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还是搞不明白人类这种生物。”
白胡子和罗杰打了三天三夜,最后是因为把奈芙蒂斯吵烦了一人吃一脚才结束切磋。
抱紧了香香软软的以藏,奈芙蒂斯觉得香克斯什么的现在都得排到后面去。
最大胜利者:以藏。
哦,马尔科和雷利呀,马尔科很明显还年轻打不过雷利,两个人这几天经常暗自较量,属于是互相看对方不爽,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
香克斯委委屈屈地在地上画圈圈,自从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来了之后小奈都没空理他了。巴基表示嘲笑。
特别是那个叫马尔科的还有那个以藏。
靠在以藏肩上,银发女人漫不经心地勾着他乌黑的长发,修长的手指轻轻搅着。
马尔科依偎在她怀里,她身上的冷香弥漫在他的脑海间。
雷利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是种什么心情,眼睛突突直跳,她没常识,那两个小子难道没有吗?
这个叫什么?故意引诱无知少女。
对上那双平静的双眼,雷利的腰不知道何时挺得笔直,身上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绷紧,因为忍耐露出来的一截小臂鼓起明显的青颈,他脸上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
轻轻咳一声,他掩耳盗铃地红着脸看向别处。
“好了啦,快起来马尔科。”
他胸口还缠着绷带,那伤是和雷利切磋的时候留下的,又不是靠着受了伤他可抱不到小姑姑。
摸了一把菠萝头,奈芙蒂斯站起来甩了甩长发,朝雷利走去。
“啊雷利桑,话说香克斯和巴基在哪啊?他们两个好像也受伤了吧。”
她终于想起来这几天忘记了什么。
清澈透亮的苍蓝色眼眸犹如海洋中最珍贵的宝石,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以藏撑着下巴悠悠看着,他没有错过雷利眼底的情愫,那又怎样呢?她最爱的是他,她亲口承认过的。
觊觎珍宝的老头,马尔科冷笑。
罗杰和白胡子正在商量什么事奈芙蒂斯猜是和光月御田有关的,不过她并不想知道具体是什么。
她在找香克斯和巴基。每次看到香克斯的时候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个孩子,明明长得一样却和香克斯截然不同的孩子。
偶尔和加林通电话的时候确实可以知道一些他的近况,那个叫夏姆洛克的孩子有在好好成长,也许是好奇,她对那个孩子一直保持着浓厚兴趣,或许再不久之后他们又会再见。
毕竟,费加兰德·加林最近好像格外渴求和她见一面,奈芙蒂斯把这个归咎于【对强者的向往】。
“香克斯?”
蹲在角落的红发少年终于被她发现了,红着眼眶扑进女人怀里。
巴基不屑一顾:“香克斯你这个装货。”
装柠檬呢。
奈芙蒂斯经常把香克斯幻视成狗,现在也是。
“别乱蹭香克斯,你身上脏脏的。”
蹭的更起劲了。
奈芙蒂斯:我就说他是叛逆期到了吧。
奈芙蒂斯根本不用哄他,只要她站在那里香克斯本来的情绪早就烟消云散了,千错万错都是他们的错,都怪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才让小奈没空来找他。
雷利一把把香克斯拎了起来,“先得去洗澡哦香克斯。”
“雷利先生!”香克斯无力抵抗,香克斯乖乖听话。
巴基憋笑,巴基大笑,巴基也被勒令去洗澡。
“你也去洗个澡吧。”
奈芙蒂斯跟随大部队走了,事实证明船上最高帝位是雷利。
雷利和贾巴喜欢给她买衣服首饰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导致她衣柜里的东西都快塞不下了,雷利总觉得如果不好好给她打扮一下她总有一天会变成女版罗杰。
还是太惊悚了。
“纽盖特你还真同意了?”也不知道罗杰是怎么给白胡子商量的,居然真把光月御田那个家伙给要了过来。
“那能不能把以藏……”她搓搓手,眨了眨眼睛。
白胡子逆了她一眼,冷笑一声:“老东西,你就想吧,别想拐走老子的儿子!”
御田那是自愿去的,他想拦也拦不住啊。这个老东西成天惦记他儿子,想屁吃呢。
奈芙蒂斯总觉得纽盖特防她跟防黄鼠似的。
“切。”她白了他一眼。
罗杰的病症越来越越来越严重了,据库洛卡斯诊断,可能只有1年的时间了。
现在只要集齐历史正文,再让光月御田负责翻译他们就能找到最后的岛屿拉夫德鲁了。
奈芙蒂斯并不在意那个宝藏,她只是在见证着好友最后的人生,完成那个最初的梦想。
短生种的故事将是长生种漫长岁月中的奇迹,让她在无尽的孤独之中永远铭记,或许这就是长生种的烦恼吧。
永生也是一种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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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乔亚,费加兰德府。
“砰!”牢房内的囚犯被一刀斩断。
红发少年直挺挺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飞溅的鲜血沾上他的脸颊,他扭头吩咐身边的仆人退下。
“父亲。”他单膝跪下,面前的男人沉重地呼吸着。
加林沉默不语,冷冷地看着,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
刀尖的血被他甩干净,收到刀鞘中。
周围环境幽暗,难闻的铁锈味和腐烂的气息弥漫着。
夏姆洛克面不改色,鲜红的头发垂落胸前,作为费加兰德家族的继承者这些早就是家常便饭。
“过段时间,你的母亲会回来。”留下一句话,加林擦过他的身体朝出口走去。
费加兰德·夏姆洛克依旧跪在那里,眉头轻轻皱起,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母亲?
能在他口中拥有这个称呼的人,绝不是他的‘生母’,那就只有一个人。
他想到了悬赏令上的那张脸——奈芙蒂斯,那个疯子女人。
他讨厌加林更讨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但拥有相同血脉的夏姆洛克有着和父亲如出一辙扭曲又疯狂的基因。
母亲?他舔了舔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内侧的一串英文。
Nephthys——奈芙蒂斯。
“母亲吗?”阴森的牢房里回响着他诡异的笑声。
脸上带着并不正常的潮红,年轻的费加兰德继承者对珍宝有着浓厚的贪念,这种情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
费加兰德一家都是极端的疯子,却甘愿臣服于神的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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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