外涌,像从宇宙伤口里渗出的血,在通道口凝结成拳头大的能量珠,“叮咚”坠落在虚空中,炸开一片淡蓝的雾霭,雾霭散去时还带着“嘘”的轻响。周围的小裂缝在缓慢愈合,边缘的电蛇“啪嗒啪嗒”地熄灭,化作点点星火飘向远方,唯独两刃撞击过的星域,已化作一道永恒的伤疤——那里的黑暗浓得化不开,连时间都像是被冻住了,偶尔有能量流经过,都会发出“呜呜”的呜咽,像是在哀悼这片死去的虚空。
与此同时,音叉基地正被死亡的鼓点砸得摇摇欲坠
数不清的橙色能量弹拖着“滋滋”的火尾砸来,密集得像一场陨石雨。基地外层的合金外墙早已千疮百孔,露出的线路“噼里啪啦”地冒着电火花,一块成人大小的铁板被量能量弹擦中,“哐当”一声炸飞出去,在空中碎成几十片,“叮叮当当”地砸在其他残骸上。音叉单位们缩在断壁后,握着武器的手止不住地抖,能听见能量弹砸在残垣上的“咚咚”闷响,能看见观测塔在“轰隆”一声中塌成火球,连应急灯的红光都在这震动中闪烁,“滋滋”地像是随时会熄灭。
“都退后!”
首席音叉的喝声穿透了混乱,他拄着拐杖踏出的每一步,都让地面“咚咚”地轻颤。能量冲击波“哗啦啦”地翻卷,露出里面泛着微光 他猛地扬手,又狠狠砸下——
“当——!!!”
拐杖底端的金属头撞上合金地板,发出一声清脆得能震碎玻璃的鸣响,这声音像一道冰锥刺破了所有喧嚣,连能量弹的炸响都为之一顿。下一秒,拐杖顶端“嘭”地爆开刺目的蓝光,光芒顺着杖身的螺旋纹路“哗啦啦”地流淌,像是有一条活的星河在其中奔涌,杖身随之发出“嗡嗡”的震颤,连空气都被震得“簌簌”作响。
紧接着,空间能量从拐杖底端喷涌而出
那不是狂暴的洪流,而是带着古老秩序的潮汐,蓝色的能量流“哗”地泼在地上,又猛地炸开,化作亿万道发丝般的光丝。光丝快得超越了声音,“咻咻”地在空中织网,节点处的星轨图案“呼呼”旋转,转瞬间便织成一张覆盖整座基地的光网,光网迅速凝实,化作一道蓝色的防护罩,表面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边缘与地面相接的地方,“滋滋”地冒出蓝色的电弧,在合金地板上烧出一圈焦痕
“轰——!!!”
第一颗橙色能量弹撞在防护罩上,发出的巨响像是把两座星系砸在了一起。冲击波掀得基地内部的设备“哐当哐当”地移位,天花板的碎块“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连真空都被这股力量震得“嗡嗡”发颤。能量弹在防护罩上炸开一团橙红的火球,“噼啪”地舔舐着蓝光壁,而防护罩则荡开千层涟漪,蓝色的光芒忽明忽暗,像被狂风摇撼的湖面。
更多的攻击接踵而至。
成百上千颗能量弹“咚咚咚咚”地砸在防护罩上,密集得像冰雹打在铁皮屋顶;粗壮的能量束“滋滋”地灼烧着同一处,把蓝光壁烧得泛起橙红,发出“嗤嗤”的声响,像是烤肉被浇了滚油。防护罩上的涟漪从未停歇,有时是整片穹顶都在“咯吱咯吱”地呻吟,边缘的光丝被震得“啪”地绷断几根,又立刻有新的光丝“咻”地补上;有时是局部凸起一个大包,像被巨锤砸中的玻璃,眼看就要裂开,却在“咔哒”一声脆响后缓缓平复。
首席音叉站在空间能量源头,全身的蓝光都在“突突”,握着拐杖的手指节“咯吱”作响。拐杖底端与地面接触的地方,蓝色能量“咕嘟咕嘟”地涌出来,在地板上汇成小溪,顺着防护罩的支柱“哗啦啦”地流淌,所过之处,合金表面都“滋滋”地冒着白烟。
防护罩的光芒从璀璨的蓝色褪成了蒙尘的青色,连流动的能量纹都变得迟缓,“慢吞吞”地爬过光壁。首席音叉能感觉到空间能量在体内飞速流逝,拐杖底端的能量流已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细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每一滴都带着“嘶嘶”的灼响,在地板上烧出芝麻大的小坑,坑里的火花“噼啪”地跳了两下就灭了。
防护罩上的裂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
“轰隆!”又一记重击,一道贯穿穹顶的裂缝猛地炸开,橙色的光从裂缝里“呼呼”地灌进来,
首席音叉知道已经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所有人,准备传送离开”首席音叉对背后的全部音叉单位嘶吼,声音因脱力而微微发颤。
