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如期举行,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阿絮,快过来…”
眼前的人是温殊絮的母亲大人,她是一名慈善家,常常资助留守儿童,但是在温殊絮15岁生日这一天,他的妈妈带回来了一个男孩。
“阿絮,这位是涉盏,以后呀,就是你的弟弟了。”
开什么玩笑。
温殊絮收一抖,手中的杯子落了地,碎片四散开来。
“阿絮?”耳边是温母的询问,但是温殊絮的眼神一直看着对面的人—温涉盏…他的新弟弟。
温殊絮的父亲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淡淡的提了几句后,便没在说什么了。
自此,温殊絮的身边就有了一个跟屁虫。
温殊絮其实在很早之前就见过温涉盏,那个时候温涉盏本人比现在还要阴郁,但唯一不变的是,仍然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偷偷摸摸的。
但是因为早读一年书,温殊絮今年过完生日就该中考了,没时间应付自己这位呆呆的弟弟。
“哥哥…”温涉盏拉着温殊絮的衣角,静静的说:“我想和你一起睡,外面打雷了,我怕…”
在这时,窗外的天像是回应般又打了一声闷雷,温涉盏也借此身体颤抖了一下。
“哥哥…’’
温殊絮叹了一口气,认命般把这个比自己2岁的弟弟往床上带,一上床温涉盏就安静地趴在温殊絮怀里,双手还搂着温珠絮,生怕他跑。
直到温殊絮那传来稳稳的呼吸声,温涉盏才闭上眼,静静地睡去。
第二天,温涉盏醒后温殊絮已经不见了,坐了一会,他默默起身,下楼便看见温殊絮从玄关口换鞋。
“哥哥…”
温殊絮听见了,抬头望向站在楼梯口的温涉盏,淡淡地说:“怎么了?”
温涉盏抿抿唇,在温殊絮以为等不到回应,正向外走时,温涉盏的声音响起:“哥哥要去哪?”
“见个朋友而已,不在家吃饭了,你乖乖的。”说完温殊絮便出了门。
21:10
温殊絮还没回家。
22:11
温殊絮还没到家。
23:12
…温涉盏感觉自己要疯了。
温殊絮一开门便见一个“小煤球”立在沙发上。
听见声响的“小煤球”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对面玄关处的温殊絮。
弱弱地开口:“哥哥怎么才回来。”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浓浓的鼻音,声音又哑又闷的。
“怎么回事?”温殊絮走上前捏着温涉盏的脸,,又摸了摸温涉盏的额头。
…这小孩一定没有好好吃饭,怎么一点肉也没有,还烫的吓人。
温涉盏摇摇头,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温殊絮。
…这小孩…唉,算了不说他了。
“嗓子怎么回事?今天吃什么了。”温殊絮皱紧了眉头。小孩不诚实怎么办,反正小小的温殊絮对阵小小小的温涉盏没办法。
只见小小小的温涉盏又再次摇摇头。
好烦,自从温涉盏进了他家后,温殊絮不想在带小小小温涉盏,他太粘人了,简直无法无天,甚至温涉盏还学会了偷偷爬上温殊絮的床,早上醒来,温殊絮差点没被吓死。
最后,温殊絮妥协了,默默泡好药,喂给温涉盏吃,哄他睡觉后,温涉盏一把把温殊絮拉了回来,温殊絮被迫成了人形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