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舟渡水

（闲泽）

小青芽笑着走进宫，床上的泽妃坐着不说

话，眼里发了狠劲，嘴唇咬的苍白泛红，

他

抬头看到女孩，眼里有点笑了，笑起来苦得

像水，一片浮舟浮在叶子上，残起水花，满

屋子落了湿气，眨眨眼，小青芽拿出帕子仔

细的给娘娘擦着手，轻轻地说着话，眼里心

疼着，泽妃闭上眼睛躺下来一动不动，跟死

了似的，微弱的呼吸起伏，脸上看不见一点

安之，冬天的枝头落了芽，想要发困，小青

芽看看娘娘身上的红衣，觉得真好看，娘娘

长得漂亮，穿什么都是好看的，脸上不施粉

黛，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笑起来美，恶毒

起来发脾气还是美，怎么看都好，泽妃常常

跟她谈起红楼，说若眼睛里有泪，提起来难

受得很，就这止不停的说，谈起来都是眼

泪，眼里忧愁不堪，像是想起了谁，脸上怀

念的想，小春芽给他备上葡萄，娘娘很爱吃

葡萄，吃若不说话安静，发着呆嘴里嚼着葡

萄，脸颊鼓鼓的，像只小猫，娘娘对谁都很

温柔，唯独皇帝，泽妃见到皇上发了火的骂

人，嘴里说出肮脏下流的话，不敢相信这是

娘娘说出来的话，骂的特别难听，句句话刺

着皇帝的心，说爽快了，脸上还是带着怒

气，有位羞辱过后的可耻，屋子里一片狼藉

小春芽在门外听，娘娘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来，他说“李承乾，你脸怎么那么大”，声

音带着愤怒，是被关起来的痛恨，皇帝没生

气，还笑着说“二哥，说到底你还是落在我

手里”后朗的笑声笑，宣扬着他的得意，小

春芽惊讶的瞪大眼，娘娘和皇上是亲兄弟

啊，这俩人怪不得那么恨对方，每回看着不

顺眼，要恶毒的骂着皇帝，娘娘就那么恨他

弟弟啊，看来皇家秘密很多，小姑娘站在门

外急的团团转，泽妃骂起人来刻薄的很，脸

上像含了刀片，穿着红衣指着皇上的鼻子说

话，激动的要跳起来一样，皇帝握住娘娘的

手指，嘴里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头，他没有

一点生气的说“泽妃，该待寝了”意味不明

的话说着，娘娘挣脱不开他的手，无力的倒

在床上，脸上惊慌失措流着泪，嘴里不停诅

咒着皇上，骂着写着没力气了，默默承受着

痛苦，眼睛疼得发痒，身上的红衣被撕开，

娘娘含到了泪水，他想“这人生可真苦啊”

皇帝亲了一下娘娘的脸，心情很好的走了，

小春芽推开门，看见娘娘没了气息在床上，

心里吓的不行，她急忙把娘娘扶起来，拿出

湿帕子仔细擦着他的脸，白净的脸庞被擦干

净，露出完美的双眼，丹凤眼变得死气沉

沉，无精打采垂拉着睫毛，嘴巴微微发着

抖，显然是气得不行，身上青紫遍布全身，

许久，泽妃叹了口气，他一头栽倒在床，

里念叨着红楼，说是要看红楼吃葡萄，小春

芽答应他，拿来几本红楼，娘娘看得很入

迷，手里翻动着红楼，脸上是浅浅的笑，嘴

里嚼着葡萄、娇气