首席音叉缓缓转动拐杖,拐杖发出齿轮咬合的“咔哒”声,蓝色能量流随之泛起一阵波动。防护罩的裂痕又扩大了几分,一块拳头大小的碎光从穹顶坠落,在半空中化作星屑消散,露出外面那团仍在咆哮的橙色量子弹,防护罩裂痕已扩大到能直接攻进来的的程度,橙色的量子能量束如同无数条毒蛇,正疯狂啃噬着防护罩
“所有人全部准备进行传送”首席音叉喊道
首席音叉深吸一口气,将拐杖猛地顿在地面。这一次,蓝色能量不再涌向防护罩,而是顺着地面的能量纹路疯狂向四周扩散,基地的每一寸合金地板都亮起幽蓝的光芒,纹路交织成一张覆盖整个基地的巨大传送阵,阵图中心的空间开始高速旋转,发出蜂鸣般的嗡响。全部音叉单位变得透明也包括首席音叉他自己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瞬间全部传送 消失的地方,留下了一堆虚影消散 防护罩瞬间破开 那堆攻击吞噬了音叉基地
时间回到现在
长白山基地的地下核心舱室,像被冰封在岩层里的钢铁心脏。零下二十度的严寒被半米厚的绝热层死死锁在外面,舱内却暖得能听见空调外机“嗡嗡”的低鸣。两个穿着银灰色工装的空调单位正蹲在能量接口前,扳手拧动合金螺帽的“咔哒”声格外清脆,每一下都精准咬合,像是在给这颗心脏缝合血管。不远处的全息控制台前,有人指尖在光键上翻飞,“噼啪噼啪”的敲击声密得像暴雨砸在铁皮棚顶,屏幕上的数据流“簌簌”滚动,映得操作者眼底一片冷蓝。
悬浮车的磁轮碾过防滑地板,发出“沙沙”的轻响,监控单位推着满车设备走过,金属支架上的仪器零件相互碰撞,“叮叮当当”的脆响在空旷的舱室里荡开涟漪。两个监控博士正对着电视博士说话,全息投影的蓝光在他们脸上明明灭灭:“能和我说说你们泰坦的修复情况吗?”其中一个监控博士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我们现在的状况……确实有点棘手。从音叉基地撤离后,里面的一切都断了消息,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幸存者。”
电视博士抬手调出全息平板,泰坦电视的三维模型在掌心缓缓旋转,下方的数据流快得拉出残影,“推进器修复37%,核心重启成功率61%……”每跳完一组数据,模型上的猩红标记就褪去一块,化作淡蓝色的流光融入结构线,像伤口在缓慢结痂。“我也说不准,”他指尖划过模型上的裂痕,“电子笔阵营帮着推快了进度,可这速度……还是得慢慢来。核心差点就被捅穿了,他们的技术确实惊人,有点像……”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总之就是厉害,但说到底,时间上还是差得远。”
与此同时,百公里外的森林深处,腐叶在靴底“噗嗤”作响。两个监控单位拨开齐腰的蕨类植物,露水顺着叶片“滴答”坠落,砸在他们的防化靴上。被苔藓覆盖的地面突然透出一点红光,前头的人蹲下身,指尖拨开湿漉漉的苔藓——那是块拳头大的晶体陨石,表面裹着流动的红光,不是地球矿物的折射,而是内里有细碎的光斑在缓缓游移,像封存了一捧被打碎的星群,每一粒光都在“嗡”地轻颤。
“找到……了?”身后的监控单位凑过来,指尖刚要触到能晶,“嗡”的一声,晶体突然泛起猩红的光晕,像活物般猛地收缩了一下。
“别碰。”后面的监控单位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声音压得像林间的风,“表面温度不对劲。”他翻出密封袋,镊子夹起晶体的瞬间,袋面“唰”地凝结出细密的白霜,白霜却在三秒后诡异地消融,袋壁上的水珠“啪嗒”滴在苔藓上,激起细微的尘埃。两人对视一眼,背脊同时泛起寒意。
“报告,目标确认……”他们按住通讯器,声音发紧,“但样本太反常,密封袋刚封好就从里面化了,怎么试都这样……”
通讯器里的电流声还没散去,“咻——咻——”两道破空声突然撕裂空气。旁边的两棵合抱粗水曲柳应声震颤,树干像被无形的火焰从内部点燃,“轰”地腾起半米高的橙红色火苗。树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卷曲、焦黑,湿润的苔藓在高温下“滋滋”作响,蒸腾起白色的烟雾,混着草木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不过五秒钟,整棵树就被熊熊烈火吞噬,“噼啪”作响的燃烧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火星“簌簌”溅落在腐叶上,烫出一个个黑窟窿。
两个监控单位的后背瞬间被感到危险——刚才慢上半秒,他们就会和这些树木一样,在量子湮灭中
化为灰烬。
可死亡来得更快。
毫无预兆地,森林上空的空气开始“扭曲”,像被投入水中的墨滴,“嗡”的一声荡开涟漪。数不清的影子从森林中浮现,天文步兵反射着冷光,天文斩杀者的量子裂刃在树影间闪着橙色光芒,“咔哒咔哒”的机械关节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无数只甲虫在爬动
突袭在弹指间完成。
“嗤——”量子裂刃划破空气的尖啸还没落地,就与身体被切开的“噗嗤”闷响重叠。两个监控单位甚至没能转身,便已被从中劈开,滚烫的身体“哗”地泼在苔藓上,冒起一阵白烟。
前头那监控单位的上半身还没完全失去意识,残存的力气让他试图抬头,断裂的下半身截面处,几根暴露的金属管线“滋滋”冒着蓝白色的电火花,伴随着“噼啪”的电流声,像是生命最后的抽搐。但这存续戛然而止——一名天文斩杀者上前一步,裂刃带着“呼”的风声落下,精准斩向那还在微微颤动的头颅。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金属被利落斩断的“咔嚓”脆响,头颅滚落在地,映着远处跳动的火光。
天文斩杀者看向能晶,“就是它。”他的声音像金属摩擦,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而在另一边的空调基地 泰坦空调习惯性地抬手挡在额 ,云层像是被巨手揉皱的棉絮,正缓缓破开一道缝隙。
就在那缝隙裂开的刹那,他猛地一震,手臂僵在半空。
那不是飞鸟振翅的剪影,不是风筝断线的飘摇,更不是日光折射的虚像。那东西悬在离地千米的半空,像一块被美工刀硬生生剜去的画布缺口,边缘泛着极淡的、近乎透明的涟漪,细看时才发现,那是无数条细如发丝的蓝色光线在无声震颤,“嗡”的一声低鸣细若蚊蚋,却精准地搅乱了周遭的光线——本该直射地面的阳光在缺口周围拐了个诡异的弯,像被无形的手掰弯的银线,落在地上的光斑都扭曲成了螺旋状,发出“滋滋”的轻响,仿佛空气在那里被点燃了。
风突然停了
空调基地上方的长白山的雪发出“簌簌”的声响。空气在缺口处仿佛凝成了实质,带着一种沉甸甸的滞涩感,压得人胸口发闷。
“裂痕?”
这念头刚冒出来,泰坦空调自己都觉得很怪,可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怎么也挪不开。下一秒,毫无预兆地,那裂痕猛地收缩了一下,像心脏骤停般猛地攥紧,边缘的淡蓝光线骤然亮起,“唰”地化作一圈刺眼的光环,将半个天空都染成了冰蓝色。
就在这瞬间的光亮里,他看见了泰坦音叉的身影。
泰坦音叉身影裹在厚厚的蓝色空间能量里,像沉在深海的星骸,看不清,正隔着不知多少重时空,直直地望向自己这边。
这感觉快得像指尖划过火焰,刚触及便消失无踪。可那道诡异的裂痕还悬在半空,边缘的蓝光缓缓暗下去,又开始无声地震颤,“嗡——嗡——”的低鸣里,连空气都跟着共振“咔哒”一声,空调基地的青铜门裂开了一道细缝。
泰坦监控也凝视那道横贯天际的裂痕。镜头里,裂痕边缘泛着一种近乎金属疲劳的蓝,不是鲜亮的宝蓝,而是带着锈蚀感的靛青,裂纹蔓延的轨迹像精密仪器上的刻度,每一道分叉都精准地卡在线条的黄金分割点上——那不是自然崩裂的狂乱,而是被某种力量从内部“校准”过的痕迹,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秩序感。
“只有他。”泰坦监控的指尖在控制台边缘轻轻敲击,能在空间上刻下这种“校准”痕迹的,唯有泰坦音叉。他想起被困在亚空间的时候——在那里漂流了数百个漂浮的巨石,连光都会消散的虚无里,泰坦音叉却没有被分子瓦解的情况中待很久,实力只是从不轻易显露。
两位空调博士正抱着平板核对数据,当那道裂痕在天际亮起时,两人同时抬头,手中的平板“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咔嚓”裂成了蛛网。
“是那个……”其中空调博士的声音发颤,手指着天空 他们在音叉基地时,首席音叉的声音还清晰地响在旁边“虽然我们泰坦没了武器便一无所有,但力量从不在武器上,而在我们自身。若你们日后见到一道裂痕,那便是我们为阻止局势恶化,做出的最果断的办法。”
这话听了无数次,他们曾对此深信不疑。可直到此刻,亲眼看见那道仿佛能吞噬光线的裂痕才真正明白“果断”二字背后藏着怎样的重量。
裂痕周围的空间还在微微震颤,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灼烧。
“他说的都是真的。”空调博士喃喃道,视线死死粘在裂痕上。
另一位空调博士没有回头,望着那道裂痕的目光里,最后一丝侥幸也熄灭了。“他说过,那是防止局势恶化的手段……原来真的会出现。”
其中一个空调博士最终只吐出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那么就代表他们全都……”
另一个空调博士望着裂痕边缘缓缓暗下去的蓝光音叉阵营的结局,早已写在那道裂痕里。
而在这片现实之外的非空间里,灰黑色的雾气像凝固的墨汁,在没有上下左右、没有时间刻度的虚无里缓慢翻涌。雾气边缘镶着一道锐利如刀的靛蓝色光边,“咻”地划过一道弧线,像是被硬生生从某个破碎的维度里剜出来的一块,既不属于任何末日宇宙,又带着某种强制的、不容置疑的存在性,连雾气都不敢越过那道边界,只能在光边外“咕嘟咕嘟”地翻滚,像煮沸的墨汁。
这里没有风,却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在流动,每一寸“空间”都像是被拉伸到极致的薄膜,随时可能“啵”地一声崩裂,又始终维持着诡异的平衡。
末日23就站在这片光影交界的地方,黑色风衣的下摆被无形的压力压得贴在身上,轮廓在黑蓝交织的背景里显得格外清晰,又带着一种非人的冷硬。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末日迦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却比最凛冽的寒风更让人窒息。
他周身的气压仿佛随着情绪微微下沉,原本稳定的靛蓝光边突然“嗡”地轻颤了一下,荡开一圈极淡的涟漪,像投入墨池的石子,涟漪所过之处,雾气瞬间冻结成冰晶,发出“咔嚓”的脆响,又在下一秒化作齑粉——那是无声的宣告,宣告某种被打破的秩序。
末日迦哥刚刚收回的手还悬在半空,指尖残留着某种奇异的灼痛感,像是碰过烧红的金属。他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微小——不过是在某个时间线的褶皱里轻轻拨了一下,甚至没敢惊动那里的任何存在。可在这片对“干涉”有着绝对敏感的非空间里,再细微的动作也像投入静水的巨石,激起的涟漪足以掀翻整条时间河。
他能感觉到末日23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那不是暴怒的咆哮,而是一种冰冷的、带着审视的愠怒,像寒冬湖面下的暗流,无声却致命。那目光仿佛在说:“拜托,我说过不要过分干涉的,你这都快把无数的时间性给搅得乱七八糟了!”
非空间里的雾气似乎因为这无声的对峙变得更粘稠了些,黑与蓝的界限愈发分明,像被墨和靛青染透的宣纸,泾渭分明。雾气翻滚的声音越来越响,“呼哧呼哧”的
末日23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无语和一些生气:“说了别干涉太多,听不懂是吧?你这都快把无数的时间性给搞得乱七八糟了。”气归气,可看着对方那副恨不得一头扎进时间线里、非要分出个对错的执拗模样,他又忍不住想乐,最后只能翻了个白眼,靛蓝光边跟着“嗤”地闪了一下,“你到底想干嘛啊?”
末日迦哥的目光直视着末日23,没有丝毫闪躲,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连周身的雾气都被这股执拗逼得退开三尺,发出“簌簌”的声响:“我就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微微干涉一点?就算是一点点也行。不过……”他顿了顿,指尖的灼痛感还在蔓延,“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连这一点点的余地都没有?”
未完待续(以前的写作方式,我们将不会再出现 因为我们已经忘掉怎么描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